冻得我直抽抽。。。
筒子们话不多说,但我还是要叨叨两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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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
☆、雪夜
至今记得陈圭那时候看我的眼神。
那之后渐渐地,那种恨得他牙痒痒的感觉慢慢没有了。心情可以平复,芥蒂谁也放不下。每次做作业的时候,我都把窗帘放一大半下来。
圭爷爷也叫我去过一次他的书房,他是个和蔼的老人,并没有责怪我,,说的话也很语重心长,还送给我一本书-----苏菲的世界,老实说我没怎么看。没意思,就丢一边了。
对我态度转折最明显的是陈圭的妈妈,她以前对我说话还算得上和善,那次之后,她对我态度有些冷淡。那晚我妈替我去礼道歉,回来后让我别再坐他们家车去学校。
正合我意,说真的,我宁愿走路。
只是这事儿还没完。
某天放学后,看到我妈跟陈圭妈妈在一起,两人之间推推搡搡,陈圭妈妈毕竟比不得我妈力气大,怀里被塞了一个好大的花花绿绿袋子,我妈转身就走。陈圭妈妈在后面喊她。
晚饭后一阵敲门声,我妈急急忙忙去开门,我隐约间看见陈圭的奶奶,她和我妈之间一直说着什么,似乎还有些激烈,话听不清,两人之间又是推来搡去。后来门关上,我妈叹了口气,又提了一包什么东西回来。看外面的包装袋,就是下午给陈圭妈妈的那一个。
把东西放在地板上后,我妈就走了。我偷偷下床,打开那个花花绿绿的包装袋,里面是一个鞋盒,鞋盒旁边挨着一个红色的绒盒。
我打开了鞋盒,里面是一双崭新的男士耐克板鞋,名牌运动鞋,我再土也认得。
合上鞋盖,看向那个红色的绒布盒子。
里面是一个镶金的玉猴吊坠。
我把两个盒子放回袋子里,爬上床,我妈收了干衣服进来,我连忙闭上眼睛假装睡着了。她把衣服叠好,又把我晒干的校服抽出来放在床边。
明天是星期一,学校规定穿校服。
屋子里的灯啪一下暗了。她走出房间。
我在黑暗里睁着眼睛,又闭上眼睛,怎么也睡不着。
陈圭属猴。
隔天我起地很早,冬至刚过,天还不冷,只是很黑,灰蒙蒙的阴天,我拐出大门,路上行人很少,走了10几分钟,后面有车灯亮起来,明晃晃的两束灯光,照在我前面,雾气在光束里抖动,像阳光里的微尘轻浮。
几秒钟的时间,车身擦肩而过,我擦了一下头发,潮湿的空气里湿濡濡的,雾真大。
那之后我很少再和陈圭讲话,也没什么机会讲话,更别说闹矛盾。白天12个小时,早上我比他早出门,下午我被老师留下来补课,其余,能见面的时候我们都心照不宣地沉默。
学生的生活里无非两样东西——成绩和人际关系,以前我烦恼后者,现在我烦恼前者。
在老师不懈的努力下,我的功课的确有所提高,从末流到了中流,然后停滞不前,有的时候又重回末流,运气好的时候也会到中上游。开始我觉得有些沮丧,慢慢地,居然适应下来。我一直很努力读书,和以前一样,但我现在突然觉得,努力不一定有结果。
但我还是一直在学,以及补课。
我跟新同学相处起来还行,城市的学生很多,似乎更成熟外向些,,但是人一多,得到的注目也更少些。要得到别人的关注,总得有些特点。
陈圭绝对是一个众人忽视不了的存在,他拿高分,成绩好到离谱;外貌和他的成绩一样溜;性格不说孤僻也可以称得上怪异;最最重要的一点是,他需要更多照顾,我们所有人都这么认为。尽管他本人很不愿意接受别人的帮助。
我才来一个学期,文艺汇演和学校的周年庆上他都露过脸;文艺汇演的晚会上,他上去和校乐队合吹了萨克斯;周年庆的时候音乐老师亲自选了他。这样的陈圭,我是很嫉妒的,可是嫉妒换不来我对音符的辨识度,我跳过他学习的过程,直接看到了他的成果,高度不同,才感觉自己在仰视他。
除去这些特质后,我想我该介绍一下我的同桌,毕竟对当时的我来说,她比陈圭好太多。
同桌叫朱玉兔,一个由3个名词组成的神奇的名字。
她跟我一样瘦小,比我还稍稍矮一点儿。头发剪得很短,总是穿很老的棉袄,灯芯绒的裤子,还有一双硬头的帆布鞋,冬天也不例外。她的情况也跟我差不多,家里的亲戚托关系进来的,比我早到半个学期。字儿写得很大很方正,也因此她的笔记本看起来总是密密麻麻没有半点空隙。
然后是学习,我们两个的英语都是出奇地烂,甚至可以说是腐烂。英语课上我们为了不让自己听课睡着,经常互相折磨。
穿衣方面,我们俩有异曲同工之妙,她穿得旧,我穿得怪;她穿得破,我穿得烂。
综上所述,结论是:我们都有一个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