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典典有点懵,但很快,就感觉到他霸道的舌,正在一点点将她唇腔席卷!
那感觉太令人震撼,尤其是,在以天为单位,做好一切倒数准备的时候。
旁边,一个稚嫩的笑声之后,庄典典随即惊醒过来,忙推开他,脸颊别过去,责怪似的瞪他一眼,“儿子在这儿呢!”
袭墒昀倒显得大方得很,一只手就将在旁边偷看的小家伙抱起来,然后大方道:“这是在行使主权。”
她瞪他,说了句“不要脸”,寻了个借口就走开了。
望着她落荒而逃的背影,袭墒昀扬扬唇角,溢出个宠溺的微笑,接着,又和儿子坐下来,享受难得的亲子时光。
“小宗,告诉爸爸,如果……爸爸不在你身边了,你能保护好妈妈吗?”
小宗一听,忙紧张的扯住他,“爸爸,你要去哪?”
他一笑:“爸爸哪里也不去,只是想知道,小宗是不是男子汉了。”
小宗松口气,才不希望好不容易找到的爸爸,又突然消失了。
“当然!翟逸叔叔说,小宗是男人了呢!”他说着,口吻不无骄傲。
“那就好。”袭墒昀欣慰的贴着儿子的额头,轻声说:“不管爸爸有没有在你身边,你都要替爸爸保护好妈妈,知道吗?”
“嗯!”
望着儿子,袭墒昀仍旧感激上苍。
生命始终是个奇迹,有遗忘,就会有延续。
这时,不远处走过来一人,看到她,袭墒昀就眯起了眼睛,叫来不远处的莫小菊,将小宗交给她。
莫小菊抱着小宗,皱起眉头,“她想干嘛?”
袭墒昀淡然出声:“也许是告别。”他既不躲,也不避,就这样站在原地,望着走过来的女人,“小菊,麻烦你带小宗到屋里去。”
他不想儿子过早看到世上阴暗晦涩的一面。
莫小菊点点头,抱着小宗就进去了。
宗诺言走过来,身后不远处跟着保镖,寸步不离。
“你不会天真的以为,你们能够找到它,你能够得救吧?”她出声就是嘲讽,盯着袭墒昀的视线,则是怨恨。
“不试试怎么知道?”他说回答,显得漫不经心,根本就不把生死放在眼里了。
“你会死的!”宗诺言终于低吼出声,两手捏着拳头,“仲铭,我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只要你能回到我身边,不论你做过什么对不起我的事,我都会当作没发生!”
他低眸一笑:“不必了。没有那个丫头的生活,我生不如死……”抬眸,望着她,他说:“与其让我过那种日子,不如直接杀了我,来得痛快。”
宗诺言张了张嘴,苍白着一张脸,半晌才说出一句话:“我就让你那么难以接受吗?”
这一刻,她是无助的,更是悲哀的。
袭墒昀却是摇头,由衷道:“你是个很有魅力的女人,但是可惜,我心里早就住进来了一个人。”说着,他将一样东西递了过去,“这枚戒指,也根本不属于我。”
宗诺言颤抖着,伸手接过来,看到那枚闪烁着熠熠光泽的戒指,她倏尔握紧,声音都在哽咽,“宁愿死,你也要选她?”
“嗯,”他点头,口吻尽是无所谓,“宁愿死。”
“好!”宗诺言怨恨的看着他,“这是你要的,怨不得别人!”说完,转身就走,可走了几步又停下来,并没有转他,声音冰冷的说:“你和他一样的蠢!”
望着她愤怒离开的身影,总是掩不住的一丝落寞,袭墒昀也只是心底一丝感慨。
怎么说,宗诺言都是他的救命恩人,没有她,他又怎么能见到典典和小宗呢?但感情这东西,可不是用来偿还的礼物,“霍仲铭”也只是她短暂的安慰。现在,该是他做回袭墒昀的时候了。
准备工作已经妥当,最后敲定一同出发的人有袭墒昀及庄典典,许少庭和莫小菊、可晴秦啸及二大爷,当然还有庄典典的十一人冈本组。
因为宗氏母女的突然出现,在没有完全摸清这对母女的情况下,必须要警惕提防,所以,金吒和木吒留了下来。另一头,翟逸再不舍,也得带着小宗和不情愿的忠犬小黑回去,代替袭墒昀照顾袭家,照顾公司,责任也是重大。
一行人就这样出发了,走得甚急。
宗诺言站在山坡上,眼神复杂的望着。
一切都在按计划进行,她该高兴的,可为什么,心底里泛起的苦涩,又做何解释?
身后有细微的脚步声传来,她敛下目光,神情又被冷漠及高傲取代。
“就这么走了呢……呵呵,还真是顺利。”
旁边,站着一人。
宗诺言没扭头,只是望着那一排车队,冷冷开口:“还真是没人比你更了解他们了。”
“呵呵……”男人含蓄的笑了,侧过头,望着她精致的容颜,缓缓说:“那几人把友情看得很重,只要稍稍动点心思,就能牵一发而动全身。”
宗诺言这时才看向身边的男人,目光扫过他有些黝黑充满难驯野性的面庞,“你这么了解,是因为你在嫉妒吗?”
“嫉妒?”像听到了什么有趣的事,男人笑得很夸张,“我在嫉妒什么?嫉妒他们蠢得为了一个人就能去送死?还是嫉妒他们放着这么大一座宝藏不肯要?”
笑够了,他上前,两手搭上她的肩,顺便捋了捋她的头发,轻声说:“诺言,别忘了,是我让你们母女认祖归宗,过上好日子的,做人可要懂得感恩呢。”
宗诺言阖了阖眸子,冷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