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之帆的声音此刻也很冷:“荣先生既然不在,非约了傅先生来荣宅做什么?傅先生是你们能随意招之则来的人吗?”
人群中,岳翎走上前,倒没有敢直接与傅洐说话,而是得体地朝着洪之帆点了点头,说:“傅先生来者是客,若不嫌弃,不如在这里用餐便饭?”
一片沉默。
留下?离开?全凭傅先生的意思。洪之帆没有这个胆子,敢随意替男人拿主意。
傅洐的目光倒是短暂地落在岳翎的脸上过,这女人眉宇间隐约有他心中那个小女人的影子。
“哪位?”他问岳翎,像是随口一问,却让在场的荣家人再一次陷入了无声的尴尬之中。
荣梓怡替她答道:“这是扶桑的母亲。”
傅洐目光悠然一转,望向荣梓怡时,脸上含了讥讽的笑:“问你了?”
“我……”荣梓怡语塞,脸色显得越发苍白了。
岳翎隐忍咬牙,在气场格外强大的男人面前,声音轻得似蚊蝇:“我是荣御诚的前妻,也是扶桑的亲生母亲。”
“傅先生,能够有机会认识你,实在荣幸。”
在场众人,只有洪之帆心里明镜似的。
傅先生今晚原本只是想来荣宅看一眼荣扶桑,说与荣御诚约了见面那都不过是借口。
男人黄昏时亲自去车行给荣小姐挑了一辆红色法拉利。
本是高高兴兴来的。
男人下午深尝了她香吻里的甜头,又心疼小女人下午挨了饿,就是想来瞧一眼荣小姐收到新跑车时的开心模样。
结果走进屋一看,荣二一家人倒是其乐融融地围桌吃着饭。
他心心念念的小女人呢?
跑出去玩了?还是被这帮人排挤欺负了?该不要是受了委屈了?
饭也不吃,从下午饿到回家?
随便想想,傅先生心情已然不大好。
岳翎若不提她是荣小姐的生母,大概还不至于令傅先生眼中彻底生了刺。
果然,傅洐此刻望着岳翎,慢慢地敛了神色,脸上的不悦与危险其实已然很明显。
只不过这个男人实在权势过盛,像高高在上的神祗,在场的人根本不敢轻易将目光落在他脸上。
“原来是前妻,”傅洐冷冷地扯着唇:“我初还以为是荣二太太,仔细看着又不像,但要当情妇又显得太老。人老珠黄的女人,扔在床上,怕都能生出几分霉味吧?”
他说着,目光邪魅地划过荣御泉难看到几乎发绿的面孔,皮笑肉不笑的:“睡起来,不嫌味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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