且不说许康的左右为难,睡不安稳,何进睡的那死样,踏实安稳,因为他知道现在不可操之过急,毕竟许康已经有些犹豫了。
凉爽的微风,拂过大地给人一种宁静辛福,它把在炎热下的人们带来了轻凉,在它的陪伴下,何进安然入睡。
还是同样的节奏,何进在梅兰竹菊们的服侍下,轻松的完成洗漱,何进现在对这事已经免疫了,在温香之中享受生活。
只是今天有些让他高兴,牙刷终于做出来,不过可惜没牙膏。何进有些贪心的想到。
而这个小东西,也惹来春花翠儿的喜欢,还拿在手里玩弄了。
何进看着春花翠儿对这个牙刷的喜爱,对梅兰竹菊说道。
“好了,你们几个这次有功了,回头去领些赏钱,回头在多做一些,老爷我有大用,别忘了,给二位夫人也做一把,上面记得做些记号,”
“是,老爷,”梅兰竹菊四人连答应道。
春儿翠儿脸上也露出了笑容,眼神中都透出甜蜜。
何进说完,就和王雨去后院操练了,他现在一天不练,就难受。
练了差不多了,何进就去太守府了。王雨也静随其后。至于lóng_hǔ_bào狼那四人,不得不说被何进给逼急了,都使上真本领。
只是苦了几人的腿脚,时刻都不能怠慢,谁让他们与何进打了赌,要怪就怪孙膑吧,在怪夏天的太阳早早起。反正几人这几日是受了老大的罪,身上都黑了许。
何进今天起的挺早,路上也没见到几个官员,进太守府时,又见到了早早扫地的文吏张河。
何进看着张河,微笑了一下,“你怎么又出来扫地了,本太守好像这是第三十三次看到你了吧,”
“不,府君,您说错了,这是小的扫地时遇到您的三十七次了,府君,您请,”
张河停住了动作,与何进说起话来,手里的簸萁也未放下。这也是何进允许的,起初张河死死的不愿意,说尊卑不可违。
但何进却以其义举言劝,在他十多次的劝阻下,张河也慢慢的习惯了。
“好了,你也早些扫完,去休息吧,整衣宽戴,”
何进说完,就从大门进去了。
张河也不在意,继续扫起地来,对何进的善意,丝毫不在意。他这人性子就这样,一个好心人,做些力所能及的小善举,不因他人的说法而改变。
何进也往自已的屋子走去,在路上,他开始琢磨治中人事的人选了,要知道目前就这事能让他苦恼。
“王雨,你觉得张河这人怎么样啊?”
王雨思量了会,说着,“老爷,他这个人,有些死脑筋,有自已的原则,您之前好多次让他不要扫地,结果他了,还是继续做,为这事,他还被一些同僚说了好几次了,”
“噢,那他能力如何呢?”何进知道王雨,也是个机灵鬼,对太守府里许多小吏都了如指掌。是个收集资料的好手。
“是,老爷,他这人,能力不错,文书写的不错,满受刘吏的喜爱。之前老爷您看到典韦案子文书,就是他写的,”
“噢,王雨,你可是很少夸奖别人啊,看来他很入你的眼啊,”何进笑了笑,心里琢磨着要不要给张河这个机会,这人性子,能力都不错,可惜是个寒门子弟,就怕他押不住场。
毕竟治中一职,要能够居中调节,众曹的矛盾,掌控众曹文书,仔细挑选其中大事。
不过,他小子真的可以,要不试试,就在何进进了屋里,坐下,他还在思量此事的利弊。
时间也过得很快,慢慢的府里的文吏官员也都到了。
何进越想越是烦恼,他现在有些后悔自已为何来的这么早,撞见了张河,要不然他也不会这么纠结。
而王雨了,他也是在一边服侍着,他很后悔,不想在说什么话,来影响自家老爷的判断。要知道他刚刚,就有些失言了,才让老爷这么为难。
何进觉得自已现在,应该找个人商量此事,要不找下元常,问他我该怎么办。
“咦,遂高兄,你怎么又发呆了,方才想何事想的那么痴迷啊,”钟繇见何进严肃的嘴脸,打趣道。
“这不是元常吗?我刚刚正想找你了,我有一事想要你帮我思量了,”
“噢,是不是为之前灵渠,纸张一事发愁啊,何兄,你之前是有些托大了,是要我帮忙吗?”钟繇看着何进,很是认真的说道。
“不是这事,元常,你想岔了,我怎么可能为那事发愁啊,真要没钱,我直接到你府里讨要,便是了,”何进轻飘飘的说了这些话,把钟繇弄的有些哭笑不得。
“遂高兄,你也太随便了吧,”钟繇开玩笑道,“你要这样到我府上,我可是要让关门谢客的,好了,到底是何事,”又恢复正常,变成义正言辞,可以信任的钟繇。
“我是为治中的人选发愁啊,我刚刚已经有了一个人选,就是让我有些为难,到底让不让他做了,”
“噢,是哪位,竟然让你这么为难,快,跟我说说,”钟繇被何进勾起了好奇心,他可是知道自已这好友,做事可是很果断的,只要是他看重的人,计谋,他一定会去实施,得到。
“那人,是张河,”何进说出了这个让他纠结的人名。
“噢,原来是他啊,遂高兄,此人你可是提过好几次的,怎么了,这次终于决定要提拔他了,”钟繇听了张河的名字,有些点头,这人他也关注过,毕竟自已好友兼上官提过的人,他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