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却因为在战斗中分神被一刀砍中左肩。
王天怡小心翼翼的将安筠拥入怀里,回头的瞬间,看到倒地的黑衣人诡异的朝她笑了笑,心口突然一阵疼痛,低下头,一把弯刀插在自己的身体里。安筠的眼睛诡异的睁着,没有黑色的瞳孔,眼白直直的盯着她,粉嫩的嘴微张着,好像在笑:“杀。”
她没有松手,甚至连眉头都没有皱一下,不顾胸口不断涌出的鲜血,用心神控制住笔在安筠头上写下符文,压制控制安筠的蛊。两人的胸口皆是一片鲜红,鲜血融合到一起,已经分不清是谁的,,显得触目惊心。王天怡将安筠交给赶来的青槐,拿出伤药,在两人身边画上保护圈。
灵笔焦急的出声:“你还可以吗?”王天怡不敢出声,将身子转到母亲和娘亲看不到的地方,手上一狠,拔出弯刀,鲜血顿时喷洒而出。好在心脏有灵宝护着,再加上她本身是神族比人类的生命强悍很多,没有大的生命危险。握住笔,在胸口迅速绘画出骨肉皮肤,简单的修补了一下自己的伤口。
眼睛一暗,突然笑道:“这血流的正及时。”将笔尖沾满献血,挥动起来。
自从娘亲出现,他们终于开始派出自己的全部力量出击,可怕的是这些怪物中,除了那些用药水培育出来的,竟还有用笔画出的,带着沧月的气息。一阵阵龙吟传来,母亲画出龙群,组成奇阵,与敌方对峙着,没有沧月的相助,母亲的实力无法完全发挥出来,此时画出群龙阵,完全染的是自己的精力。
娘亲眼睛红了,扑到母亲身边想要和她一起作画,却被母亲一把推开,只能守在她身边,在母亲作画时保护她的安全。可是明显母亲引起了对方的注意,大量的怪物冲着母亲冲过去,青鸾奋力抵抗着,现了原形,巨大的身躯阻挡怪物的进攻,不顾身上扯出巨大的伤口。
雨泽不断修补着法阵,尽力保护着门派的弟子,体力渐渐不支,依然强行撑着,消耗着自己的生命力。王天怡着魔的画着,眼睛却一片清明。到现在为止,她还有什么不明白?
谁拥有独特的不受结界阵法限制的能力,谁一直以来受到到自己莫大的信任,并对这里的所有地方都了如指掌?宇霖习得了她几乎所有的东西,这里除了母亲娘亲和自己以外,还有谁有能力驱使得了沧月?只有宇霖。那些敌方傀儡的画法,那种沧月熟悉的气息都让她无比的震怒,自己亲手养大的孩子,毁了这里的一切。
她有两个弟子,一个当做孩子一样细心照料;一个给予磨练发掘她的潜力,到头来,自己得到了什么?她咬着牙,泪水从脸颊不断流下,混着身上的鲜血砸在地上。
事情已经发展到最后幕后的主角是时候登场了。宇霖从暗处走出来,看到她胸口的鲜血,眼神一暗,他走到她身边,语气较平常的尊敬,多了一份轻佻几分怒意:“师傅,您受伤了?他们伤了你?”
王天怡没有说话,心念一动,利剑刺向宇霖,宇霖堪堪躲过:“师傅恨我。”他露出受伤的表情,脸上无辜而楚楚可怜,嘴上却吐出恶鬼一般的话语,对着所有怪物说道:“杀,除了王天怡,一个不留。”
“他们都是和你一起长大的师兄妹,你就如此绝情吗?”王天怡苦笑一声:“说起来,当年你压制住自己的力量,化作孩子的样子屈膝降尊的拜我为师,还真是难为你了。”王天怡没有停下手中的动作,没有抬头。
青槐挣扎着离开保护圈,跪倒在宇霖面前:“救救安筠,求求你,她是你的手下啊。”
宇霖大笑:“她已经没有用了,我为什么要救她?师叔。莫非你有什么可以和我交换?”
“只要你救她,我做什么都可以。”青槐哀声道。
宇霖一脚踩在青槐手背上:“师叔莫要说些大义凛然的话,你究竟是为了自己,还是为了她,你自己心里清楚。如果我要你在自己和她之中选一个人活,你选谁?嗯~”看到青槐犹豫错愕的样子,一阵厌恶,好像想到了什么,对王天怡说:“看,师傅,这是和你一起长大的师妹,这是你想要保护的人?你还这样耗费心力为了什么?”
耳边是毒蛇一般的话语,伴随着门派弟子的呼救声。王天怡站起来,紧紧盯着宇霖:“你太冲动了,我早告诫过你,你性子急躁,急于求成,应该平心静气,耐心代事,明明从你已经忍了这么多年,为什么不再忍一忍,等到我将最后的东西教给你?”她嘴角还挂着鲜血,看起来危险而妖娆。
“你有沧月又如何?”王天怡淡淡的笑着,地上忽然被金光照亮,一个巨大的图腾显现出来。
宇霖皱了眉:“你竟然在一开始就趁所有人不注意画了绞杀阵?”
“对,阵心是用我的血画成的。本来打算教给你。”金光下,王天怡的神色看不清楚。
宇霖咬着牙,怪异的笑着:“很好,师傅,是我技不如人。”身形一闪,顿时消失不见,与此同时,陷入昏迷的雨泽也一同消失了。
金光照亮天际,所有东西都淹没在这金光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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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槐的徒弟,那个告诉她有危险的丫头跪在王天怡面前,神色诚恳,求她收她为徒,王天怡淡淡的笑着:“直系的师徒侄三辈,竟只有我们两个完好的人了。”赐名月轲。她在王天怡面前说了些什么。王天怡死灰的眼睛燃起一道光。
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