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脸皮像个孩子似的摇晃着她的手臂。
摇了一阵,可能是这样的道歉方式起到了效果,她终于说话了,但说出的话
把我吓了一跳。
「陈文轩,你今天招惹了老娘!我罚你今天做饭、洗碗、拖地、洗衣!」妻
狠狠的对我说。
冤!比窦娥还冤!我就是争辩了一句,就说是招惹她了,现在还要罚我干这
些事,我差点眼泪滚滚而出。
恐妻见我傻站着,一下子站起来:「你做不做嘛?不做我去做了!」
「别、别,老婆大人,您老歇着,这些小事,就由为夫来搞定吧!」我慌忙
道,心里却说:「你去,快去做啊,我才不想做这些呢!」
「好,这才乖,若做得好的话,就不计较今天你顶撞我这一恶性事件了。」
妻看我诚惶诚恐,终于桑着的脸舒展开来,还笑起来了。
看她笑了,我心里顿时好受多了,而且升起了一丝甜蜜。
若是我做这些琐事,能换取她的开心,甚至能补偿曾带给她的伤害,完全值
了!就算从今开始,做到老去,我也愿意。
做着家务才觉辛苦劳累。以前母亲每天打扫屋子,我乐得清闲,瞧着没什么
感觉,如今自己来做,才觉甚是痛苦。
「他娘的,想我堂堂一届领导,在单位上连倒水都有人伺候,却不想在家如
此造孽……」我一边动作一边暗骂,把手中的拖把当成出气筒,甚为用力的在地
上胡乱拖抹。
妻甚是畅意地哼着小曲,倦在沙发上摆弄那好似永远也织不完的十字绣,那
样子甚是慵懒写意。胸部鼓鼓涨涨,于t 恤衫上撑起好大一团。我时不时抬头看
那诱人之处,只觉那里面包裹之物方能带给我做家务的动力。
她不时转过头来,监督我的工作情况,说上一句:「注意角落里,那些地方
最脏。仔细一点,你以为画地图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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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啥时开始,我竟成了耙耳朵似的角色?
我想可能是从当宅男开始,逐渐演变成如今这个样子的吧。
有专家说:家里谁挣钱挣得多,自然就是谁嗓门大,而且就是谁说了算。
这话又对又错。
在cd当宅男时,确实妻挣钱多得多,当然得看她脸色行事。
而我去cq后,第二年开始几乎每个月工资都是她的几倍,但我依然还是要看
她的脸色行事。
直至我又回到cd,钱还是比她挣的多,但还是逃不过随时侯命的痛苦……
可能这是习惯使然,可能我依然还在自责,可能每想一次某人,就感觉妻面
前无地自容之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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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沈阳返回,我只在家里呆了三天,即又奔赴cq.
在这三天夜里,只第一夜,与妻沉默喘息,进行了看似情意绵绵实甚为无趣
的xìng_jiāo。
是的,xìng_jiāo,完全不能称作做爱……
在沈阳的几个夜晚,生活萎靡,作风腐败。夜夜笙箫的我,在回来的当天晚
上,对那性事并无很大的兴趣。不过看着她的丰乳,却还是忍不住伸到她衣服里
面搓揉了几下。
这搓几下没关系,没想她似乎一点都经不得我的挑弄,就这么几下,她就强
行索吻,叫我吸她的rǔ_tóu。而且我探手一摸,发现妻下体已成泥泞之地,让我只
得硬着头皮予以配合,插穴捣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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