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人就笑,柔声问好便可。
这会回到府中,五娘就黏着丁小六,叽叽喳喳说个不停。
“六娘,你是和阿蔷下棋了吗?”五娘眼中雀跃着笑意,“她和我说你棋艺精妙。”
阿蔷?丁小六看她一眼,若有所思:“你们很熟?”
“今天才认识。”性子安静的五娘难得活泛,“阿蔷真的特别好,温柔大方善解人意,她才是真真正正的贵女。”
提到陆婉蔷,萧五娘不住地夸奖,言语之中难掩喜爱之情。
——
白日累了一天,二夫人不许五娘打扰丁小六休息,一回府就把她带走了。
丁小六回房间,换了常服,直接倒在床上躺尸,好累,她要睡一觉。
傍晚,一个黑影悄悄潜入。
李贞挥挥手,守在门口的喜乐就躬身退下,还把房间的周围的下人带走。
安静的室内,只有两个人,熟睡的丁小六,立在床前李贞。
李贞看着丁小六,室内没有点灯,只有从窗扉洒进来的一点夕阳余韵,半黄半红。
柔缓橙黄的光线落在她脸上,连同柳眉和睫毛都染成金色,温软而圣洁。
李贞看着看着就不行了,他要去破坏这圣洁。
于是,弯身,压下去,嘟着嘴巴去亲。
先亲额头。
轻轻一触,随即离开,蜻蜓点水一般。然后立刻起身,屏着呼吸,一动不动眼也不眨地盯着丁小六。
等了一会,听她呼吸平稳,没有要醒来的意思,李贞才彻底松口气。
他蹲下、身,双臂叠着床头,撑着下巴,细细打量她。
一张白嫩清艳的小脸。
身上盖着薄被,只盖到胸口,她大概觉得热,小手抓着被角往下扯了扯,动作间衣襟敞开,露出一段修长脖颈,还有锁骨,雪白耀人眼。
李贞呼吸蓦地加重,他觉得自己病了,得了一种一日不见如隔三秋的相思病。
明明他们已经订了亲,他却觉得好遥远,好遥远,好久好久,恨不得立刻将她娶回家,日日看着,夜夜抱着才好。
他慢慢凑近,嘴唇碰了她眼皮,纤长的睫毛划过他的嘴唇,痒痒的,像是在他心头一挠。
燥热倏然而起,从小腹开始,蔓延四肢百骸。
他完全控制不住心中的欲念,嘴唇滑到她脸蛋上,蹭一蹭,舔一舔。
真软,真甜,蜜糖一般。
渴望加深,简单的舔舐已经满足不了他。
李贞的嘴唇贴着她脸蛋寸寸下滑,一点一点,来到她柔软的唇瓣,含住。
唔,(ˉ﹃ˉ)
李贞痴了,失去理智一般,死命吸吮。
睡梦中的丁小六还是有感觉的,她做了个梦,梦到自己在沙漠里行走,又热又渴。
她都已经这么惨了,偏偏还有个坏人,总想抢她嘴里的水。
不行,这是她的!
丁小六咬牙,握拳,出其不意,一记勾拳。
嘭,坏蛋ko。
丁小六翻了个身继续熟睡。
李贞一边揉眼框,一边嘶声坐起。
小丫头劲真大,居然把他打下床,李贞好生气。
不行,他要惩罚她。
可是惩罚什么呢?
李贞垂眸思索。
亲她?
不行,太便宜她了,她打得他这么重,总要罚个大的。
摸她?
嘿嘿,李贞傻笑,笑完又摇头,不行,还是不行,太轻了。
他得想个重的。
李贞立在床上,目光落在丁小六身上,一边看她,一边斟酌。
视线来回,从她额头到脖颈,再到胸口,然后来到她安静垂在腰间的小手上。
小手纤巧腻白,指腹带着薄茧。
李贞瞄两眼,又瞄两眼,一个好主意涌现脑海。
嘿嘿,他轻手轻脚爬上床,躺在里侧,可丁小六面对面,伸手抓起她的小手,慢慢挪到他小腹。
停住,抬眼瞧瞧,没醒。
继续。
小手穿过锦裤,探进亵裤,继续往下……包住。
(ˉ﹃ˉ)
——
齐王府里兵荒马乱,王爷半夜回府,赵德福赶紧带着人服侍。
易鸽上前先接下腰带上的玉佩荷包,放到托盘上。
立在一旁的赵德福瞄两眼,瞅见羊脂玉佩下方与之极不相称的络子,眉心微蹙。
这是哪个不懂事的拿来的络子,这东西怎能系在殿下的玉佩上。
第二天,李贞早上起床穿衣时,发现玉佩下的络子不见了。
他的络子不见了!
不见了!!
“来人!”李贞沉声,风雨欲来。
赵德福一头雾水,根本就不知道发生了何事,战战兢兢转入内室,目光悄悄往李贞面上一划,心顿时沉到十万八千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