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清和施月柔一起在作画之际,褚玉和施馨卉二人无事可做,于是基本都到山中游玩。
这天,是大家计划停留的最后一天,褚玉和施馨卉又一起准备进山游玩,梁清见二人兴趣盎然,情不自禁让她想起了萧勇,想起了当初与他一起游山玩水情形,不禁心中有些伤感不已。在他二人转身之际,她望着二人背影,独自悄悄流出了泪水。不过,随即她就悄悄擦掉了泪水。
梁清道:“希望你俩玩得高兴,愿你俩有情人终成眷属。”
二人突然听到如此话语,都不由自主驻足转身,显得有些尴尬。
施馨卉心道:“师父,她向来都十分庄重。怎会突然间变得这般怪兮兮的,简直莫名其妙,她是不是曾经受过什么刺激,今天犯病了……”
施馨卉一番心理活动后,道:“师父,你没事吧?今天你这是怎么啦?你这是说的什么话呀?”
施馨卉此言一出,反而让梁清尴尬起来,梁清多次见他二人的言行,内心感觉他二人相互钟情,于是才忍不住说了那句话。当施馨卉这样发问她后,她搞不清二人心理是怎样想的,于是就面露微笑,静默不语。
施馨卉继续道:“师父,你别误会了!他只是我的师弟,师父你怎会说些乱七八糟的东西,简直气死人了。”
褚玉道:“师父,以后你别乱开玩笑了。我们俩仅仅就是师姐、师弟关系。”
梁清道:“我随便一句话,你俩就别多说了,快去玩吧。”
梁清此话一落,避免在尴尬,就进屋里去了。而褚玉和施馨卉则转身一路闲聊,往山里走去。
施馨卉道:“这次,我总觉得师父怪怪的,以前她都不是这样。不仅话多了起来,还说些莫名其妙的话。她都这么大一把年纪了,还能说得出这些不要紧的话。你说她会不会是独自在深山呆久了,因为有些孤独,所以神经有些不正常了?”
褚玉道:“师姐,我感觉你这个师父,背后有很多故事。你可能还没了解到她的十分之一。”
施馨卉道:“我都跟她相识一两年了,你这话听起来,好像比我还更了解她似的,你是什么样的货色,难道我还不知道吗?”
褚玉突然一愣,因为他不知施馨卉为何突然如此骂自己。施馨卉随即反应过来,自知说错了话。
施馨卉笑道:“我妹妹都说你是个大男人了,还那么小气。我不就是说错了一句话吗,你愣住干啥。我说的货色是眼光的意思,你想那么多干什么,自己不会理解,就别乱理解。”
施馨卉话音一落,自己忍不住抿嘴一笑,褚玉随即就消除了尴尬。
褚玉道:“师姐,我没乱理解呀。那时,我在想自己到底是什么货色,因为活了这么多年,我还从没想过这个问题,还是师姐的那句话,惊醒了我这个多年的梦中人,所以才愣住了……”
褚玉此话一落,施馨卉忍俊不禁笑了出来。
……
施馨卉本来是非常矜持的,但她跟褚玉说起话来,她就会有莫名轻松感和愉悦感,她平时一般很少闲聊,更别说聊那些风花雪月,然而,她搞不清楚自己跟褚玉在一起,为何就会话多起来。
二人聊着聊着,就闻到一阵桂花飘香,二人沿着香气袭来的方向走去,就来到一棵桂花树下,这桂花开得油润乳白,褚玉顺手摘下一枝桂花,把弄在手里。
褚玉道:“师姐,你看这桂花开得好漂亮。”
施馨卉道:“有什么好漂亮的?”
褚玉道:“师姐,你看它哪里都像你。”
施馨卉道:“你在胡说什么?”
褚玉道:“我没胡说。你看它油润乳白之色就像师姐的肌肤,你再闻闻它的香味,简直让人心魂荡漾,就跟师姐一样香——”
褚玉话还没落,施馨卉飞起一脚,就将他踢得一个踉跄,扑倒在地。施馨卉此时,满脸通红,显得羞怒不已。
施馨卉厉声道:“褚玉,你再胡说八道,我下一次把你踢到山脚下去。你竟敢这样侮辱我!”
施馨卉此话一落,她随即羞怒地转身而走了。
施馨卉突然间之所以如此羞怒,那是因为说者无心,听者有意。她以为褚玉在联想他俩曾经的事,联想他俩在杨樱花的地下室时,褚玉对她的非礼亵渎。当时,褚玉在欲火焚身中说过她身体很香。
褚玉跌倒后,见施馨卉如此动怒,就不敢言语。他虽知那话听起来不算正经,但她不知道施馨卉是将此话联系到那事上了。
褚玉爬起来,就跟在施馨卉的后面,即不敢说话,也不敢靠近。二人尴尬好一阵后,施馨卉回头看褚玉,此时的褚玉当然是垂头丧气。
施馨卉道:“我有那么凶吗?你要离我那么远。”
褚玉道:“我是想让师姐眼不见,心不烦。还有,常言道:可远观而不可——若事端。”
褚玉一时口快,差点说出“可远观而不可亵玩焉”,只是在关键时刻,他猛然应变过来,用“若事端”代替了“亵玩焉”。
施馨卉听到后面一句时,刚开始,确实突然又阴沉下来了脸,但褚玉最后三字一出,她顿时就转阴为晴,不能自制笑了起来。
施馨卉笑过后,道:“快点跟上来,成天油嘴滑舌的,没一点正经,不知跟谁学的。”
随即,褚玉就快步跟了上去,二人先前的尴尬,就逐渐化解了,二人游览一番后,就回到了梁清住处。
二人返回时,梁清和施月柔还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