期待了多年的甜美,一朝尝到,傅先生觉得自己肯定是有些粗暴忘形了。
艰难放开她的时候,他清楚地看到了小悍女原本小巧桃红色的嘴唇已经被他吮吸得几乎要破皮滴血了。
拉着她起身,傅先生用指腹轻轻地摩挲着她的小嘴。
成熟沉睿的男人,此刻眼中倒是再也不带什么**了,手势温和轻柔地,只是单纯的觉得有些心疼她。
屋内寂寂,套房里的气氛一时间显得有些微妙。
就在这时,荣扶桑的电话响了,她轻轻推开离得她太近的男人,起身去接。
电话那头,是荣御诚含笑又有些宠溺的声音:“扶桑,差不多时间去机场了,可别错过了回来的航班。”
荣扶桑一手捏着电话,一手穿衣服,转身,正欲和傅洐道个别,却见他已经打开套房的门离开了。
门外,洪之帆和赌场经理早已经在等着男人了。
“傅先生,刚才有人在赌场动了刀子,豪斯警长那边让我问问您的意思。”
“在我的地盘捣了乱,还能活着进警局。”傅洐说着,淡淡扫了那经理一眼:“依我看,你这个赌场经理也快当到头了。”
赌场经理心头大惊,脸都有些白了,满头的虚汗,双唇打着颤:“傅……傅先生……”
傅洐早已经转身往办公区域走去。
身后,洪之帆走上前几步,对着赌场经理道:“按过去的规矩办。”
赌场经理不解,“不是,洪特助,昨天我就是按规矩处理那两位出老千的小姐,结果生生被傅先生罚了一年的奖金,怎么今天……?”
洪之帆匆匆扫了他一眼:“别让傅先生听到你拿荣小姐跟旁人比,不然我也保不了你。”
*
下午1:30,机场正式解禁,所有被迫延期的航班陆续起飞离境。
荣扶桑订的航班是晚上8:30,她从傅洐的套房离开,回到自己住的酒店房间,刚收拾好行李,就被程嘉芊拉出去血拼了。
晚上6:00,荣家的车送荣扶桑从酒店去机场的路上,宽敞的豪华商务车里除了荣扶桑和程嘉芊之外,还多了三个面容陌生的亚裔男人。
那是程嘉芊下午逛街时莫名其妙惹来的烂桃花。
没好气地瞥了好友一眼,荣扶桑轻声调侃她道:“一下子就惹了三个,你受得起吗?”
程嘉芊叹了口气,道:“那也没办法,我没你好命,一下就遇上个极品谪仙似的男人,就只能众里寻他了。”
荣扶桑听她猛地提起那个男人,脑海中就瞬间想起了早晨她趴在傅洐身上,发生的那个悠冉绵长的吻……
还有结束时,他一边握着她的手,一边轻轻摩挲她双唇时,那一味沉默凝着她的眼神。
深海一般的浩渺无边又波澜不惊……
出神间,面前忽然出现了一只干净修长的手掌,掌心间正安静地躺着一块巧克力。
荣扶桑抬头,望向眼前这个陌生年轻的男人,淡淡勾了勾唇,礼貌拒绝:“谢谢,我不爱吃甜的。”
男人大方地收回手,微笑对她说:“谢谢你送我们去机场。这样的天气,打车很不方便。”
“客气。”荣扶桑转开眼,戴上了墨镜。
她与天性擅长交际的程嘉芊不同,荣扶桑无意与不感兴趣的陌生人深入交谈。
一旁,那男子却并没有被荣扶桑的这份疏离给吓倒,他识趣地与她保持了一些距离,目光却总是忍不住地想要落在她身上。
温度适宜的车厢里,她只穿了一件单薄的镂空黑色毛衣,还有一条极短的牛仔热裤,露出一双白皙修长的美腿。
男子的眼中忍不住地露出了丝丝惊艳与钦慕。
一路上,从机场一直到登机,他都对荣扶桑百般殷勤,只希望这位看起来清冷美丽的千金小姐能记住他。
*
晚上7:50,傅洐带着洪之帆走进机舱,双眸轻扫,下一秒就看到了隔着一条过道,坐在斜侧方,靠着窗户的女子。
身旁,有年轻男人不停对着她殷勤示好,又是端茶递水,又是替她拿外套拿拖鞋。
傅洐将这一切看在眼中,不着痕迹地眯起了一双好看清冽的眸。
转身,在落座之前,他朝着洪之帆沉沉地递去了一个眼神。
很快,机舱广播里就传来机长严肃又带着几缕不安的声音:“各位乘客,我们收到可靠举报,有乘客携带了液体易燃物上了飞机,为了各位的安全,请大家配合我们检查行李……”
不出15分钟,空乘小姐就在年轻男人的随身行李包里搜出了一个打火机大小的透明液体瓶,“先生,请您即刻下飞机。”
头等舱的首排,傅洐望着骚扰荣扶桑的男人被赶下了飞机,这才重新垂下眸,清雅淡然地将目光落在手掌间的财经杂志上。
斜后排,荣扶桑的身边终于安静了,她放平了座椅,戴上耳机,翻出了一部老旧的电影来看。
也不知道为什么,宽敞的头等舱里乘客却似乎并不多,她偶尔抬头,只能隐约看到前排坐着一个侧影挺拔冷峻的男子。
机舱外,一片漆黑,引擎声隆隆,在耳边响个不停。
这几年一到寒暑假,倒是经常往返于学校与运城之间,她却始终还是坐不惯这令人觉得枯燥又疲倦的长途飞机。
子夜时分,男人在听到身后的女孩因为失眠而第n次默默叹息之后,终于从位子上站了起来,走到荣扶桑的身旁,重又坐下。
一片阴影投下,荣扶桑抬眸,在看到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