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倒放弃了:“不说就不说,不过作为交换,你须得应下我另一件事。”
未央警惕起来,问:“什么事?”
云棠握住他的肩,正色说道:“永远不许离开我。”
未央便也认真回答:“阿棠,我永远不离开你。”
云棠松了口气般,嘴角的弧度越来越大,说出的话却还是一般没正形:“口说无凭,还需做点别的。”
未央心中暖融融的,配合着他的玩笑说道:“你要我签下字据来?”
云棠将他上上下下打量个遍,目光灼灼,哑着声音、极其暧昧地说道:“我们这就回房去,好好商量一下这字据要怎么写。”说罢拉了未央的手,就要往回走。
未央却定定站在原处,云棠拉他不动,回身来看,却见他面色绯红,与满树粉花相映成辉。未央反握住云棠的手,近乎虔诚地轻声说:“我爱你。”
云棠的脸竟也渐渐染上绯色,替他拢拢被春风吹乱的发丝,轻轻在他额头落下一吻,“你知道的,我爱你至少要多一倍。”
两人相视一笑,都觉此时春光明媚,万万不可再辜负了。
番外
炎夏情事h(1)
午后炎热,未央倚在卧榻上看了会书,已有几分昏昏欲睡。刚欲起身把书卷放回架上,就被两条手臂从背后环住腰肢,一只手还无赖地拉扯着他身上薄衫,大有往里钻的趋势。
明明才哄得他安分了一小会……未央心中无奈,按住那只作怪的手:“你整日除了欺负我,就没别的事好做么?”
那人这次却意外地没有痴缠,乖乖松了手,从果盘里拈了颗梅子送到未央嘴边:“这可冤枉了,今日窗纱松了是我紧上,冰里镇着的果子是我削皮切块,我刚才还帮你喂了猫呢。”
未央看他假作委屈的神情,禁不住笑了笑,接过梅子含在嘴里,避过那人随后奉上的亲吻,板起脸来说道:“庄主好大的功劳。绣球不也是你养的,如何能说是帮我喂?”
云棠一本正经地解释:“它不肯同我亲近,我才不愿硬贴上去呢——它又不是我家央儿。”
未央听他如此调侃,面上微红,作势要拿手中的书打他。见他躲也不躲,只是含笑望着自己,举起的手便拐了个弯,书册轻轻敲在云棠肩上。
手里的书被夺走扔到一边,云棠欺身将他压倒在榻上,压低了声音开口,嘴唇离那敏感的耳廓只有一线之隔:“别再冤枉我不做正事了,旁的不说,你那羊脂白玉似的身子,可不就是我亲手洗净的?”
屋中虽只有他二人在,未央仍被他不正经的浑话臊得满面通红,推着他的胸膛欲把人掀开,骂道:“云棠!你龌龊!”
云棠笑得愈发不怀好意,却仍配合着他直起身子,又伸手把未央也拉了起来,口中道:“好了,我龌龊,认下了认下了。好未央,去替你相公倒杯水来,说了半天怪口渴的。”
“你……”未央修眉直皱,就要发作。
云棠赶紧改口道:“我是说,相公,烦劳你替我倒杯茶水。”
未央无可奈何地瞪着他,终于叹了口气,双唇在他两片薄薄的唇瓣上碰了一下,在云棠探出舌尖之前便分开了,摸着那两片柔软叹息道:“阿棠,你这张嘴有时候还是堵上好些。”
被骂的人也不恼,看向他的眼睛里蕴满温存的笑意,在六月天里笑出满面桃花。
未央被他瞧得心子乱跳,忙起身去倒茶,不肯再多看他一眼。再看下去,恐怕又要被那双泛着桃花的眼蛊惑,做出许多事后让自己羞愧难当的事来。
才走了两步,忽然听见他在后面轻轻唤了声:“阿枫。”
未央心头剧震,僵硬地转过身,怔怔看着他问:“你叫谁?”
短短片刻功夫,云棠又换回了那副笑吟吟的模样,调笑道:“嗯?我叫我的央儿呀,你以为我在叫谁?”
未央心绪大乱,匆匆倒了杯水给他,递得急了,水险些溅出来洒到云棠身上。云棠却不肯接过去,飞快擒住他的手腕,拇指轻轻在那一小块柔滑的皮肤上打转,仰头看着他说道:“阿枫,辛苦了。”
未央急急抽回手,别过头去不肯看他,低声说:“你把阿枫记在心里吧。现在只剩下未央了。”
云棠静静看着他,摇着头笑了,张开双臂抱住他的腰,脸贴在他的胸腹上,无赖道:“只剩未央?未央极爱我,才不会想堵上我的嘴。”
未央急于岔开话题,迅速接口反驳道:“我就不能有脾气吗?”
云棠又是一笑:“未央喜欢被我欺负。”
才说完,忽然手上使力,将未央抱起来放倒在榻上,帮他脱了鞋袜,又不甚温柔地剥去他身上衣物,顺手从暗格里取出一盒润滑用的药膏。
“你借口天热,已有好几日没让我碰了。”云棠自己也脱得赤条条的跪伏在未央身上,一只手掌不停在莹白的胸口上乱摸。未央稍一反抗,他的另一只手便握住刚刚有了反应的下身快速撸动,让未央在激烈的刺激中无暇他顾。
“果然冰肌玉骨,摸着好舒服。”
未央嗔怒地看着他,他便知情识趣地住了口,剜了些药膏送到紧闭的穴口,用手指慢慢推了进去。那药膏乃是特制,并不十分粘腻,沾到穴壁上带来一阵舒服的微凉。
云棠见他已闭上双眼任自己摆弄,隽秀的脸上浮着一层艳丽的红晕,心中爱怜不已。想到他那几年……不知道在这等事上受了几多折磨,手上动作便愈发轻柔,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