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那穿透掌心的金属冰冷的质感给吓到了。
“对不起,吓到你了是吗?别怕……”
i.k让自己尽量笑得温柔,而眼中的热泪还是忍不住的夺眶而出——
“我终于找到你了……可是,你却已经不需要我了……是吗?”
喵————
迩纯喵喵的叫着,显然他已经连眼泪所意味着什么都忘记了,可只要这样呆呆的跪坐在地上望着掩面而哭的i.k,他的胸口里就有种说不出的感觉。那与他肚子饿了或者是吃坏东西的感觉都不同,很疼,却又说不出到底是哪个地方难受。又过了好久,迩纯才终于靠到i.k的身边,他轻轻的枕在i.k的膝盖上仰头小心翼翼的看着i.k,在确定i.k并未因他的举动而反感之后,慢慢的凑到那放在扶手上的手掌跟前,伸出自己的丁香小舌,闭着眼睛轻轻的舔上i.k的掌心……他不想看他再这样流泪了,尽管,他不明白那些水为什么会从眼睛中流出来,但他很清楚自己的感觉,看那么漂亮的眼睛流泪,他心里会很不舒服,非常的……难过。
“你真乖……饿不饿?要不要喝牛奶?”
望着迩纯担忧的眼睛,i.k强打着笑容,轻轻抚着迩纯的发丝,柔声的哄着。
喵————
迩纯欣然的点着头,他有一点点那种十分塌实的感觉,就在这个他觉得十分陌生的漂亮哥哥轻轻抚摸他时,他才终于又有了这样的感觉。闭着眼睛,迩纯乖乖的趴在i.k的膝盖上享受着自己发间温柔的抚动,紧紧的贴着那双温温的腿,就好像如果不这样,漂亮的哥哥就会不见了……
“帮我给他拿点牛奶来好吗?”
i.k抬起头,看着依然在哭泣的kathy,他从来不知道,自己的母亲是个这样脆弱的女人——
“你不用哭,其实这很好,迩纯一直都不想做个人的,现在,我也这么觉得,我们都已经很累了……”
“i.k……”
那不再是他所认识的i.k了,一年不见,与其说他的孩子又长大了,不如说,i.k的心已经死了。他向窗外眺望的目光依旧遥远而苍茫,却只有无尽头的空洞。
“好了,我去给他拿牛奶。”
kathy擦擦眼泪,向外面走去。
“妈——”
突然,hy叫住了,这是他第二次叫她“妈妈”。第一次,是她找到他的时候……kathy回过头,定定的看着i.k——
“……”
“如果,我们不见了,别来找我们……这个世界,本来就不属于我们,其实,你不该把我带回来的。”
i.k背对着kathy踌躇着离开的背影静静的抚着迩纯的颊,幽幽的笑着——
“看到那些空中的线了吗?我们生来就是被线牵动的木偶……那样也好,我们可以不去思考对吗?纯纯,我们该走了……”
……
当kathy拿着牛奶回来时,她没有再看到i.k和迩纯,只有一件白色束身衣静静的躺在地面上,她知道,她再也不会见到迩纯和她的儿子了……从那天起,就像从空气中蒸发了一般,再没有人听说过i.k和迩纯的名字,也没有人知道他们去了哪里。
kathy首相于次年的大选中得到连任,她在职期间经济繁荣、国泰民安。一年前,kathy首相在出席新闻总局的年会时,遭到暗杀,不幸饮弹身亡。十分巧合的是,这场不幸事件的发生地点就是原i.k传媒大厦旧址——现国家新闻部。按照kathy夫人生前所立的遗嘱,她的财产将全部捐献给儿童基金会用于公益事业。
k与某个极有威望的家族残余势力间的争斗越演越烈,内战连连,已经被人忘却以久的g再次成为了这个城市的别称——罪恶之城。
尾声
某个岛国·国际酒店——
“听说了吗?门口出了车祸!死了个重要的人物!”
“是吗?是谁啊?”
“海先生啊,他竟然死了,真可惜,他的身价有300多个亿呢,这下子都完了。”
“天呐,真是可怜,怎么出的事?”
“他啊,听说前几天去拉斯维加斯赌博赢了大钱,还带了两个洋妞回来,结果太h了,喝多了看错红绿灯,被迎面而来的卡车撞死了。”
“真是倒霉,刚刚发生的?你看到了吗?”
“围着好多人,没敢多看,那种场面我看了心脏吃不消的,听说撞得连头都没了,真是惨啊。”
“唉,不过这种爆发户,想想钱也不是正道来的,活该。”
“说的也是,呵呵呵呵,快点入场吧,今天的拍卖会听说压轴的是件不错的旷世奇珍哦。”
“是吗?知道是什么吗?透露一下?”
“不清楚,不过好像肇事的那辆车就是运那样东西的,真是担心啊,希望别把那么贵重的东西给弄坏了。”
“好了,好了,进去吧,拍卖会要开始了。”
两个男人的畅谈着进入了金碧辉煌的礼堂,很多穿着礼服的绅士、佳丽们已经落座了,这是一个十分盛大的拍卖会,出席的人都是在国际上有头有脸的人物,他们以参加此盛会为自己的荣耀,也以此来炫耀自己的财富,对于他们,这是一种十分快乐的生活方式。
“各位女士们,先生们,现在,我来向大家展示本次拍卖会的最后一样竞拍品,两只十分稀有的……猫。”
当巨大的红色幕帷慢慢拉开,整个会场都为之沸腾了,谁也不会想到,这世间竟然会有两只如此美丽的“猫”,他们是人的姿态,依偎在巨大的铁笼中,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