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中用了点力气,捏着周宏的下巴迫使他抬头;“怎么忽然胆子这么大了?”
周宏回答不出来。或许是今天的严勋格外温柔,或许是信息素的味道冲垮了他的理智。他仰起头,看着严勋棱角分明的英俊脸庞,那些金色的勋章和绶带在星河之下闪闪发光。
周宏的呼吸越来越急促,他抓住了严勋墨绿色的衣角,温润漆黑的眸中闪烁着难耐的水光:“难受嗯好奇怪”每一块肌肉都像被泡在了温热的液体中,酸软和舒适别扭地交织在一起。
严勋闻到了浓郁的香甜。周宏的嘴唇红得过分,柔软的唇瓣微微张开着,热气一下一下喷在了严勋手背上。严勋深吸一口气,胯下的yīn_jīng顶得裤子鼓起来,隔着粗糙的军装布料贴在了周宏脸上。
周宏茫然地仰着脸,下意识地伸出粉嫩的舌尖在那块鼓鼓的大东西上舔了一下,
严勋坐在椅子上,按着周宏跪下,低沉的声音有些沙哑:“把老公的大yīn_jīng舔湿点,一会儿好操你。”
周宏红着脸埋首在丈夫双腿之间,怯怯地扯开腰带,张开嘴含住了硕大饱满的guī_tóu。
浓重的腥味和信息素的味道混在一起,变成了最致命的催情剂。周宏脑中的理智越飘越远,他跪在地上像只小动物一样乖巧地舔弄着丈夫的yīn_jīng,粗大的肉刃被唾液包裹润滑,几乎可以想象到真正插入身体里的滋味。
严勋忍无可忍地把周宏拎起来压在桌子上,几下撕烂了周宏的裤子,对准臀缝间粉嫩的小ròu_dòng狠插了进去。
周宏哀叫了一声,长腿上挂着被撕坏的裤子,委屈地控诉:“好胀啊你太大了”
粉嫩的穴口被粗黑的ròu_bàng撑开到了极致,严勋恶狠狠地掐着周宏的细腰:“放松。”
周宏大口呼吸着来缓解后穴的不适,坚硬的guī_tóu正磨着花心的嫩肉,让他又满足又想躲。被撕坏的裤子下露出一小截雪白的大腿,无助地在严勋腰间蹭来蹭去。
不够这样不够
周宏意识一阵阵模糊,他感觉自己像一艘飘荡在大海中的小船,惊涛骇浪,不得安稳。他渴望更多的贴近,渴望更多的触碰和亲昵。
严勋猛地一用力,坚硬的guī_tóu狠狠顶开了花心的嫩肉,戳到了更加柔软和敏感的生殖腔。在周宏难受到挣扎尖叫的时候,忽然大力把周宏搂在怀中,双臂紧紧箍住妻子纤细的身体,从下到上用力操干。
这个动作让yīn_jīng进得更深,柔嫩的肠壁被这样狠狠地来回磨,火辣辣的肿痛开始漫延。周宏无助地搂住丈夫的脖子,呻吟哭叫:“啊好深好重呜呜老公的jī_bā太大了骚pì_yǎn要被操坏了啊”
严勋狠狠地顶弄着那个又软又热的小ròu_dòng,低沉地喘息:“小sāo_huò,把屁股放松让老公操得更深一点。”
周宏整个人都挂在了严勋身上,害怕自己掉下去,哭着摇头:“放松不了呜呜老公”
严勋一巴掌拍在妻子屁股上,把雪白臀肉打得啪啪响:“屁股从小就这么翘,又骚又软,真是天生给老公操的。”他无比庆幸那一天周河来交接工作的时候带上了那个漂亮的男孩。如果没有那一天的相遇,也许周宏就会被系统分配给其他的,而他永远不会知道,自己错过了一件多么迷人的稀世珍宝。
周宏哽咽着哀求:“老公慢一点呜呜被老公的jī_bā操得好酸不行啊要喷水了要被老公操得喷水了”一股热流从生殖腔中喷出,打在了严勋的guī_tóu上,被夹在两人身体之间的ròu_bàng也颤抖着吐出jīng_yè,弄湿了严勋的军装。
高潮后的周宏晕眩虚软,手指颤抖着勉强抓住严勋的军装,沙哑着低喃:“老公好厉害嗯不行了”
严勋亲亲他的鼻尖:“这就够了?”
粗长的肉刃还硬着,却缓缓从身体里抽了出来。周宏轻轻呻吟,被使用到红肿的后穴却感觉到一阵更加难受的空虚,他下意识地缩紧屁股颤声挽留:“别”大股的yín_shuǐ滴滴答答流出来,被情欲支配的后穴在叫嚣着被填满,被操弄。
严勋缓缓用guī_tóu磨着妻子的穴口:“要,还是不要?”
周宏委屈地呜咽:“要呜呜要老公进来”
严勋得意地微微挑了下唇角,猛地一下整根全部插入。
飞船里的通讯器忽然响起,是驾驶室里的飞行员:“将军,大少爷驾驶单人飞行器正在接近,请求进入我舰船舱。是否允许,请指示。”
严勋脸色一黑,恶狠狠地在周宏的生殖腔里捣了一下。
这小崽子居然逃课追过来了!
【章节彩蛋:】
周宏十五岁的时候,打晕了他的家庭教师。
用的是严勋书房里的大花瓶,古董,市价已经不可佑量。
家庭教师被揍得不轻,脑组织受伤严重,也许再也醒不过来了。
严勋接到消息之后铁青着脸让秘书去处理这件事。安抚受害人家属,压下煤体记者的报道,防止被政敌抓到把柄。这老师是有名的教育专家,一件一-件事都要严勋亲自确认,忙到凌晨三点才得以回家换衣服。
身心俱疲的严勋回到家里,佣人们谁都没休息,守在客厅里鸦雀无声。
严勋问:“夫人呢?”
佣人小心翼翼地说:“夫人明天还要上学,刚睡下。”
严勋冷着脸大步走上楼,边走边解开军装扣子,扯开领带,一脚踹翻了卧室的门。
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