逐水只觉满嘴苦涩,原来她以为的弱点,从一开始就没存在过。
夜帝微微一笑,手在那要命的地方轻轻一动。
“啊……。”逐水仰头弓身尖叫,眼眸里的神情半是情欲迷惘,半是倔强不甘。
夜帝若有所思的看着她,芙蕖的花瓣轻拂过她赤裸的身躯,“小逐水,我刚有说过我还蛮喜欢你吧?”
逐水哼了一声,内心还完全沉浸在失败的挫折感中。
夜帝轻轻道,“没错,我是对你非常有兴趣,尤其是你冷冷淡淡的身体。”
逐水看看身上未褪的红晕,自嘲的笑笑,“这也算是冷冷淡淡?”
“嗯,当然。刚才如果是正常女人,那就不只会是高潮,而是……。”夜帝含笑轻吐出另外两个字。
逐水脸红了,可又忍不住好奇,“真得会有这种事存在么?”
夜帝支头笑了起来,“可怜的小逐水,看来你过去的x经历还不是一般的糟啊。”
逐水无语,半晌苦笑,“是啊,我都被人叫做冻鱼……在床上, 我确实很少有什么快感……。” 不过和你除外,逐水在心里加了一句,因为你的手法实在是太变态了。迟疑着,逐水接着道,“他们说,这个就叫做x冷淡。”
夜帝淡淡一笑,“傻女孩,这世上没有x冷淡的女人,只有不够耐心没技巧的男人。”将逐水轻轻扳正,夜帝的手在她身上一寸寸抚过,“你知道么,每一个女人都是一个潜力无穷的宝藏,懂得人就会让她散发无尽的光华,不懂得人只会让明珠蒙尘。”
逐水在他轻柔的语声中着魔,“你是懂得人么……。”
“我不是懂,我是专家。”夜帝微笑,“小逐水,想不想尝试自己有多敏感?你身上的每一寸肌肤都会是兴奋点,我会让你很舒服很舒服,也会让你很难受很难受。你会尖叫,也会流泪,更会求我,求我停下来,也求我不要停。”
他的手指在她的手心画圈,那独特的似轻似重的力道让她整个人发颤。
“为什么是我……?”
夜帝轻柔的道,“因为我是专家,专家喜欢有难度的挑战。”
逐水模模糊糊的道,“听起来好像是我赚到了?”
“不,”夜帝缓缓摇摇手指,“我只随自己的心意做事,只是突然想看冷感的你如何难耐情欲。”
“千万不要把我当作好人,我会微笑着看你无助的哭泣,我会享受你用颤抖的嗓音求我,你会在我指尖下上天堂,但也说不定是去地狱。如果我玩得太兴奋了,有可能会停不下来,然后,你就会这么被我玩坏掉了也说不定。”
逐水转头看他,夜帝的眼中燃烧着黑色的冰冷火焰,那令人发颤的眼神,曾经榨干过她骨头里最后一丝勇气,也曾经令她在无限惊恐中完全崩溃。
身体不自主的颤抖,然而这一次,心头却激起点点的火星。
那么,放马过来吧,只要你会激动兴奋,我就还有机会,哪怕只是渺茫的希望!
“决定了么?”夜帝声音低柔,眼睛在她脸上打转。
逐水靠在他身上,x部蹭过他衣服上张牙舞爪的绣龙,r蕊里晶莹的酒y“叮叮”数声,滴落在翠绿的竹管上。
少女的声音娇羞,“我不怕,人家,也想让你快乐。”
啊,真是不知死活又天真愚蠢啊!许多许多年以后,逐水还总是这么感慨的想到。
而夜帝,只是轻轻拥住她,然后用黑色的绸子蒙上了她的眼。
只是一小会儿,他牵着她的手抚过放在桌上的东西,那是叠在一起的木牌,“挑一张出来吧。”
逐水一张张m过,只觉手指刺痒痒的,于是抽出最下面一张放在夜帝手上。
“就是它了。”
夜帝解开她的眼睛,轻笑着说,“自己看看选到了什么吧。”
拿着魔杖的人神秘的对着她微笑。“魔术师?”逐水发呆,“这是塔罗牌?”
夜帝微笑点头。“这是你选出的牌灵,貌似很不错呀。这代表接下来的占卜会非常灵验而有创意。”他在木质牌的洞中穿上绳子,挂在逐水的手腕上,“那么就用它来做暗号吧。记住,如果你实在受不住时,就说‘魔术师’,我会停下来也说不定。”
手在牌面上一弹,剩下的二十一张牌在桌面上旋成扇形,夜帝在逐水耳畔轻轻道,“欢迎进入塔罗qíng_sè游戏。”
逐水颤了一下,夜帝已经殷殷的督促她,“来吧,选一张,我迫不及待的想看看魔术师今天给了你怎样的命运。”
选中的第一张牌面是轻轻翘起的晶莹玉足,带刺的紫罗兰蔓藤魅惑的一直缠到脚踝。玉足白皙的纯真无邪,而蔓藤扭曲的诱惑邪恶,td。
美丽的充满希望的世界。
夜帝从牌下的盒子里拿出一段蜿蜒的紫藤来,““嗯,是正位,那是代表我应该让你舒服喽?”
紫藤迤逦,从敏感的脚心簌簌移动,刺刺的痒,麻麻的酥软。逐水闭上眼,仰头“唔”的一声。紫藤绕了个圈,忽然灵巧的钻入趾缝。
“嗯……。” 逐水的脚趾不禁蜷了起来。紫藤的尖梢或轻或重的刺着趾间的小窝,酸酸的触觉一路传到的双腿间,令红肿的花心瑟缩。紫藤却继续绕到了下一个趾缝间,将快感加倍。然后,它逗弄的频率倏然加快。
“啊……啊啊……。”趾间已有了薄汗,逐水的双腿难耐的扭在了一起。紫藤已经占满了所有脚趾间的空隙,灵蛇一般邪恶的窜动。
“不可以,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