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气质。
「师兄…」
锺漾看着段无涯,又望了望画像,叹了口气说:「师弟你又何必这样死心眼?」
一切到底是从哪里开始的呢?是锺漾第一眼看到师父带回来的一个俊美小童回来?还是一起生活一起练*****的日子?或许是由那天二人一起到河边洗澡,因自己某部份的生理反应而不敢上水的那天开始,二人不再是单纯的师兄弟关系。原以为只是自己单方面qín_shòu一般的想法,竟然就在那一天,师弟跟吻上了他。
段无涯很清楚记得师兄陪伴他过的每一天。在他成长旅程中一直是兄长的存在,直到有一天听到师父开玩笑要给锺漾找个媳妇儿,他多想冲进去说自己就是要做他的新娘子。他亦有想过自己可能只是倾慕兄长般的心情,对同性的崇拜,但他每天想要跟在他身边,经常有意无意的碰触他,有事便对他撒娇,一起洗澡时总是偷瞄他的身体,这是不是一般对待兄长的情感?那天自己不小心跌下山坡,身体多处被擦伤,师兄就是温柔细心的呵护着,生怕会弄痛他一样。每一寸被他触碰过的肌肤就如火烧一样,皮肤变敏感得整个身体要弹跳起来,只是这样单单的触碰一点也不够,自己忍不住就这样吻上师兄的唇。
段无涯一直没有回答锺漾的话,二人同陷入回忆之中。锺漾比较快一点清醒,说:「你徒儿也娶妻回来了,你怎麽还在想这个?」
「娶妻?」
「不凡啊,带了两个如花似玉的美人回来。你也是时候找个人来成家立室吧。」
段无涯怒极反笑。「当天你设下瘴气就是想阻止我下山找你。这二十多年来,我早已经可以下去了,但我就是怕我离开了这里,你回来时会找不到我。要是真的要娶妻生子,我想孩子也有十岁大了吧。怎麽到现在还是这样自以为是?那你又如何?可有家室?」
锺漾摇头。下山後遇到的女子,没有一个能令他感到兴趣。或许是所有女子他也没兴趣,也有可能是因为他心里永远有一个人,因此不论是男女老幼亦不能在他心里留下痕迹。他记得师弟一直是很坚强的人。虽然身子单薄,性格却非常倔强。不论练*****多辛苦,或是被师父惩罚多重,也不会留下一滴眼泪,但当他下山的那天,师弟哭得很利害。他哭着求他不要离开,说掌门之位,世间上的一切都可以给他,只求他不要离开。他何时见过心高气傲的师弟露出这样的神情?深怕自己会心软留下,於是设下瘴气阵,令当年武*****不强的师弟不能去找他,亦要自己记得不可以再找师弟。後来他在山下遇过不少男子相恋之事,令他不期然想起自己和师弟,於是只能把脸转过,惊告自己不可作此等违经悖理之事,更不可害师弟的一生。
「师兄,我不期望你今天便会接受我。不论如何,我也会在这里等你。我们的幸福,并不需要其他人评论。正如不凡那孩子,一定是感到很幸福很快乐才会把那两名女子带回家吧。」离去前,段无涯发现自己没说了一点。「对了,其实不凡是女的。」
留下锺漾呆若木鸡在书房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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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凡在後山找到镜,大叫一声「镜师姐」,树上便有一黄衫女子跳下来,吓了紫姬和若芙一跳。武艺好的薰儿本已发现有人的气息,当然不感吃惊。黄衫女子跳下来,一句笨不凡,便跑过去勾着不凡的脖子,态度亲腻。紫姬挑眉,若芙难过地把脸撇过,薰儿又一副饶有趣味的神情,不凡急急把大家介绍一番。她们都是年轻人,寒喧过後很快便熟络起来。
小镜自幼在山里长大,对男女之事不大熟悉,都只是从书本里得到的印象。看到不凡带了两名女子回来还称要跟她们成亲,好奇大於一切。随便抓了看起来比较和善的一位,问她们是怎样认识,怎样喜欢上不凡,喜欢上了是怎样的感觉,不凡做什麽讨她欢喜…问得萧若芙很不好意思,脸红红不敢抬头。
不凡眼看小镜快要把她们亲过了没有这类私人敏感问题都问出来,立即转移话题:「镜师姐,鸭鸭呢?」
「谁知道,好像很久没见它了。」镜不满不凡插话,很不在乎的说。鸭鸭是不凡以前某天从村子带回来养的小鸭子。
「什麽很久没见它?」
「它有脚会自己走,还会游泳,我怎麽知道它走到哪里去?说不定被人吃了。」
「什麽?被人吃了?一定是你吃了它!!!你一直想吃它很久了,不是吗?」话说镜想要不凡做什麽事,经常拿鸭鸭来威胁她,弄得镜很想要把鸭鸭吃掉这种想法深深的种植在不凡心中。
「你这个笨蛋!你自己去找吧。我跟若芙妹子继续聊。」
「不许聊!芙儿最喜欢小动物的了。她不喜欢这麽残暴的你。芙儿跟我来!」一手扯过萧若芙,大步大步的走到山後的小溪去。
薰儿觉得小镜实在是有趣,好像欺负不凡志同道合的人又多了一个。紫姬对於小镜能令不凡露出这种孩子气的一面亦感到很有趣。小镜则是对不凡这反应习惯了,而且还暗暗觉得实在是很可爱。三个女人又再围在一起聊下去。事实上,不凡的想法不单是对她们的社会,即使是现代社会,也是很难以理解的。弱肉强食,作为食物链的一员,鸭子被吃掉这是很自然的。不少人买了动物回去养,自然是想要养肥了拿来吃,所以她们看到不凡这种反应就觉得她在发孩子脾气。
不凡把若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