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硬的假guī_tóu抵在花心上,旋转间更是将最深的嫩肉搅起,形似狂风暴雨的拧动,让整个甬道都达到了不可思议的诡异炙热。
“到底了?啧啧,还剩许多没吃进去呢……忘记告诉阿鸢了,这物还有另一种刺激哦。”
“唔唔啊~”
被绑缚的双腿是不能并拢的,穴内灼痒乱窜,泌着涓涓蜜液的花肉下意识的裹附着占据甬道的巨柱,重力的几次摩擦后,就着湿湿腻腻的yín_shuǐ声,季晟不再拧动那可怕的yáng_jù了,而是直接狠狠的插入到最深的地方,就此松开了手。
很快,冉鸢就知道了他方才话中的另一种刺激是什么了。
颤巍巍仰高的雪颈让她惊诧的目光对上镜中的自己,只见撑在莹白腿心间的黑色物体埋的只剩扶把在外,看似平静无害,实则塞满的花壶里正经历着前所未有的新奇折磨。
“呜!拔出去~快点拔出去!它、它在动!”
明明是死物的器具,此时竟然在花径中抖动了起来,钻入敏感的媚肉花心里,只觉震幅渐增。
季晟听着她尖呼媚叫,温柔的笑意便愈发邪佞,手指撩动着花穴口的香滑水液,毫不意外的说道:“药物凝制的物件,最为奇特的便是吸入过多的蜜水时,便会在女子的内道里膨胀震动,阿鸢慢慢享受吧。”
“啊啊……不要不要~”
冉鸢怎么也没料到这东西还能有如此奇妙的功能,悄无声息的便将整个yīn_dào震的酥麻一片,毫无规律的颤动戳弄让她应接不暇的失声làng_jiào起来。
“yín_wá,这物可是吃的骚水越多,便会震的越欢呢。”
不消说,冉鸢的花壶里只怕已是洪水泛滥了,看着她娇软玉体剧烈颤栗搐动,季晟便知她此时有几多爽快,骚媚入骨的娇喘差些让他把持不住,低头看了眼腹下高高挺起的肉柱,他只得随意撸了两把,却不料是更硬了。
“该死的。”他无奈啐了一声,便拍了拍冉鸢磨动在榻间的小屁股,透着桃色的玉臀上沾满了yín_shuǐ,不大的力道抽的冉鸢陡然尖呼。
“呃!啊!”
瞬间的抽缩,让又酸又麻的穴肉又紧致了几分,源源不断的热液被巨柱迅速吸走,狂浪的震动捣的花心里全是苦不堪言的快慰欢愉。
季晟自然不会放过每个逗弄冉鸢的机会,如此绝妙佳人浮沉在ròu_yù中,如何看都是赏心悦目的诱人,修长的指时而逗逗奶头上的木夹,又不时的捏捏肿胀的奶儿,听得冉鸢凄婉淫媚,微凉的指尖滑过滚烫颤抖的小肚皮,勾弄在水腻纤卷的yīn_máo中。
“呜呜……不……不行……好酸……痒啊啊……”
每一处的刺激都直接加剧了冉鸢无法承受的极乐,涌动的情液让黑色的柱体来不及吸食,直接喷往了穴口,眼看那膨胀的柱体也被挤了出来,季晟伸手握住了尾部。
头端堪堪卡塞在蠕动花肉里的假yáng_jù,正滴滴答答的流淌着淫腻的水液,扭动的黑色柱身活似蟒蛇一般,震颤的季晟手指微动。
“啧啧,全都是水,看来阿鸢很喜欢它,来,本王继续喂小淫妇吃它。”
冉鸢看不清腿间的旖旎yín_dàng,却能从镜中看见那羞耻的一幕幕,抖动的黑色假yáng_jù被季晟又塞了进来,绞动的穴肉还不及吸裹,他便大力chōu_chā起来。
“啊呜~~混蛋~”
手劲儿操控着巨柱,噗嗤噗嗤的快速捣弄,被撑做喇叭花口的小蜜洞里一股又一股的水液溅出。而壁镜中,只见深置花道中的黑色假yáng_jù不时抽出大截,又闪电般的消失在娇嫩的鲜红小口中,淫异无比的刺激视觉。
欲火焚身的冉鸢已忘乎所以,只那一根巨棒便捣的她销魂难耐,娇声的哭喊中,紧绷的神经即将断开时,夹紧膣肉中震动的黑棒突然被拔出。
啵的一声后,炙热的甬道有了瞬间的空旷,溢动的热液滚滚淌向臀后,不过很快,另一根巨物又顶了上来。
“啊!好,好舒服!”
她由衷的làng_jiào着,顷刻填入甬道的ròu_bàng让她更加舒畅,丽眸紧闭着迎接那根契合扩充的硬物,强烈的粗细对比,让鼓动的芳心狂乱。
“嗯~吸的可真紧,淫宝~”
旷了多时的肉柱终于插入了肖想多时的水泽膣肉中,那缩动的紧热嫩滑爽的季晟瞬间僵直了后背,情不自禁的喘息着,挺腰重撞几发,粗猛的捣挤着敏感至极的内壁,丝毫不给冉鸢缓冲的机会。
不一样的炙硬顶弄,让密实的穴肉争先恐后的绞缩起来,肉冠重重摩擦过软点时,冉鸢纤腰搐动的已是经受不住了。
砰砰砰!
横冲直撞的肏击响彻浴殿中,混合着女人哀婉急迫的哭喊,男人粗重的喘息更像是危险的野兽,压制着毫无抵拒之力的配偶,努力的攀登着情欲巅峰。
“到了!到了啊!!啊……”
在会阴上拍打到发麻的卵囊冰凉,而深埋在宫口的guī_tóu却是烫的惊人,齐齐快慰呼喊中,咆哮的jīng_yè冲击着肆意的蜜汁射入了冉鸢最深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