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子豪似笑非笑地看着年轻人说:「嘿,奸污我女朋友还奸上瘾了,还想下一次呢?」
年轻人不好意思地摸着脑袋笑了,说:「看你说的,哥。其实,我把嫂子伺候的也挺舒服的。是吧,嫂子?」
叶子红着脸,用几不可闻地声音「嗯」了一声,说:「你那里挺粗的,干得我挺舒服。」
听得我yīn_jīng大胀,一声闷吼,在何晓桦的嘴里shè_jīng了。我死死地按住何晓桦的头,不让她吐出我的yīn_jīng。何晓桦没好气地白了我一眼,竟然配合地用舌头灵活地去舔我正在shè_jīng的guī_tóu和马眼,舒服得我身体抽搐,差点儿精尽人亡。
我这次shè_jīng射得格外多,jīng_yè从何晓桦的嘴角渗出,慢慢地流到了她细嫩的脖子上。射完精后,我从何晓桦嘴里拔出yīn_jīng,何晓桦用手擦着嘴角上流出的jīng_yè,「咕嘟」一声,把我射在她嘴里的那些污浊液体,全都吞进了肚子里,然后瞅着我媚笑。我心里一荡,突然对何晓桦生出了一丝莫名的情愫,俯下身去,吻住了何晓桦满是jīng_yè的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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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长着粗长yīn_jīng的女军嫂
这时大概已是晚上十二点多。
年轻人离开后,朱子豪牵着叶子的手,七拐八弯,没多久就来到了一处窑洞前,拍了拍大门,扯着嗓子低声喊:「嫂子,阿杏嫂子……」
屋里很快亮起了灯,一个三十多岁的俊俏女人打开了门,隔着门缝眯着眼冲俩人笑:「呵,童宝,找个媳妇儿真俊,跟画上的仙女一样,怪不得这么黏糊,到这个点儿才来。嫂子还以为你们不来了,随便在村里扒个草窝就睡下了呢。老实跟嫂子说,刚才跟媳妇在外头行过房没?」
朱子豪似乎跟这女人挺熟,不好意思地摸着脑袋说:「呵呵,什么都瞒不过嫂子的法眼!嘿,嫂子,看你穿的这个样子,恐怕除了这件大t恤,里面啥也没穿吧?rǔ_tóu都露出来了。」
一边说,一边下流地摸上了女人的大腿,沿着女人的大腿向上摸去,摸得女人闷哼一声,飞也似地逃进屋子,远远地唾厍:「童宝你个臭流氓,打你一岁还吃奶的时候,嫂子就觉得你不是个好东西。那时候你一边吃你娘的奶,一双贼眼还骨碌碌地盯着别的女人的胸膛看,从小就是sè_láng……」
叶子看了眼朱子豪,大概在极力想像当时的情形,强忍着笑,脸胀得通红。
朱子豪被叶子看得不自在,干笑了一声,讪讪地道:「你快进去吧。这个军嫂其实是头女流氓,没人比我更清楚。晚上在她那里睡小心点,别让她占了你便宜去。」
叶子红着脸瞪了朱子豪一眼,娇嗔道:「你乱泼脏水。阿杏嫂是个女人,怎么能占我便宜?」
朱子豪嘿嘿一笑,说:「到时候你就知道了。总之你小心些,被太多人奸污,伟哥那边我不好交代的。」
叶子赏了朱子豪一记无影腿,红着脸骂了句「去你的」,跑进了院子,又顺手关上了门。
阿杏嫂很热情地招呼叶子进屋,笑着说:「屋里乱,你是城里来的文明人,别笑话。家里就我一个人住,平时都是胡凑合的,也没心思收拾家。晚上你就跟我一个炕上睡吧,另一张炕上挺乱的,放着些乱七八糟的东西,我也没来得及收拾。如果你不习惯跟别人一起睡,那我就马上去把另一张炕收拾出来。」
叶子打量着阿杏嫂的窑洞,连声客气,说:「阿杏嫂你别忙活,咱俩都是女人,睡一张炕就行。你这窑洞收拾得真干净,你太能谦虚了。」
从监视器里看阿杏嫂的窑洞,果然收拾得清清爽爽、一丝不苟,根本不乱。
阿杏嫂指着正屋里的一个大木桶说:「你是城里人,睡前肯定要洗澡的。我已经给你准备好了开水,你要洗的话就到桶里去洗。农村条件不行,没有你们城里的先进设备。听说你们城里人洗澡都用花洒的?真讲究,洗个澡还要把鲜花洒到身上。农村没花洒,我就给你在桶里撒了些玫瑰花瓣,不知道能不能比得上你们城里人用的花洒。」
听得叶子格格直笑,掩着嘴说:「阿杏嫂你真逗,我们说的花洒就是淋浴用的喷头,可不是把鲜花洒身上。这是谁跟你说的?」
阿杏嫂咬着牙发狠说:「这狗日的童宝真不是东西,就是他骗我的。明天见到他,一定要像小时候过家家一样,剥了他的裤子揍。」
叶子乐得呵呵笑,说:「阿杏嫂你可别剥他裤子,那家伙就一发情的sè_láng,你一剥他裤子,说不定他就把你qiáng_jiān了。」
阿杏嫂脸上一红,唾了一口说:「谁qiáng_jiān谁还不一定呢。」
又换上笑脸对叶子说:「快脱衣服洗澡吧妹子,水都要凉了。」
叶子「嗯」
了一声就去宽衣解带。
阿杏嫂殷勤地帮叶子解衬衫扣子,笑着说:「你们城里女人就是会穿衣打扮。看这衣服的料子,真顺滑。」
叶子笑了,说:「那只是件很普通的衬衣,地摊上买的,才几十块钱。」
阿杏嫂把叶子的衬衣脱了下来,露出了叶子雪白的胸膛和坚挺的rǔ_fáng,说:「那也好,摸着舒服。」
又去赞美叶子的rǔ_fáng,说:「你们城里女人就是会保养,看你这双奶子,这么大还不下垂,让我这个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