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大概就是对她的惩罚了,冉鸢难受的在芙蓉重纹的锦被间翻来覆去,雪白的玉体渗满了靡靡细汗,蜷缩着将湿腻的双腿绞紧,努力的磨蹭着空虚难受的腿心,可是这种扭动无疑是隔靴搔痒,只会让花穴内壁的燥痒更加激烈。
“呜呜!好难受!”
洁白的贝齿不再咬住嫣红的绛唇,得不到满足的泣哭让她看起来格外可怜,春华妩媚的绝美丽靥上红晕渐烧,大颗大颗的泪珠在精致颊畔滑过。
她被yù_wàng侵蚀的已经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一声声急促的娇吟浪荡,惹的季晟心醉,他爱煞了这样的冉鸢,微凉的大掌轻抚着她腰侧的玲珑曲线,水一般顺滑的冰肌玉骨入手滚烫,淡淡的粉红色妩媚极了。
明知她已经崩溃,他还玩味不已的用手指去撩拨挑逗她的rǔ_fáng和小腹,在冉鸢如抓住救命稻草般攀着他的手贴上他怀中时,灵活修长的手指,正从湿濡的yīn_máo中穿过,扣住她满是yín_shuǐ滑腻的桃源花缝。
“唔~季晟季晟~给我~”
被刺激到的冉鸢一头栽在了他的怀中,下意识分开双腿任由他的抚慰,不断用小脑袋在他胸前乱拱着哀求,比那唤春的猫儿还要粘人。
“阿鸢这里真的很难受吧?来,告诉本王,我是谁?”
冉鸢晕眩欲绝的在他满是雄性气息的健壮怀间扭颤,滚烫的小脸磨蹭着足以让女人疯狂的完美胸肌,娇喘的温热气息小口小口的吐洒在他的皮肤上,无意识的引诱着他狂躁的心房。
“大王~姬晟~”她泪眼婆娑的开始用嫩白的乳儿在他胸前蹭动,软软的娇嫩连带顶端的一抹嫣红都被他麦色的肌肉压的变了形状。
季晟忽并拢了双指填入了她的蜜道中,本就湿了的手指甫一进入那销魂的花口,他便被吸的动弹不了了,淌着yín_shuǐ缩挤不止的穴肉烫的让他忍不住想要深入。
可是,她的答案他却并不是太满意。
“错了,我是阿鸢的男人,知道了吗?这辈子,只有我能和你做夫妻间最欢快的事情,你的穴儿,也只有本王能插,这里的花水,全都是为我而淌。”
她的粉臀半坐在他腿间,正好衬了他的手指深入,被yín_shuǐ围裹的双指忽而在蜜道里旋转了起来,微微屈起的指腹重重的顶弄在最骚的软肉上,这无疑让冉鸢再次癫狂。
“啊啊!好爽~”
淫滑不堪的玉溪被他毫不怜悯的抠挖着,这样强烈的刺激比之玉势摩擦的顶弄过而不及,翻江倒海的水泽涌溢,淅淅沥沥的淫糜水声无不诠释着她此刻的销魂快慰。
“宝贝鸢儿,说,你这辈子只爱本王,你yín_dàng的穴儿也只让本王操,快说。”
床榻间的季晟从不掩饰粗鄙的浪语,似乎对上冉鸢时,他总是情不自禁的会失控,大概是手指抠的太深,冉鸢在他怀中颤抖的根本说不出话来,一只yù_tuǐ抵在他勃起的巨龙间,磨的季晟目光如狼似虎。
半揽着她秀美赤裸的娇躯,将她缱绻享受的娇媚收入眼底,再次残忍的将手指从水穴从抽离。
“乖,说了才能喂你吃更大的东西。”
彼时,他几乎是端坐在榻沿,捧着她湿哒哒的小屁股分开绵软的秀腿岔开环在胯间,那根堪比婴儿手臂粗硕的巨棒,就贴在她娇艳的mì_xué前,享受着yín_shuǐ的洗礼,却半分没有要插入满足她的趋势。
大致懵掉的冉鸢,呆呆的看了看那炙硬的大ròu_bàng,柳眉紧蹙,忍不住舔了舔微张的丹唇,粉雕玉琢的藕臂堪堪攀在季晟的肩头。
“我,我只爱你……快,快插进来吧~呜!”
僵直的玉背脊骨间那股被虫噬般的酸痒难耐愈发燥烈起来,最后她又开始娇泣了,也不管坐不坐得稳,水葱般纤长的玉指就急迫的去抚摸季晟腿间那骇人的巨物。
本能告诉她,只有它才能让她舒服,不再难受。
蜜液的淫腻芬芳几乎蔓延整个大殿,得到了还算满意的话儿,季晟也不打算再忍了,这样的惩罚他比她还要难受,看着箍住巨龙的嫩白手儿,他低头吻了吻冉鸢妖媚的唇瓣。
“好了,不逗你了。”
眼看从她花缝间流出的yín_shuǐ已经将他的腿打湿,季晟到底是心软了,也舍不得小可怜的宝贝继续如此折磨下去。捧着她浑圆饱满的玉臀,将轻如鸿毛的她抬搞了几分,让湿哒哒的玉门口儿正对上挺起的肉头。
“来,阿鸢自己坐上去。”
抵住柔嫩玉沟的guī_tóu又硬又热,终于能得到渴望已久的大棒,冉鸢几乎紧张的娇喘顿止,圆硕撑入穴儿口的那一刻,水雾氤氲的美眸又落了泪,紧扣着季晟肩头的雪白手背上,几丝青色的血脉若隐若现。
“啊!好,好大~”
他的分身可比那玉势壮多了,青筋勃起的狰狞肉龙一寸寸的强势侵入,被药力侵蚀的水滑蜜道嫩肉剧烈紧缩,按着冉鸢不断下沉的腰儿,他突然奋力一顶。
“唔!!”
直挺挺插入腹中的巨龙生猛的填满了整个甬道,不留一丝缝隙的抵住每一处淫糜穴肉,强烈的冲击差点让冉鸢昏厥了过去。
她无力的趴在季晟肩头,吐气如兰的娇促呼吸惊慌起伏,散了云髻的如瀑青丝乌黑亮丽凌乱,浸满香汗的冶丽玉容芳菲妩媚至极。
大掌穿透乌鸦鸦的秀发扣在她雪白的腰间,强有力的紧紧勒着颤栗不断的盈盈玉体。
此时的他们,最私密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