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雁楼中,鬼阴刚刚离去,令狐冲便再也体力不济,又迎来了青城弟子的围攻,身上的药瓶也是掉落在地,好不容易逃离,却不想行至半路便昏迷了过去,让人心中感到有些无语。
这个笑傲中的主角永远都是这样,在打斗的时候、喝酒的时候豪气冲天,可是一旦没有了酒,没了打斗,便似乎少了一种性格似得。人家一个小尼姑扶你,你倒好,竟然直接昏迷,还真是给面子。
“师兄,这里有刚刚令狐冲掉落的一个药瓶,看样子是什么治伤的圣药,”临追逐令狐冲离去之时,青城弟子中有一人看到了此药,便将其逮到了众人面前。
“又有何用,罗人杰师兄被令狐冲杀掉,难不成,还能起死回生不成?”
“可是这是物证,那令狐冲休想抵赖!”
“也是”那个领头的青城师兄点了点头,便要招呼众人抬着罗人杰的尸首前往金盆洗手大会,到时让师傅余沧海做其决断。
“众位,还请稍待片刻!”
不知何时,鬼阴的身影再次出现,看着那个青城的弟子手中的药瓶,很是无语的摇起了头。
自己可是一番好意想要为他令狐冲治伤,也好结个善缘,却不曾想这个笨的要命的家伙竟然将药瓶掉落,自己的东西若非有意送人,岂有别人能够随意抢夺的道理?
“原来是个不会武功的小娃子,怎么,有事?莫不是要爷爷送你一程?”
自己师兄刚死,青城弟子正在怒火中烧,结果倒好,现在竟然有人如此不开眼撞到了自己家门的剑上,岂有不撒火的道理?
“你们这群人就不能嘴巴干净点?”鬼阴有些气闷,这些家伙这是厕所里打灯,找死不成?自己只是来取回药物,竟然会被辱骂,今天就是对方不找自己麻烦,自己也要找对方麻烦了。
“龟儿子滴,说我们嘴巴不干净,找死!”那一种川味口音说出此话,原本还是一句杀气腾腾,却不想凭空多出了几分笑点。
“懒得与你们争辩,那瓶药是我送与令狐兄弟的,现在既然令狐兄弟丢失,那我自然要取回,还请几位行个方便!”
鬼阴的面容有些严肃,只是那眼中出现的一抹精光,却表明这是他有意为之。想一想,刚刚令狐冲还杀了它们的师兄,现在又出现了一个令狐冲的同党,更重要的是此人看上去手无缚鸡之力,若是不将鬼阴捉拿打杀,鬼阴自己都不信。
“你是令狐冲的同党?”
“我是刚刚与令狐兄弟相识,”不卑不亢,鬼阴淡淡的说出了这句话,只等对方下令将他打杀。
“捉住他,等等交给师父亲自处决,以消师傅心头之怒!”
话音未落,青城弟子便提剑而上,直接刺向了鬼阴的双腿双脚,这是有心要将鬼阴削成人棍,只是一切的一切,都只是青城弟子一厢情愿。
在最近的剑尖距离自己大腿还有五公分的时候,一缕雾气出现,将前来捉拿自己的青城弟子全部笼了进去。在那浓浓的雾气之中,只听得里边惨叫连连,等到雾气散去之时,此时前来捉拿自己的六七个青城弟子已经齐齐的倒在了那里,面色惨白生死不知。
“我本来不打算和你们发生争斗的,只是你们欺人太甚!”将一个青城弟子的尸体翻了过来,从上边找到那药物,鬼阴在剩余青城弟子惊慌的神情之下,牵走了一匹属于青城的骏马,翻身而上,很快消失的无影无踪。
“阁下和人?为何无故拦我去路?”
郊外,此时的鬼阴真的觉得自己的运气好的厉害,刚刚得到令狐冲的邀请前往金盆洗手大会,接着便找原由杀了青城弟子,让自己彻底的融入了江湖的大染缸。现在,魔教圣姑任盈盈出现在了自己面前,这不是运气好是什么?
“大路朝天各走一边,姑娘,你可不要凭空污人清白,我何时拦你了?”骑着马站在那狭窄的土路之上,看着前边这个头戴斗笠,手持短剑的女孩,鬼阴一脸无辜的问道。
“登徒子!”不愧是魔教的圣姑,这心思实在难以捉摸。鬼阴刚刚瞎说了一句,她便在一声喝骂之中抽检杀来,吓的那匹骏马练练跳动。
“喂,疯婆子,你最好不要动手,不然我可要回击了!”看着这个魔女一言不合拔剑便杀,鬼阴回马而走,只是在嘴上的功夫却没有落下,还不时的回身激将一句。
“圣姑,圣姑,切莫动手,切莫动手!”哪里都有曲阳这个家伙,自己刚逗一下这个大美女,结果这老头便出了来,是在扫兴!
“听到了吗?疯婆子快住手,小心我还手!”停下马匹,鬼阴依旧没有忘记对着身后的圣姑任盈盈来了这么一句,让刚刚停下脚步的任盈盈差点再次杀来,只不过被曲阳死死地拉了住。
“圣姑,圣姑,这是误会,误会。这位先生是鬼阴鬼兄弟。圣姑,鬼兄弟可是药毒的高手,田伯光都对之毕恭毕敬,圣姑切莫伤了和气,切莫伤了和气!”
凭空添一个大敌实属不智,加上自己一路跟踪发现这鬼阴行事全凭喜好,若是能够拉拢到神教之中,当是一大助力!
“奥?药毒?怎么,比之平一指和五毒教如何?”
完全无视了鬼阴,任盈盈向着曲阳问道。
“喂,老头,你是谁啊?怎么知道我药毒高明?”鬼阴打断了俩人的话语,扯着嗓子问道。
“在下曲阳,乃是神教护法长老,见过鬼阴兄弟”
“我是问你你怎么知道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