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吧,哭出来就好了。」曼妮姊轻轻拍着我的背,用最最温柔的语气安慰
着我。
大概哭了有十分钟我才渐渐止住哭声,离开她的肩膀。
自己都觉得在一个年轻男孩,特别还是在大伟面前哭成这样有点不好意思,
看了大伟一眼,把头低下去。
大伟故意看着,我想要逗我笑:小妈,那你当初回来为什么不是这样?
曼妮姊故意捏着大伟的右耳:傅大伟你叫我什么?
大伟这时装着一副大男人的样子:傅沈曼妮,你老公的耳朵痛耶!
曼妮姊在夜光下红着脸,配合着演小女人:老公,我心疼耶,亲亲,亲了大
伟右耳两下。老公我还没嫁耶,说完手环抱着大伟的腰。
大伟嘿、嘿笑着说:傅沈曼妮、傅沈曼妮好听又很配耶。
我听到他们俩如此的打情骂俏,不但笑了也加入战局:哦!我想起来了,我
第一次从美国打回台湾找曼妮姊,大伟,那时你叫小妈可能是最后一次了吧!?
曼妮姊轻拍我的肩:雪子你再帮那一边啦?
大伟两手揉揉眼睛装哭着:那一晚是我的生日,也是我失身之时。
曼妮姊脸更红,双手不停?打着大伟的胸:讨厌啦,坏坏老公,就是喜欢糗
我,你们联合欺负我哦!
雪子,那天晚上你就知道我们的事?曼妮姊不好意思的问着。
对啊!因为跟你相处四、五年了,感觉的出来。从电话那头传来的声音,似
乎想掩饰着什么,透露出一种神秘,那种神祕是甜蜜的很有感觉。
曼妮姊这时更娇羞对着大伟说:都是你啦,老公,叫你别出声你还不听,看
吧!糗了吧!?
大伟无辜的说:我只有动作耶,出声音的是你,舒服过了就不认帐啰!
曼妮姊此时故意转话题对着我说:雪子心情好点了吧!?
我们俩就是习惯这样打打闹闹,彼此分享着浪漫,从来不管别人异样的眼光,
出自於内心的真诚,相信别人也能感受到并且舒服。
嗯,曼妮姊,我可以感受到你们的浪漫不是猥亵,是一种彼此分享的甜蜜。
谢谢你们的关心,我还想在坐一会儿,你们不是要睡了吗?
曼妮姊说着:那这样好了,我先回去,让大伟陪你在坐一会好吗?有大伟陪
你我比较放心。
大伟拍拍胸脯:把这重责大任交给我你放心,亲爱的小妈。
曼妮姊嘿、嘿笑着:傅大伟,谁叫你小妈、小妈的一直叫,今晚你睡外面不
让你进房间,说完走向屋里去。
这时大伟和我并肩坐着:雪子,「其实人生也和海一样,有涨潮也有落潮,」
我没有正面回答他。
他又接着说:「海比人聪明,无论潮起潮落,她都把自己的喜怒哀乐向海滩
默默倾诉,不信你听那沙沙的声音。」
可是大部分的人只会把感受埋藏在心中,任痛苦将自己慢慢侵蚀。
就像之前曼妮还没回来,我几乎跟你一样,每天都想曼妮,想得无法入睡,
我…我真的没有办法不想她。」
但是我想到,要让我爱的人,放心的把自己的爱全部?付於我,唯有自己独
立、进而自立自强,要让她感受到我是出自於真诚的内心。
我睁大眼睛说着:那一段时间你一定很苦哦!
刚开始会,但是按部就班的做一点一滴的累积,她会有感应的虽然相隔那么
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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