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烟姑娘,这几天玩得可好?”
骑着马,丁勉慢腾腾的走在前边开道,而他身边却是随行而来的曲非烟。毕竟是年龄还小,虽然心中充斥着仇怨,可是却也一路和众人有说有笑,显得颇为融洽。
“还好”一边回答,一边磨砂这自己的宝剑,这是鬼阴为她亲自打造的,叫做袖中藏身,虽说不大,样子也是一把秀珍小剑,可是却重有六十斤重,可见归隐真的是费了心思了。
“这便好,这便好,哈哈哈哈,非烟姑娘玩的尽兴便好。”
丁勉是嵩山的数一数二人物,鬼阴和嵩山的一些事情知道的还是比较详细的,所以对于鬼阴这个徒弟还是分外费心,一路走来,从禅山到嵩山不远处,整整走了十来天,为的便是让曲非烟开心。
“非烟姑娘,我一直见你藏有袖剑,可是听人说你们一门不能习武,不知?”
不同于地面的极力讨好,一边钟镇策马上前,显得如同朋友一般,很是豪爽。
“确实有不能习武的规定,不过我只是师傅记名弟子,没有拜过祖师牌位,所以我并不在此列。”将袖剑藏在身上,曲非烟为钟镇解释道:“我医门有亲传弟子和记名弟子之分,师傅说过,祖师便是记名弟子,所以才能破碎虚空。只是他却成了真传弟子,在历代先辈的牌下拜过,故而不能习武”
“原来如…”
“报!”
“怎么了?”钟镇的话被一个嵩山弟子打了破,只是看着这个弟子行色匆匆,也不好责备,歉意的对着曲非烟笑了一下,回头对着这个弟子问道。
“启禀丁师叔,钟师叔。前边五霸岗聚集了三千多邪魔外道,弟子怕我等这般前去会被他们误伤,故而前来禀报。”
单膝跪地,这个嵩山弟子不疾不徐的将五霸岗之事说了出来。
“五霸岗?”曲非烟有些疑惑。
“三千多人?”莫名的,丁勉心中有些不好的预感,顿时急的连忙跳下了马,拉起那个弟子便问道:“说清楚,他们意欲何为!”
“魔教圣姑任盈盈被扣押少林,这群人是要去少林夺人”丁勉这副模样,这嵩山弟子也不敢废话,连忙将事情报与了丁勉,只是此时这脸颊已经被丁勉擒着给憋成了通红。
“哼!”
“好了师兄,弟子不过是来报个信,你跟他们急什么。你回去告诉掌门,就说我二人不日便会回山,让掌门不必担心”
“是!”
被丁勉放开,嵩山弟子长长的便是喘了口气,不过随后便是钟镇吩咐,也不敢有误,转身便要上马离去。
“等等,既然是夺人,那必有领头者,你可知此次行动是谁领头?”
一边苦笑上马,觉得自己杞人忧天,丁勉还一边嘴贱问了一句,只是这一句在弟子说出这个名字之后,让他后悔的要命。
“报告丁师叔,是华山弟子令狐冲!”
“什么!令!狐!冲?”原本一边兴致阑珊的曲非烟,听到这三个字后,顿时如同打了鸡血,脑袋都通红一片,死死地盯着这个报信的弟子便是问道。
“正是令狐冲”
不明所以,嵩山弟子自然再次确认。
“滚!”只是却不想丁勉双眼一瞪,便是狠狠的呵斥。
在弟子走后,又连忙看向了曲非烟,只是看着此时曲非烟竟然把一路上没有插入过剑鞘的袖剑插到了腰间的剑鞘,让丁勉暗叫糟糕。
“丁前辈,钟…”
“好了好了,不就是三千杂鱼么?我嵩山派怂过谁?再加上近几个月我嵩山弟子合练战阵,成效颇显,大不了我们一路杀回去!”对着那边急眼的丁勉摇了摇头,钟镇开口便是这么一句,表示十分赞同曲非烟还未说出口的想法。
“不!我自己去!”
“不行!你师父说过,若你有长短,我嵩山鸡犬不留!我们断不能离开你!”
“可”
“没什么可是,我说了,大不了杀回去!”
“也是,飞燕姑娘,那令狐冲与你有怨,便是与我嵩山有怨!我们还是一起去去哪五霸岗吧。”如今这样,丁勉也是无可奈何,正如钟镇所说,大不了只能杀回去了,总归不能丢下曲非烟一人不是?
“多谢俩位叔叔,驾!”
低着头,心中虽然不忍连累这些人,可是那种仇怨已经出现,怎能忘怀?怎能忍下?谢过俩位誓死保护自己的前辈,曲非烟一马当先,便想着十几里外的五霸岗跑了去。
“嵩山弟子听令!结军规方阵,凡是阻挡着,杀!”利剑出鞘,丁勉一手持马缰,一手拉着那嵩山特有的大剑,便是浩浩荡荡随着曲非烟而去。
今日能不能活着回到嵩山,便要看鬼阴教授的战阵威力到底多大了!
“令狐少侠,此次前往…”
五霸岗内,谁都没有料到此时竟然有人会杀来,还在那里饮酒作乐,祖千秋更是和令狐冲肆无忌惮的吹着牛,仿佛众人已经到了嵩山少林,把那任盈盈劫了出来。
“报~~~,报~!祖。祖老先生,嵩山,嵩…”
终归是一群杂鱼,此时在五霸岗上,曲非烟已经率众势如破竹的杀了不下数百人,一路流血至此。眼看就要到达那令狐冲所在的茅庐了,这时才终于有人前来禀报。
“杀~~!”
是是这个小喽喽话还没有说完,便被外边的一阵杀喊之声打了断,而这阵杀喊之声,也是让令狐冲心惊,莫不是来了朝廷禁卫军?不然何来如此浩大的杀声?再也顾不得许多,提剑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