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心里,一开始还是那“啊,啊……”,后来却变成了“呜,呜……”声,妍儿
的嘴象是被用什么东西堵了起来。我有些听不下去,又偷偷去看了一下楼下的那
一对,两个人正chōu_chā地快活……
悄悄地从后院出来,我很顺利地就出了大门,那一辆普桑象恶狗一样守在大
门口……
…………
能去的地方,便只有秀姑家了,时间已经不早,在夜色中,我径直向秀姑家
走去。
快到秀姑家的时候,便看到院子的门大开着,屋里还亮着灯。等走近了,却
听到里面传出了女人哭闹的声音。我紧赶了几步,走进那院子,看到两边的屋子
里都亮着灯,声音是从小琴的屋里传出来的。
“不行呀,汪主任,小琴还小,不行的呀!”我听出来这是秀姑的声音。
“少……少……少……废话……我……我……玩玩,不行呀!”一个有些结
巴的男人在说话。
接下来是小琴的哭声和叫声。
我一个箭步来到窗前,只见屋里的床上,已经一丝不挂的小琴正在拼命地挣
扎着,有一个脱了裤子的男人正死死地压在了她的身上,床的前在还有另一个男
人站在那里双手紧紧地按住小琴的手,再看屋子的另一角,秀姑躺在地上,她的
手脚都被捆绑着,正在那里哭求着!
“天杀的……你们两个畜生……”
“把……把……她嘴……给……给我堵……上……”压在小琴身上的男人指
挥着那个按着小琴双手的人过去想把秀姑的嘴给堵起来。
“住手!”我一脚把门踢开,那时候已经还不及想如何一个人对付那两个男
人了。
不过,我的踢门而入,还是把那两个男人给镇住了。
“山狗!”秀姑好象遇到了救星。
那个想去堵秀姑嘴的男人看模样有些傻乎乎的,看我进来,正想冲上来和我
动手,却被另一个男人叫住了。只见那个压在小琴身上的男人慢慢爬下了床,慢
悠悠地系着裤子。
“你……你是……谁?”
“要你管!”我正要上前抓那个男人,另一个人却冲了过来和我扭打在一
起。如果在平时,我也能有个一把气力,可这两天病还没完全好,白天又做了些
耗损精气的事,又站了那么长时间的墙角,却抵不住那个人的功势,两个人扭在
一起,难分胜负。
“操……操……你妈……你……你干的……那……那些……事……别……别
以为我……我不……知道。”结巴男人一字一句地对秀姑说着,“别……别……
以为……老……老子不……不……会送……送……送你去……公……安……局…
…”
我依然和那个男的疆在一处,结巴男人用手拍了一下他的肩膀,说:“走…
…我……们走……”
男人松开了夹着我的脖子的手,便和结巴男人走了了屋子。我起身想追,却
显得天昏地暗又一次摔倒在地。
“山狗,别去追……”秀姑说,“快,快来把我解开!”
我上前去给秀姑松绑,又到床边去看小琴的情况,小琴用被子裹了身子,哭
得很伤心。
“这个畜生……”秀姑过来,安慰着小琴。
“秀姑,是怎么回事呀?”我有些不明白。
秀姑这才把刚才的事和我说了一遍。
原来,刚才那个结巴的男人是村里的治保主任,那个和我打在一起的是他的
傻兄弟,这两个人在村里也算是无恶不做,很早以前就看上了小琴,可一直就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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