右乳上吸了一下,景必果哼了一声,他身体一软,梁劲就找到了可乘之机,他刚把手探入景必果的底裤里,突然听见外面马夫勒马停车的声音,梁劲皱眉松开景必果,景必果则收敛表情迅速地整理着装,不一会儿他就把自己收拾好了,除了耳尖还红红的居然看不出什么异样,目睹全过程的梁劲挑眉,景必果瞪了他一眼,心道:
还不是你,每次在车上喜欢脱我衣服。
此时外头有人传报:
“教主!前面的路上发现了一个昏迷的女子。”
梁劲和景必果对视了一眼,景必果想了想说:
“这里荒郊野岭的有个女人倒是有些蹊跷。”
梁劲深以为然,他对外头说:
“救上车,找个人看守着。”
“是!”
外头人应了,景必果终究是不太放心,旨意下车去敲了那个女子一眼。
只见这女子虽灰头土脸头发蓬乱,也能看出颇有几分姿色,景必果看了她一眼,像是想起什么又对着那女子的脸上上下下的打量不休。
跟在景必果身后的梁劲看见他这架势,心里不是滋味,周围一阵黑莲教教众立刻接收到了教主散发出来的低气压纷纷后退一步,只有景必果没有反应,他又确认了一下,低声唤道:
“蓝瓷?你是蓝瓷?”
那约摸二十来岁的女子浑身一颤,幽幽醒转,她眼睛没睁就迷迷糊糊地哭泣起来:
“不要……不要……你们放开我!呜呜呜……”
女子的嘴唇干涸,她一说话就裂开了好几道细小伤口,从里面渗出了血珠来,景必果又叫了几声,那女子才睁开眼,她看见面前站着一个男人,眼睛迟钝地转了一圈看见周围围着一圈蒙面的黑衣人,她吓得尖叫一声,撑着无力的身体连连退避道:
“你们不要过来!我求求你们不要过来!”
景必果扫了周围的黑莲教教众一眼,众人看看景必果又瞧一眼教主,纷纷退散开去,景必果见那女子神色癫狂,于是抓着女子的肩头摇了下:
“蓝瓷,蓝瓷,你清醒些,我不是坏人!”
蓝瓷闻言看向景必果,只见眼前是个眉清目秀的温柔男子,果然不是欺辱自己的那群人,但是她心里还是有些害怕地问:
“你是谁,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
景必果说:
“我是景行啊!你不认识我了吗?”
蓝瓷闻言脸色一白,他仔细打量景必果的脸,喃喃道
“难道我已经死了么?怎么都看见大公子了呢?”
景必果见她疯疯癫癫不太清醒,索性点了她的睡穴让人带上一架马车。
还没等梁劲开口,景必果率先皱眉开口问道:
“梁劲,我们到底要去什么地方?”
梁劲顿了顿,回答道:
“白水宫。此地离白水宫不过两日路程。”
景必果闻言就好像梁劲说他要带他去哪个名山游玩一样,他没有询问梁劲去白水宫的原因,因为他和梁劲一样,仇恨的种子早已埋在心底,而此时已经到了种子迸发的时候了。梁劲说:
“难怪会在这里遇见蓝瓷,她是白水宫的侍女,小时候伺候过我。”
说着他皱起眉头有些不解道:
“我瞧她身上还穿着白水宫的侍女衣服,也不知出了什么变故,若是她醒来我一定要好好问一下。”
蓝瓷依旧在昏睡,一行人没做耽搁依旧继续上路。
傍晚时分就到了一处小镇,这样一群黑压压的人若是突然涌入小镇难免会引起恐慌,索性此时还是秋天,天气也不冷,黑莲教的车队就在镇外的小树林歇下来。
其中两个黑莲教众换上了普通人的衣服拿了银两去村里买干粮吃食,其实一直蒙面的黑莲教教众本身长得也没什么特别的,传上常服就和普通的汉子没什么区别,其中一个面相甚至还很老实憨厚,村民见他们不像坏人又舍得出银子,纷纷拿出食物买给他们。
此时正是秋季,粮食都是新打的,所以那两人换到了不少白米,黑莲教主这回出门专门带了厨子,于是就用白米熬了粥,又做了几样小菜,给梁劲和景必果送过来。
那厨子的手艺真是没的说,就算简简单单的炒青菜也做的异常的清鲜爽口。
景必果慢条斯理地用勺子舀粥,旁边的梁劲则是真真正正是在喝粥,他也不用勺子,夹一筷子菜端着碗喝一口粥,吃相虽不雅但是配上俊朗的外貌居然也不让人觉得讨厌,只给人感觉很是豪放不羁。
梁劲现在的言行举止都比小时候要文雅了不少,就是这吃相和当年他爹梁长虎真是一模一样,吃难吃的豆饼的时候是这样吃,吃珍馐佳肴也是这样吃,而且每次都能做到把盘子吃得干干净净一定不浪费。
景必果看见他狼吞虎咽的吃相就想笑,这模样哪里像个教主,明明就像是个农民。
这时候有人过来禀报是今天救到的那个姑娘醒来了。
景必果放下碗筷跟着对方走到一架马车前,就听见里边穿来了低低的啜泣声,景必果撩开车厢的门帘,就看见蓝瓷已经梳洗过换了身干净衣服,她正捂着脸低低哭泣,旁边两个黑莲教的侍女正在安慰她,她们看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