肤上青紫印记自不必多说,shuāng_rǔ上还有丁零作响的一对银蛇戏珠环,小腹上晃荡着紫色珍珠坠子,最让人惊异的还属分身和双球上缠绕着的金丝蝴蝶。
哇,郭伯伯还真是有情趣啊,挂这么些东西,都不嫌疼的,特别是那金丝蝴蝶,缠得这么紧。难道郭伯伯还是小m体质,不虐不高潮的那种?
郭伯伯显然发现我们的视线直盯着他的上下几点,立刻背转身去,让容叔叔给他递衣服。
我顿时又被惊艳了一记,好美好妖冶的桃花,从郭伯伯的肩膀一直蜿蜒而下,直到腰底,妁妁而放,引得人一旦看上,就难以转开眼去。
或许是我的注视过于赤裸裸,容叔叔还是把衣服盖住郭伯伯的全身,带他走开几步,去穿戴起来。
半晌小龙女忽然道,“我也有对凤衔珠耳环,还是祖师婆婆传下来的,可惜在古墓没带出来。”
我闻言一个踉跄,不会吧?你也想来啊?看他一脸打定了主意,十分坚决的模样,我后背就直冒冷气。更令我意想不到的是,在不久的将来,一向行事稳重,对我又温柔体贴的尹师叔,看到某人的“杰作”后,也会掏出个什么祖传首饰,硬“送”给我。还说什么一定要我公平对待,不能光收小龙女的不收他的。
挥泪告别大雕,大雕也与我难舍难分,热泪盈眶(它那是激动的泪水,灾星终于要离开,能不激动吗?)。我和小龙女,郭伯伯、容叔叔,分两批,被白雕带上断肠崖。
站在崖上,我如获新生,就连空气,呼吸起来都是那么清新。郭伯伯见状,笑我道,“既然这么想活,当初干吗要跳崖?还写什么十六年相会,你就不怕有人一夜白发,远走天涯吗?”
“我哪里想跳,明明是有人割了我的绳子,还有什么十六年相会?我都掉下去了,哪里有时间刻字啊?”我拼命大呼冤枉,不然让小龙女真以为我不想活要去跳崖,非把我做上个一百遍啊,一百遍!
我还把巨石后遗留的一截绳头找出来,给他们看,以资证明,我决没有轻生的念头,我确实是到崖下采药去的。期间,我倒还真的看到那极其荒唐的几行字,十六年相会?幸好我只待了十六天。
既然我不是自愿跳下崖的,小龙女自然要将害我的人揪出来,碎尸万段。不过我想那公孙老sè_láng毕竟对我有救命之恩,那公孙绿萼还是他唯一的独生子,不看僧面看佛面,我怎么好意思说出来,让他断了香火呢。
于是我连忙打岔,问他怎么想起来去找郭伯伯和容叔叔。小龙女说他出了谷后,人海茫茫,一时也难以找到周伯通的踪影,看到大街上的乞丐,就想到了消息最为灵通的丐帮。他不管三七二十一,就找到陆家庄去。
恰巧郭伯伯和容叔叔都没走,一听说我中了情花毒,有性命之危,他们二话不说,一面吩咐帮中弟子四处打探周伯通的下落,一面就同小龙女一道往绝情谷来。
郭伯伯还声称有偏方可解情花毒,叫小龙女不要担心。我当然知道那偏方是什么,怪不得他们一行人进了谷就直奔断肠崖。
我断肠草已经生吃了一把,味道就不去说了,肯定没有生菜沙拉好吃。效果么,似乎也得打点折扣。为以防万一,我还是让小龙女下崖多采了一些断肠草备用。
姑姑不愧是耍带子的高手,白丝带轻轻一甩,缠住巨石,纤腰那个一扭,在崖下一掠而过,再上来,手里就捧着一大把断肠草了。
这时候公孙老sè_láng终于闻讯,也赶到断肠崖上,一看到我,脸上的神色不知道该是喜还是忧。
容叔叔和小龙女都是心思敏捷之人,虽然我一口咬定没看清是谁割断了我的绳子,但他们俩多半能猜个八九不离十。因此对公孙老sè_láng很没有好脸色看。小龙女更是直接阴森森朝人家斜眼加白眼,恨不得立刻上去将他扁成猪头。
只有郭伯伯仿佛什么也没感觉到似的,笑眯眯地冲公孙止施礼,还寒暄了两句,例如什么久仰久仰,三生有幸之类的废话。
公孙老sè_láng大约是怕我揭穿他儿子是凶手,心神不定的客气了两句,倒没有为难我们,很爽快地放我们离开了绝情谷。
当然,我是不会提醒他,将来还会有另一群凶神恶煞来绝情谷向他讨人。我挥挥衣袖,走的潇潇洒洒,至于金轮他们师徒就麻烦公孙老sè_láng替我打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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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受三号:小竹。临死愿望:希望来世,做个无父无母的孤儿,再不用背负什么债,就算出家做个和尚,也好过红尘罗网纠缠。
作为命运大神的某f决定满足三位帅哥的临死愿望,重新给他们幸福的生活。不过,奈何某f法力有限。这愿望嘛,暂时只能实现一半,峰大叔想做乞丐,可以,但这年头,做乞丐也不容易,还得过过民族大义这一关。竹宝宝想出家,没问题,不过是人总有父母,又不是孙猴子,真能从石头缝里蹦出来。小誉要情人亲人多多益善,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