洋姐点头:“您问。”
庄典典将视线投向漆黑的夜空,眯起眸子,吐出两字:“霍少。”
洋姐仔细想了想,说:“霍少很神秘,虽然也有不愿意透露身份的客人,但他是其中最另类的。他从不与其它人接触,但赌技高超,我就从未见他输过。”
可晴插一句:“专业赌棍!”
洋姐摇头:“他不像靠这个为生,因为他很少会入场,就算有人直接向他发起挑战,他也是看心情应付。像今晚这次,他主动要求加入赌局的,还是第一次。”
庄典典更加疑惑了,“那他来这里干嘛?”
“我觉得……倒像是在等着某人。”
洋姐的话,让庄典典的心头猛地一颤。
他在等谁?王老板?还是……
庄典典突然扭身走向船舱,可晴在后面喊,“喂,你去哪?”
“找证据!”
来到三层,防弹大门已经打开,庄典典走进去,仔细的找着什么。
她先是从床上找起,接着又是浴室,再是地毯……最后,她终于发现了!
桌上,是一只高脚杯,里面是喝剩的红酒……
出了船舱,庄典典将小心包裹好的东西交给了可晴:“你进修的那个什么医学研究所里,能做dna检测吧。”
可晴耸耸肩,“小意思!他们没事就帮那些不愿暴露身份的富豪,做什么亲子鉴定亲孙子鉴定,赚些外块。”她低头看看,“这想做这个干嘛?”
庄典典抿唇,“我知道我有些疯狂,不过,我还是想最后再疯狂这一次!”
只因,他带给她的感觉,太过强烈!除了昀爷,这世上不会再有第二人了。
直升机缓缓降落到停机台,黑衣黑裤的男人从里面下来,直接从天台进入电梯。
这时,他好像十分虚弱,靠在电梯壁上,身子在不住的下滑。
电梯门打开,他已经完全晕倒在里面。
“哎,”一个叹息的女声:“把他扶回房吧。”
庄典典大闹了土长老的游船,其它四位长老很快就知道了这件事。
她早上还没睡够呢,就被人从床上给挖了出来。
“大当家的,快起来吧,木长老和水长老在外面呢。”木吒说。
“哎哟!他们都不睡懒觉的吗?”庄典典打着哈欠,随便拽了件衣服披在身上,顶着一头乱发,就这样出门了,小黑也是懒洋洋的跟在她脚边,跟主人都是一副没睡饱的样子。
来到会客厅,庄典典直接就爬到了躺椅上,抱着抱枕直打哈欠,“找我有事?”
不等木长老开口,水长老就讥嘲道:“听说你昨晚去了阿土那边?”
庄典典掀开沉重的眼皮,手抚额头,小声嘀咕:“还真是好事传千里啊。”
水长老不留余地的耻笑道:“那么请问大长老,你有查出什么吗?”
“有。”庄典典点头,抬眸看他:“他们都说,是你指使的,目的就是想要挑拨五位长老间的争斗,发起内讧,然后再分解宗家,你成最后赢家。”
“血口喷人!”水长老一巴掌就拍到了茶几上,因为动怒,不小心扯到了前两天挨揍时脸上受的伤,疼得他咧开了嘴角。
“这简直就是污蔑啊!我要见那个人陷害我的人,我要与他当面对质!”
庄典典也懒得去看他,省得添堵,视线又对准木长老,“大木,你俩这大清早的过来,到底有什么事啊?”
木长老说:“昨晚有人袭击了我们的分堂口。”
庄典典一骨碌坐了起来,“什么?”
水长老冷哼,“这还都得拜你所赐!要不是你自作聪明去阿土那边惹事,他们怎么可能会找上我们两个?”
木长老有意维护庄典典,说:“这事也不能怨典典啊!”
“不怪她怪谁啊?明明我们两个是这里面受影响最小的,现在可好,被人家当成出气筒了!”
“那是你没本事!怨不得旁人!”
“我没本事,你就有?如果你有本事,何必还要跑来这里搬救兵?”
“这是搬救兵吗?我不过就是想要提醒大当家的注意下而已!”
“呵呵,谁信啊?你那点算盘谁不知道啊!宗老在世时就喜欢围着他转,现在就围着这个丫头片子转”
“你再说,信不信我还揍你?”
“来啊!怕你啊!那天是你们人多”
庄典典眼看这两人又要掐起来,抚着眉头,一挥手,身后的两位师傅过去,赶紧一人抱住一个,“水长老,消消气!”
“木长老,您也别气了,都是一家人!”
“哼!谁跟这个老不修的是一家啊?简直就是对我的侮辱!”
水长老一听,也是狠狠的啐了一口:“放屁!你以为我愿意啊?”
庄典典会在那儿,手指一直敲着下巴,“攻击你们的人是什么样的?”
木长老刻意不去搭理水长老,朝庄典典回道:“他们手法很干净!没有任何的蛛丝马迹。据我们的人说,是一群戴着面具的家伙,连监控都给毁掉了。”
“戴面具的……”
庄典典喃喃的说着,第一时间想到了那个人。
他才刚刚离开游船,就去找了木长老和水长老的麻烦,难道,是为了报复?
庄典典叫来金吒,说:“调些兄弟,去两位长老那边。”
“是,大当家。”
水长老这下满意了,“还算上道。”
木吒横竖看他不顺眼,把人派给他用,还真是浪费!
木长老忙说:“依我们的实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