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不吃就算了。凶什么凶。”张妈收起瓷碗,径直朝言喻走了过去。经过言喻身边的时候故意偏了一下身子,一下子撞翻了她手中端着的托盘。
哐啷——
卧室里响起托盘摔落的声音。
托盘里的饭菜全部洒了出来。汤汤水水的泼了一地。
张鸢被这突如其来的声音吓到,一下子缩到了言喻的身后。
“对不起了。我可不是故意的。”张妈快步闪到门口,回头瞧着言喻,不屑地瘪瘪嘴角,“忘了告诉你,刚才夫人已经给厨房那边吩咐过了,所有的剩下的饭菜全部倒掉,不吃就没得吃。”
话音刚落,张妈已经快速闪人,消失在了房门口。
望着一室狼籍,言喻柔美的脸孔慢慢变得僵硬起来,单薄的身体微微颤抖着,似乎是在极力忍耐着什么,两只手狠狠捏着,尖锐的指甲深深陷进掌心。
“言喻,我饿……”
半晌,卧室里响起张鸢诺诺地声音。好似受了惊吓,说话的音量变得很低,透着满满的怯懦,“不生气,饭饭还能吃。”
说着张鸢真的蹲下身,伸手捡拾地板上的虾仁。
她以前没人照顾的时候,一个人饿极了,也会上街翻检东西吃,早就习以为常。
“妈,那个不能吃,掉在地上了咱们不吃了。”言喻急忙拦住母亲,“我去给你订外卖,一会饭就到了。”
外卖半个小时后送到。
张鸢吃过饭后没多久,白铮也回到家了。
言喻将刚才的事情经过讲给了白铮,叫来张妈对峙,张妈却矢口否认,白母也在一旁笑着担保,还当着言喻的面从厨房端来了给白铮备好的晚饭。
言喻没有证据,白铮跟白母又是二十几年的夫妻,自然是相信白母的。
她的状告就好像是一场闹剧,在白母得意的微笑中惨淡收场了。
翌日,白铮公司的事情还没处理完,因为白素个人形象的问题,公司股票受到了影响一直在下跌,为了挽回局面,白铮要飞到上海去跟其他公司谈投资。
白铮这一走,整个白家就是白母只手遮天。
没有人知道白铮几时能回来。
而他不在的这几天,言喻母女两个人的日子很不好过,言喻担心张妈还会偷偷给母亲喂鸟食,这几日都是订的外卖。
可她还有案子要打,要出门见律师,不可能时时刻刻守着张鸢。
等她再回来,张鸢那一头海藻般的齐腰的长发,已经被减掉了大半,头发只剩下到肩膀那么长了。
张鸢像个孩子似的,对着她哭诉着张妈粗鲁的过程。
言喻听着过程,心里的怒火越来越旺。
太过分了!
看白铮不在家,白母居然让佣人这样欺负她们。
先在饭菜里做手脚还不够,现在还用剪刀剪断了妈妈的头发。小番@茄书院这实在欺人太甚。言喻忍不住了,大步流星地走到二楼玻璃茶室里,对着坐在法师软椅上正在喝下午茶的白母愤怒吼道:“刘碧霞,我看你是长辈这两天一直忍着你,可你不要太过分了!”
第23章 继续糟践
言喻已经气急了,这一声嚷的很大,不大的茶室里回荡着她愤怒的吼声。
刹那间。坐在软椅上那个一身普拉达露肩长裙的白母浑身一震。端着茶杯的右手抖了下。漂亮的脸孔一下子青白一片。
“你,你刚才叫我什么?”白母眼眉一抬,略带怒气地看着言喻。“你知不知道你在跟谁说话?毫无教养的丫头,这么没大没小。”
“我是没有教养。但也比你这种恶心的人要好。”此时此刻。已经连续忍耐数天的言喻终于压不下去心中的怒火了,毫不避讳。指名道姓的喊出白母的全名,“刘碧霞,你趁着我父亲不在家。你就一个劲让那些佣人糟践我妈。欺负我妈是一个疯子。”
“你说这话有什么证据?”白母的脸色已经变得铁青一片,向来都是雍容华贵的她这次是真的动怒了,啪地一下将手中的茶杯重重扔在了玻璃茶几上。“我告诉你言喻,别以为白铮把你接回白家了。你就是白家的大小姐了,这个家还没有你说话的余地。就算是白铮站在这里。也不敢对我指手画脚。”
“这些事还要证据吗,张妈是白素的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