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店里,刚到交酉。
寒夜扶戚怜下得马来,脸上痛觉,狠狠瞪着戚怜。
戚怜呵呵笑开。“寒大公子,别瞪眼了,你那小眼睛,再瞪也是不甚大的。”
“哼!”寒夜鼻子出了一大口气,自己已经开始有点凹凸不平的脸。深吸一口气。这个好笑了,不是要被白贞贞笑死!
戚怜一蹦一跳的呵呵笑进店里。
寒夜狠狠埋怨自己,怎么忘了带跌打药在身上!
“啊!”一声惊叫!
是戚怜!
寒夜闪到店堂里,戚怜正捂着嘴看着那边柜台前埋着头耷拉坐着的灰衣男子,惊讶着大大的眼睛,却是即将忍不住要笑喷的神情!
“啊!”又一声惊叫!
是白贞贞!
寒夜看向白贞贞,与戚怜一般模样!惊讶着大大的眼睛,正看着寒夜的脸,也是满脸即将要忍不住笑喷的神情!
寒夜尴尬地埋下头耷拉着肩膀,挪挪位置,打量那灰衣男子。
脸上青一块紫一块,也是凹凸不平,眼神却偷偷藏着欢喜。也正不着痕迹地打量寒夜,惊讶一闪而过,露出同是天涯沦落人的神情。
寒夜心里狠狠白了自己一眼,女人当道,世必有妖!
“呵呵,好了好了,戚妹妹,跟白姐姐去做饭,白姐姐教你泥滚**密艺。”白贞贞嫣然巧笑,白了那灰衣男子一眼,又白了寒夜一眼,冲寒夜努努嘴。拉着戚怜闪进门帘。戚怜冲寒夜眨巴眼睛,兴致正浓的闪了进去。
寒夜坐到灰衣男子对面。给他倒了杯茶,又给自己倒了杯茶。“是许言山许大哥吗?”
许言山抬起头来,寒夜方才看得清楚,嘴里的茶要喷,寒夜扭头,喷了隔壁满桌子。
正过身,发现许言山已经笑的软倒在地,捂着肚子双脚乱蹬。
寒夜这个恨啊,我就笑喷而已,你需要这么夸张的滚来滚去吗?……也说不定,想必戚怜这丫头比白贞贞蛮力更大。想着,感觉脸上好像痛的更重了。也不管那犹自在地上打滚的许言山,自己m去卧室取包裹里的跌打药。
擦抹着跌打药,寒夜算是对父亲的理解又深了一重,父亲常背着娘亲挂在嘴边一句古话:女人难养。
那时只以为是女人好穿着打扮穿金戴银,所以难养。可娘亲并不在意这些俗物,所以寒夜不懂了。
现在懂了,寒夜又忍不住叹口气。“女人难养,女人难养啊!”
擦抹好药,换了另外一身青衫,换下的衣物就扔包裹里,实在没j神处理,脸上真是好痛啊,这药效要3个时辰才出来。保不得等会吃饭又要被取笑一番,待说不去吃算了,一顿不吃也饿不死。可那是泥滚**!过了这村,就没了这店。虽说白贞贞刚才说要教戚怜,可戚怜这河东狮般一顿胖揍下来,寒夜已经对她的厨艺无望!还是去吃吧,全当自己慈悲,带给她们欢笑好了。
寒夜分了跌打药包好,许言山也是苦命人啊,这辈子算栽在白贞贞手里了,不过他想必心里很乐意。
寒夜又叹了口气。
戚怜白贞贞端着两大盘泥滚**到店堂的时候,已是亥时初刻,寒夜许言山二人坐在最大一张桌子两边,各自手支着脑袋,盯着门帘,见二女出来,也就剩眼珠子转的j神,身体都耷拉着,有气无力。
二女相视而笑。“白姐姐,好像我们今天下手有点重了?”戚怜话是同情,可脸se却不是那么回事。
“哼,臭男人欠管教,给点颜se就要开染坊,那句话怎么说的,三天不打上房揭瓦!”白贞贞说的凶恶,双眼却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