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着梁劲和景必果露出笑容,道:
“我还想着去找你们呢。”
景必果叫了一声:
“师父!”
梁劲也恭敬道:
“安禅师父。”
安禅露出和煦的笑容,说:
“你们成了婚,往后就要相互扶持,好好过日子。”
梁劲和景必果对视一样,郑重地对安禅承诺道:
“谨遵安禅师父教诲。”
景必果也说:
“弟子一定牢记师父的话,师父这是又要走了么?”
安禅点点头,说:
“我确有此意。”
景必果知道留师父不住,何况他与梁劲也不会在白水宫久留,于是有些不舍道:
“师父什么时候动身?”
安禅把行囊安放到黑驴的背上,说:
“我现在就要走了。”
景必果上前牵住驴子说:
“我送送师父。”
谁知那驴子见有个陌生人来牵自己,突然“昂——”地怒叫一声来咬景必果,景必果被吓了一跳,连忙躲闪,结果牵动到了酸痛的部位,踉跄一步。
安禅看见景必果的狼狈模样,心里叹息一声,上前扯住黑驴的绳子,对景必果和梁劲说:
“走罢。”
景必果一直把安禅送到水门城的城门口,安禅挥手道:
“你们回去吧。”
景必果点头道:
“师父一路小心。”
安禅点头,他坐上驴背,黑驴抖抖耳朵,不用安禅催促自己迈着蹄子就往前走,一边不遗余力地摇晃脖子上的铃铛,配合着蹄子叩地发出的嘚嘚声一路颠颠地往前走。
景必果目送安禅的背影渐渐走远,梁劲看见他皱起眉头,关切道:
“必果,怎么了?”
景必果摇摇头说:
“没什么!咱们回去吧。”
两人回白水宫的路上又遇到了一队出城的人马,景必果遥遥就望见了马上的武林盟众人。
景必果对为首的武林盟主姚啸风叫了一声:
“师伯。”
姚啸风对景必果颔首,又下马对梁劲抱拳道:
“梁教主。”
梁劲也微笑地对姚啸风一礼道:
“姚盟主客气了。”
姚啸风看着眼前这两人,不知是不是错觉,只觉得两人一夜过后在气场上比之之前融合了不少,看起来居然更加般配。
他看见景必果眉眼之间掩不住的喜气,叹气道:
“也罢。黑莲教离杭州不远,闲暇时记得回来看看。”
景必果点头,姚清清也下面走上前,她递给景必果一个香囊,红着眼圈说:
“必果师兄,这是清清自己绣的香囊,希望你可以和梁教主和和美美,白头偕老。”
景必果接过那香囊,只见香囊的绣工并不高超却能看出绣香囊的人应该用了不少心思,其实他又不傻,当然知道姚清清这个师妹对于自己心存爱慕,不过他一直把清清看做妹妹照顾,虽然知道自己伤了姚清清的一颗芳心也不能做出回应。
景必果摩挲着香囊,叹气说:
“多谢师妹,我也希望师妹能早日找到托付终身之人,我这个做哥哥的届时一定来给你送份大礼。”
姚清清心里凄苦,脸上强做欢颜道:
“谢谢师兄!你要说话算话,可不许耍赖!”
她说着还露出一个调皮的笑容,景必果微笑起来,武林盟其余的人也纷纷过来与梁劲和景必果打招呼,他们既然留下来参加了黑莲教主的大婚,多数都是些心胸宽阔的人,不因为正邪之分就不与梁劲言语,梁劲也不端架子,居然和武林盟的人相处融洽。
不过被沈筱威偷偷刮去胡子变成了小白脸的“美髯刀客”伍武至始至终都板着脸,对梁劲没有露出什么好脸色,梁劲对他说:
“伍大侠,我师父对你实在是冒犯,不过他昨晚已经离了此地。”
梁劲顿了下继续说:
“我听闻你一直想寻一把好刀,于是让人从黑莲教总教的兵器库里挑了一把,不日送到贵府,你若是使得趁手就当是黑莲教用刀换了你的胡子,你应该也不算吃亏了!”
武林盟闻言都羡慕地看向伍武,何止不算吃亏,简直就是大赚一笔啊!黑莲教这样的大门派的赔礼会是街边铺子里随便买来的破铜烂铁么?那当然是价值千金的神兵啊!有些人都开始后悔那日在城楼下自己偷笑的时候沈筱威为什么没有看见自己,否则自己是不是也能敲黑莲教一笔了。
梁劲与景必果别过武林盟众人以后,没有骑马坐车回白莲宫,而是并肩缓缓地在街上逛了一圈。
梁劲之前没有来过这西北边陲的城市,加之前两日忙碌着,也没空出来闲逛,虽然一直想见识一下这个必果从小长大的地方,却一直没有如愿。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