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动作加大,速度加快,抽送的频率更加剧烈。甬道内每一寸敏感的内壁都被摩擦再摩擦,我再也忍耐不住,呻吟出声,“啊啊啊啊……慢……点……嗯啊啊……”
内壁开始痉挛,而他疯狂的抽送,也一次比一次深入……
65 传说中的华筝公主(上)
间中小黄容来叫过一次,大约是要我们去吃饭。可显然他阿爹对吃我更感兴趣,吩咐小黄容自个儿先去,他和我等下空了再来。床又接着咯吱作响,直到月光洒到床头,照到我们汗涔涔的身躯上。
我自己都射迷糊了,高潮到昏过去,醒过来,床上已经换了人。小黄容压在我后背,描摹着艳丽绽放的桃花刺青,涨大的分身在我湿滑的甬道内缓慢的打着圈。就算人不清醒,贪婪的后穴仍然把侵入的肉刃吞纳到极深处。
见我醒了,小黄容加快了chōu_chā的速度,摇摆着腰肢,狠命撞击着我的后臀,整根抽出时紧咬不放的内壁也被拖曳而出,尽根而没时,直直顶磨到乐点上。使我在连绵不断的高潮中抽搐颤抖。
这一场交战以小黄容快乐地飚洒出浊液而告终,伴随着他高亢嘶吼的是咕噜噜的轰鸣。对了,我还没吃晚饭呢!
小黄容心疼地揉揉我饿扁了肚子,跳下床给我弄了半锅小米粥,放了些火腿丝和碎鸡丁,洒了些葱花,又糯又香,我一口气倒了三碗进肚。填饱了肚子,倦意就上来了,困得眼皮直打架,连小黄容怎么替我收尾的,都不晓得了。
第二天清早,睡得迷迷糊糊时,有丐帮弟子轻轻在外敲门。我半睁开眼,就见小黄容已经先坐起来,打着呵欠,问道,“什么事?”
门外弟子恭声道,“禀帮主,前厅来了贵客,老帮主差弟子请帮主前去。”
“什么贵客?”小黄容显然也没睡够,有些不大高兴。
“说是西域白驼山庄的主人。”门外弟子继续回道。
欧阳锋来了。这下小黄容可睡不着了。他跳起来,匆匆忙忙穿了衣服。见我睁开眼,他替我拉上被子,轻轻道,“靖哥哥你再睡会儿,我去下就来。”
“哦。”我应了一声,翻个身闭上眼,继续抱着薄毯梦周公。过不了不知多久,床沿一沉,身上的薄毯就飞到角落去了。
有人搂住我的腰把我扶起来,我长长伸个懒腰,半靠到他肩膀上,迷迷糊糊喊道,“克哥。”
欧阳克亲亲我的额角,笑道,“大懒虫,日上三竿了还不起来,昨晚被折腾惨了吧?”
我努力振作精神,瞅了他一眼,恩,没怎么不高兴,“还好……”
他叔叔的两个贴身侍从,那对孪生兄弟站在床边,笑嘻嘻接过后面的活,替我穿戴梳洗。
跟着欧阳跨出门,就看见小黄容气鼓鼓站在门外。
“容儿?”我小心叫道。
小黄容扁扁嘴,走过来,拉住我的手道,“靖哥哥,你早些回来。”
我摸摸他的脑袋,笑道,“我暂时还不会离开襄阳,你可以随时来看我的。对吧,克哥?”
欧阳克勉强点点头,但眼神分明是不欢迎谁来打扰。
小黄容还待要说什么,忽然一丐帮弟子慌慌张张冲进来,“禀告帮主,蒙古大军要攻城了!”
危机关头,个人恩怨先放一边。我们跟着传讯的丐帮弟子赶去城楼。路上走时才知道,刚才乞丐师傅、黄药师、欧阳锋都得了信,先赶过去了。
到了城楼,大师傅和马掌教居然也在。还有许多叫不上名的武林豪杰,自愿上城楼帮助官府军队守城。
乞丐师傅和马掌教似乎与襄阳城的太守很熟,正站在一起说话。大师傅看到我,招招手,叫我站到他边上去。
我才走几步,城外兵器明晃晃的反光就照得眼睛一花。城下蒙古军队中骤然有人猛喊,“金刀驸马!金刀驸马!”先是零散叫声,很快扩散成一片,喊声越来越响,如潮水般高涨。
我乍一听,先心虚地看看周围,我从来没和人说过有关金刀驸马的事,就连大师傅也不知道。幸亏蒙古大军喊的是蒙语,城楼上还真没几个人听得懂。城楼上众人议论纷纷,但没一个说的和所喊金刀驸马有关。
我偷偷松口气,一转头,正与大小欧阳视线撞上。大欧阳盯着我的眼神专注的让我差点打个寒战,小欧阳的也有几分研究的兴味。我倒忘了,这两人出自西域,对关外少数民族语言多少有所涉猎。不过他们凭什么就认为这一定与我有关系呢?
我垂头正揣揣不安,突然有人一拍我肩膀,喊道,“阿靖?”
我吓得跳起来,“那个,我把金刀早就还回去了!”说完我就恨不得给自己两嘴巴,阿靖那傻娃不是已经和杨康走了吗!我怎么也傻到和他一样,尽干不打自招的事。
欧阳克阴阴一笑,“我就知道,刚才下面一喊,你脸色就不太对劲,快点老实交代,不然现在就做了你!”为体现这句威胁不是空话,他还颇为sè_qíng地顶顶我,当然是用他的小弟顶。
我顿时涨红脸,再次左右看看,这回连小黄容、药师他们也看到了,都不约而同走过来。
蓦地,蒙古大军阵中轰雷般擂起战鼓,士兵整齐双分,让出中间宽阔的大道,一匹通身雪白,只有四蹄带着一抹鲜红的战马,驮着一名蒙古大将冲出。远远的,那名将军身材挺拔,一身亮银铠甲在烈日下闪闪夺目。
将军是谁我不认识,可我认识那匹马,那不是拖雷当初骗我去天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