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着声音望去,只见一个五十几岁的中年国字脸男人,走过来,看到光头被郑昊吊打喊着。
光头一见这个男人来了,如遇救星一般,高喊着:“村长!救命!”
村长看到这种情况,问道:“谁?谁把你给打了?”
光头像小孩子告状似的,指着郑昊说:“他!”
村长一看,有些不太相信,说道:“他能把你给打了?看不出来呀!他因为啥打你呀?”
光头来到村长跟前,在村长耳边耳语着,村长很快就听明白了,来到郑昊跟前,说道:“你说吧,要是我们村里的人死在我们村里也就算了,可偏偏你们是外村的,来到我们村里死来了!不来父老乡亲扔一点儿钱,不是那么回事!”
郑昊问道:“那您看看多少合适?”
村长想了想,这个时候,光头向他伸一个指头。说道:“这样吧!你就给一百块钱吧!”
光头一听,鼻子差点没气歪了。
郑昊随手掏出一百块钱给了村长。
随后,村长把郑昊叫到一边说道:“你们的事情我也听说了!这个光头就是好吃懒做的二流子,你别和他一般见识,这些老百姓都是强迫叫来的。我刚刚听说,这一百块钱,我就用它买点羊肉,给大家喝顿羊汤吧!你们快点走!够不容易的!”
郑昊紧紧握住村长的手,说了些感激的话,然后挥手跟村长告别,跟乡亲们告别。
尽管蒋宇晗没有上自己的车,可柳良一想到开着大奔衣锦还乡,还是满有面子的。
到了第二天早上,终于到了家。
郑昊和蒋宇晗他们所在村庄,是兴安岭一带的小山村。这里由于荒山林地较多,再加上山高皇帝远,这里还有没有实行火化,还是传统的土葬。
柳良开着大奔,牛叉坏了,还没进村,就开始不停地按着喇叭。看到认识的人,就把停下来,与人握手,给他们拿软包中华烟。
当大奔车开过之后,人们不停地赞叹不已。
郑昊坐在车里,望车窗外的故乡,转眼间已经六年没有回来了。看着故乡的一切都感到那么亲切。
蒋宇晗的叔叔蒋根林已经把棺材都给买好了,放到蒋宇晗家的院子里。蒋根林看到柳良开着大奔回来,非常气派,上前主动和柳良握着手,并说了很多感激的话。
郑昊也走过来,跟他说话,他有些爱理不理的。
蒋宇晗看在眼里,偷偷和郑昊说着:“不用管他们,我二叔和我二婶就是这么势力!”
蒋宇晗的二婶也从里面出来,看到蒋宇晗与郑昊两个窃窃私语。连忙说着,“两个人说什么呢?这么亲热?”
这一下把蒋宇晗说得有些不好意思了,叫着:“二婶!您说什么呢?”
郑昊正要和二婶打招呼,谁知她竟然直奔大奔跟前的柳良而去。
众人打过招呼之后,人们把谢老师从车里抬下来。放到棺材里。
付完车钱,把客货车打发走了。
蒋宇晗和郑昊打开蒋宇晗家房门,进去,蒋宇晗的眼泪又来了,她处处能感觉到母亲的气息。正如人们所说,有妈才有家。如今,母亲去世了,哪里还有家在?
按照当地传统,后天是农历初七,所以明天必须七不出八不埋,因而明天必须出殡。
郑雪莲把郑昊和孙畅叫到自己家里,又是杀鸡,又是炖鱼,他打算犒劳一下自己的侄子。
而这个时候,柳良才从外面进来,一看这个场面,马上说道:“看看!要不我怎么怀疑我不是亲生的呢!”
“净说那些没用的!我也没给你嘴贴封条!”
柳良一听,马上说道:“妈!您还别说!你的这顿好饭,我还真吃不上!有人请我下饭店了!”
“真的?儿子你在家吃了?谁请你呀?”
“蒋宇晗……她二叔!”
郑昊心里清楚,柳良这么说是故意说给自己听的,来一个大缓气,使郑昊震撼一下,然后,再说出她二叔,这也是故意气郑昊的,你看,蒋宇晗的二叔请的人可是我,而不是你。
郑昊心说他以为他这么说,自己会很在意,实则,郑昊这厮根本不在意这些。
说完这些,朝着郑雪莲挥了挥手,一步四晃地走了。
“唉!你柳良哥什么时候能像一样,有点稳重气就好了!”郑昊雪莲感叹着。
“我柳良哥现在混得多好啊!保安队队长!还开上大奔了!”
郑雪莲听了郑昊的话,却不以为然,说道:“你是不知道啊,他开的大奔,那可我和你老蔫的血汗钱呀!”
“什么?那车是用你们的钱买的?”郑昊万万没有想到。
“你也没仔细想想,他挣的那些钱,够他自己花的吗?”
郑昊一想也对,只是这个问题我懒得去想。
两个人正说着话,柳富贵回来了。
郑昊叫着姑夫。柳富贵居然给他来了一个拥抱。柳富贵人老实,所以人送外号“老蔫”。
郑雪莲见柳富贵回来了,便放好桌子,把菜端了上来。
郑雪莲见孙畅在跟前,便把郑昊叫出去,问道:“你和那个明星怎么样了?”
郑昊一时无法回答,想了想,才说道:“那你和蒋宇晗呢?”
这个问题又是一个难题,必定,谢老师临终嘱咐过自己。
见郑昊没有回答,郑雪莲说道:“姑姑求你一件事,你良哥就相中蒋宇晗,弄得非她不娶了!就算姑姑求你了!帮帮你良哥吧!”
这个问题对郑昊说来,又是一个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