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人,不用继续过他凄凄惨惨戚戚不如狗的日子。
“师傅,您来的时候有看到一个高个子的人吗?长的一脸聪明相,还是个大学生。”
“没有,我就不爱看比我长得高的人!”
苏盟被喷了一脸,生无可恋地往后一靠,他这几天逮着人就问这问题,以至于主治医生想给他开一张脑部ct,顺便转去精神科瞧瞧。
当时苏盟挂着水深沉道:“精神科能治相思病吗?”
主治医生推了推眼镜,转身就走,边走边对护士说:“联系一下李医生。”
李医生是精神科副主任。
市区高速收费站清一色换了批人,扬着比太阳花还灿烂的笑脸,在这场大雨里热情得让人发毛,开口就是“先交钱再入内”。
潢城近几日全城戒严,一只苍蝇都得把腿擦得光亮亮才能飞进来。
明面上刀哥一帮人全被带走处理,水底的密室被官方接手,彻底隔绝。苏盟的兄弟姐弟这几天忙到天南海北,苏盟难得清静了几天,越发容易长草。
苏盟之前狠狠地浪了一把,把命推到情爱后边,他当时想好了,反正出不去,注定要嗝屁,还不如“牡丹花下死做鬼也fēng_liú”。
于是他fēng_liú得十分完美,结果却没死,但是那朵“牡丹”跑得没影了,整整三天没见到人影,连条短信都不发,拔吊无情令人发指。
“苏哥!”
本来就不严实的门“砰”一声撞在墙上,蹭下来一层灰,几天不见,路枫这小子更壮实了。
“我刚刚去拿你的报告,医生说让你赶紧挪窝,病人装不下了。”
苏盟剥着香蕉,闻言扯了扯嘴角:“这种地方除了我,他们还敢给谁住?”
路枫抬眼环视一周,自闭了。
寒风凛凛,床头一根插花瓶里的狗尾巴草折了腰。苏盟拿着拐杖勾窗户,成功把窗户关上,他说:“这事,没传回家里吧?”
路枫摆手:“哪能啊!这不找死吗?”
苏夫人的战斗力十级,苏盟挨不住。
“干得不错。”
正说着话,门口进来几个人,蒙着口罩穿着白大褂,清一色带着洁白无瑕的手套,苏盟瞬间觉得自己是板上“嗷嗷”乱叫的大白鼠。
“卧槽,陆北城你想干啥!”
陆北城就站在外边,这破烂地方他不屑一顾,皱着眉冷声催促了一句:“快点。”
六位壮汉型白大褂扭着手往病床边走,苏盟正想做出反应,脑子里响起一句“积分不足”,苏盟心一凉他没积分了。
完了完了。
路枫挡在床前,很有义气:“那什么,陆队有话好说”
陆北城冷冷地瞥了他一眼,就这一眼,苏盟被抓上了担架,嘴里被塞了一块手帕,恰到好处地填满了整个口腔,考验舌功的时候到了。
可惜苏盟锻炼舌功的机会少得很,只好随波逐流当个“哑巴”。
这些人都是专业的吧!手法太娴熟了!
苏盟胳膊的枪伤没有异能恢复基本和平常人属于同一水平,现在还打着绑带,整个人僵硬得跟木乃伊没两样,一脚踹出去直得跟木头似的。
“潢城现在戒严,全员转移去陵城高级法庭受审。等我们全走了,这地方交给政府接手,盖整治的整治,该开发的开发,没人给你交医药费,你想卖身抵债?”
最后一句话的语调十分嫌弃。
众所周知,没有苏家的苏盟是个穷光蛋,所以他经常是个穷光蛋,月底能留下一百块钱就不错了。这事不敢告诉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