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白世镜。”说完,他又向大夫解释了白长老在丐帮的地位。
商量中,马夫人以揭露两人私|通丑事相要挟,又叫白世镜做了不少事情。
杜陵梦咋舌:“这马夫人竟然如此开放。我以为林仙儿落下那样下场之后,就不会有人还敢同她走一样的路线了。”
本朝虽然不及前朝那么讲礼教之防,只是到底还是个封建父权朝代,对女性还是多少严苛一些。
杜陵梦忍不住道:“她丈夫已经是副帮主,如果是想图谋帮主之位,为何还要害死丈夫?既然不是要谋位,她为什么要算计乔帮主,难道是有什么深仇大恨?”
陆小凤借着月光看向她。
杜陵梦一瞧便是富足人家长大,从未经过生活上苦难的姑娘,并不是说如何单纯,而是这样的人,似乎在哪都比别人自信敞亮一些,即便是走在外面也好像很自在有底气。
那位马夫人与她全不一样。看来温婉甚至有些缩手缩脚,眼中却满是阴冷偏执。
陆小凤不用知道原委,便多少猜到了一些,因为他已见过不少那种眼神。
这世上的不幸人有千千万种,有心无旁骛不断上进的,有释然过去后过上期待生活的。
同样也会有一种人,走不出来,还会生无缘无故的恨,甚至是看见对方好过也会不开心。
陆小凤见她犹仰头等他回答,便摇头:“我也想不明白。”
陆小凤继续道:“我那时才知道,马副帮主的死是白世镜做的,便他遗体尚在停灵凭吊时,去看了他的脖颈。”
杜陵梦果然被他转移了注意力:“情况如何?”
陆小凤道:“锁喉擒拿手是马家独门绝技,马副帮主的族弟竟然也瞧不出来其中的问题,想来白世镜也是废了心思模仿他的手法,这下不用考虑武功,就是你擅长的地方了,所以我都记了下来。”
杜陵梦便问了他几个细节,他一一与她描述了。
“……白世镜也不会锁喉擒拿手,最多只能模仿了做出死后的样子。”
杜陵梦就在这长街上站着思考起来。
陆小凤不好打断她,春初还很冷,虽说他俩都不是那种吹吹凉风能怎么样的人,他却还是不由思念起温暖的被窝来。
大夫忽然自言自语道:“那他的甲状软骨……”
陆小凤听得云里雾里:“什么骨?”
杜陵梦一时也不知道如何解释,便伸了手过来,在他脖子上比划,摸索一阵后不耐烦起来。
“你能不能屏住呼吸,喉结不要动来动去的?”
陆小凤结结巴巴道:“你手太冰了。”
杜陵梦翻了个白眼,觉得自己跟哄小姑娘一样,只好搓热了手,这次他配合了许多,她却因为凑太近,被呛了一嗓子酒气。
陆小凤道:“如果你说的是这块,我记得碎成好几块了。”
杜陵梦问道:“他脖子既然断了,你应该能看见里面,这块骨头的断面可有血?”
陆小凤回忆了一下,点头。
杜陵梦一合掌:“那就对了……”
话还未完,她肩上一紧,陆小凤已一手带了她护到身后。
这时天上正好飘过一片云,半掩了月亮,隐隐约约中,杜陵梦瞧见长街对面,有一个魁梧的黑衣汉子与他们相对而立,面上蒙了黑布,只露出一双眼睛,死死盯着他俩。
待风移走云,光重新洒满长街,那人也消失了。
杜陵梦这才发现,自己下意识屏住了呼吸。
她江湖经验不多,却也依稀感觉到,这人十分危险。
“他走远了。”许久后,陆小凤才道。
杜陵梦长舒了一口气:“这身形与乔帮主好像,你说,是不是就是那个杀汪长老的凶手?”
陆小凤道:“我们去看看。”
两人走到街对面。
黑衣大汉原先站着的泥地上,示威一般,印着一双深深的脚印,正是他俩在那块青石砖上看见的。
除此之外,再无半点的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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