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逐水梳着两条麻花辫,背了个青布包袱,从汽车站探头探脑的走了出来。
外面春风正浓,逐水深吸了一口气,看着暮霭下的庭院,晕晕陶陶的想,“苏州,这里就是苏州,那个世间天堂,吴侬软语的苏州……。”
“死贱种,给我按紧喽,看老子c不死你!”
华逐水瞪大眼睛,原来不知不觉间她竟然拐到了一个陈旧的小里弄里,昏暗的灯光下,三四个男人正牢牢压住一个不断挣扎的身影。
“哎呦!”上面的男人痛叫一声,“你他妈还敢咬老子!”他“啪”的狠狠甩了下面被压人一巴掌,“干,你再不老实,老子就先杀后奸!”
先杀后奸…… 那岂不是奸……尸……?
那边的男人兴奋的已经红了眼睛,正要松开皮带,跨坐上去,突然旁边有人凑了上来,“那个那个,如果人死了以后做,肌r不能够自由收缩,要怎样才能克服不能爽到高潮的技术难度呢?”
男人僵住,一格格回过头去,面前是睁大眼睛的好奇宝宝。男人狞笑一声,伸手捉住她的麻花辫拖了过来,“臭丫头,老子们也不知道,要不然你先来试一下!”
逐水为难的咬住嘴唇,“可是人家没有带黄瓜,就算你死在这里,我也没东西来给你的菊花做实验啊!”
“噗嗤。”被压在底下的人虽然脸被打的淤肿流血,还是忍不住笑了出来。逐水瞥了她一眼,好纤巧清秀的人儿,怪不得……
正在这时,男人的大掌从空中挥舞过来。逐水眼明手快,一把刁住他手腕,脚下一绊,已将他放倒在地。
“啊……。”那人一声惨叫,握着手腕,痛的在地上打滚。另外几个人见状一惊,互相交换了一个眼神,站起身来,谨慎的慢慢围向逐水。
逐水两眼朝天,也不知道在想什么。男人们渐渐收紧了包围圈,逐水突然怪啸一声,如虎入羊群,左右开弓,拳快脚狠,不到片刻功夫,现场一片鬼哭狼嚎声。也不知道是谁先喊了一句,“快跑。”剩下的人立刻反应过来,顿时抱头鼠窜而去。逐水也不追赶,m一下鼻子,对着他们一瘸一拐的背影深沉的道,“我们中国人,不是好欺负的……。”
“哈哈哈,”身后传来夸张的笑声,声音似乎还因为受伤有一丝嘶哑,“我的天,你以为你是谁?李小龙?”
逐水转过身,张圆眼睛点头,“我本来还在想要不要学章子仪的玉娇龙说,‘你们一起上吧’。不过后来还是觉得这种情形李小龙比较有型……。”
玉娇龙……章子仪…… 李小龙……身后那人忽然觉得很寒。“你是从哪个乡下跑来的土丫头啊?”
逐水再次睁圆眼睛,“你怎么知道我是从乡下来的?”
某人无语的看看她的麻花辫,再看看她的蓝布包袱。又想了一下,“不对啊,你要是从乡下来的,从哪里知道什么菊花的?”
逐水神气活现,“拜托,你有没有听说过有种东西叫做因特奈特?”
某人再次因为她恐怖的发音而起了一阵寒颤,“饶了我吧!”
逐水丝毫不察她的轻蔑,只是笑嘻嘻看她,“对了,我今天第一天到苏州城里来,就碰到奸尸这么新鲜的事,果然年轻人还是要多出来见点世面的好。”
那人哼哼着着爬起身,“好吧,那你慢慢见吧,我要走了。”慢慢挣扎着走出巷口,不觉又往回看了一眼……饿地神,这一下,差点跟后面的青布包袱麻花辫撞个脸对脸!
“你还跟着我干么?!”
逐水笑吟吟,“有劳动问,在下跟你打听个事。”
那人差点被口水呛到,不由试探问道,“那个,你其实是从晋江反穿越回来的是不是?要不然怎么会说话这么怪?” (据说好像还没有古代穿现代的,要不要开一个呢?arny作沉思状。)
逐水有点受伤,“怎么会,连我们老师都夸我说得最要得。”
最要得?那人脸不由又黑了几分。“你倒底要问什么?”
“请问哪里能找到十块钱住一晚的地方?”
“前面左转,建东花园。你就站在路边,一会就会有人来问,小姐多少钱。你就说十块,保证马上就搞定。”
“谢了啊。”逐水欢欣鼓舞的转身就走。
她还真去啊。“回来回来。”那人看着再次转身还脸带迷茫的逐水,终于痛下决心,“算了,我家里的床虽然是单人的,窝一宿也凑合了。”
逐水露齿笑得欢畅,“多谢收留,在下华逐水,敢问……。”
“赵蕾。”那人一下打断她的话头。
“含苞未放的花蕾,好名字。”
“是雷电的雷。”
“好有气魄,你父母一定期望你巾帼不让须眉……。”
赵雷抖抖衣服,“***,这些人渣,老子的衣服都被他们撕破了。”
逐水再次瞪圆眼睛:裂开一条缝的的衬衫下是平坦再平坦的x。
原来长睡的不一定都是美女,落难的也不都是公主。
赵雷抬起头疑惑的问,“喂,你刚才说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