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华挥着折扇,眼里闪过一丝微光,还不算无药可救。
他嘴角带着一丝嘲讽,笑道:“既然在世人眼里,你是小人叛贼,她赵梓砚是仁臣义士,为国为民,那边索性担了。”
赵墨笺心头发紧,有些艰涩道:“你让我答应伏允,同他联手?”
看她这不可思议的模样,欧阳华嗤笑一声:“答不答应对如今你而言,有区别?”益州一战,萧拓不打而退,拱手让了益州,西南王府出兵朗州,吐谷浑夹击,让萧拓逃脱,结不结盟,叛国已然无可辩驳。
赵墨笺无话可说,欧阳华继续道:“而且你认为大夏朝廷有几分能耐?人心背离,各自谋私。若没了赵梓砚这个摄政王撑着,早就一盘散沙,所以只要她死了,一切都好办了。”
送走欧阳华,赵墨笺呆呆在书房坐了许久,片刻后她继续打起精神,仔细看着各地送来的消息。目光一转间,却是看到了一抹黄色。愣了愣,她伸手拿了过来,那是上次傅言卿落下来的。仔细看着那绳结,当初那股熟悉感越发强烈,突然她眸子一怔,立刻起身翻起了柜子,从一个褪色的香囊中拿出一个平安符。上面也系着一个绳结,她拿出来快速对此一番,顿时手脚冰凉。
半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