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饭菜。
二妞从卫生间里出来,脸上露出些许的愁色,拉着三丫说:“妹子,我好象
觉得逼痒得很,小便也有些刺痛了……”
“哟,二姐,那……那我们还是找月华姐吧!”
“死丫头,山狗他……”
两个姑娘转脸来看我,我笑着问:“怎么了?”
“我……我们两个可能……”
“山狗哥,你……操了我们,会不会也……”三丫用手指了指我的jī_bā。
“我怎么拉?”
“你,逼痒不?”
“当然痒呀,正想着插到你们哪里面去止止痒呢!”
“山狗哥,你还有心开玩笑。”二妞苦笑着说,“我们还是一起去看一下医
生吧,那边有个诊所,专治这个病的,泡两天水就没事了!”
“病……什么病?”我还是有些不明白。
“就,就是那个……花……花柳病呗……”
“花柳病?就是那个什么性病?”我以前听人说过性病,得了会又痒又痛,
还不好意思去看,不会也这么巧的吧!
“还是保险些,去看看吧。”三丫也说。
出门的时候,天色已经渐渐暗了下来。两个姑娘带着我从房子里出来,沿着
新村里的小路前行着。
到这边已经几天了,也没机会出来走动。我们住的小区年代已经有些久远,
估计是上个世纪80年代就已经建成,虽然几经改造,但还是显露出几分破败之势。
小区很旧,但规模却不算小,有二百多幢的居民楼,一条小河自东向西从小区中
间穿过,天然地把居民区一分为二,小区里的居民习惯上便把河南面的一片叫南
区,把河北面的一片叫北区。新村中间的这条小河成了居民休闲的好处去,因为
小河边种了二十来年的小树已经成荫,沿河两面的公寓房底楼也改出了好多商铺,
形成了一条天然的商业街。
我们住的地方在南区的西头,二妞和三丫带着我先是往北走到了小河边,然
后延着小河往东走,好一片热闹的景象,黄昏的时分,路边已经陆陆续续地搭开
了地摊,连走路都有些困难了。差不多在小河中点有一座桥,我们三个便从那小
桥上走到了北区,然后一路往北,几乎要走到小区最北端,往右一转,这里是小
区最北端的一条东西向小路,一到这儿,我顿时也小小地吃了一惊,这小路的两
侧,居民楼的底层,密密地排满了一间一间的发廊,正是华灯初上的时候,发廊
里透出那粉红色、充满着迷幻韵味的灯光,有几个穿着暴露的年轻女孩正站在发
廊外面向着路过的行人招着手,我暗自倒吸了一口凉气,便怪自己是农村里上来
的,没见过这么大的场面!
“哟,二妞,三丫,这帅哥是谁呀?要不要到我们这儿来玩玩?”
“小哥,到我们这儿来再挑两个呀!”
二妞和三丫一边和那些人说着话,一边拉着我进了第三幢房子背后的楼道里,
楼道里又黑又窄,我们三个几乎是摸着上了三楼。三楼上的楼道里亮着一盏小灯,
门对门是两户人家,在一侧门外的墙上贴着一张纸,上面用电脑打印着“刘顺昌
诊所”几个黑体字,门半掩着,走面前面的三丫就推门进去……
老式房子的客厅都不大,布置得也很简单,屋里打扫得倒也干净,客厅的一
角放着一张办公桌,边上还有一个药柜,办公桌的后面坐着一个穿着白大褂的小
老头,眼睛眯着,看不出来他在注意着哪里,灯光下,那人的容貌显得有些猥琐。
“刘……刘医生……月华姐呢?”三丫看到那个老头也显得有些胆怯。
“谁呀?”坐在那儿的老头并没有答话,却听到屋里传出来一个女人的声音。
话音刚落,房门开了,一个穿着白大褂的中年女人从里面走了出来,我打量
了一下这个女人,年纪大约三十出头,模样倒是颇有几分姿色,特别是那双月芽
般的媚眼,让人一看就有些动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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