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没看见你醉过。”钟舟揉着太阳穴感叹。
“我也醉,就是脸没红。”苏玮解释。
钟舟摇摇头笑了。
送钟舟上楼,苏玮留下来坐了一会儿。
“我以后不想给你当跟班儿的了。”苏玮转过头对钟舟说。
“没有收入你拿什么吃饭,拿什么上学?”钟舟反问苏玮。
苏玮皱了皱眉头没说出什么。
“我先走了。”苏玮和钟舟告别。
“好。”钟舟勾起嘴角笑着答应。
回到出租屋里,苏玮看到床上放着解酒药,推开钟一禄的房间,他已经四仰八叉的躺在那里睡着了。
洗掉了一身的酒气,躺在床上,没有睡眠。
“苏玮,起床了。”清早钟一禄叫苏玮起床的时候看见她还睁着眼睛明显被吓到了。
“恩,这就起。”苏玮跳下床,三下五除二几分钟洗漱好了,一边看早间新闻,一边等钟一禄。
“你给我快点!”苏玮等得不耐烦,走过去倚着洗手间的门看钟一禄兴趣特大的捣腾他那几根不长的头发。
钟一禄从镜子里看到苏玮板着的脸,扫兴的把瓶瓶罐罐归回原位,抓起脚踏车钥匙带苏玮去上学。
那年暑假钟一禄一直都没怎么在家,忙着去驾校学车,没事的时候苏玮也会跟着一起去看看。
钟一禄拿到驾照那天特开心的请钟舟和苏玮吃饭。
钟一禄酒精过敏,滴酒不沾,钟舟逢酒必喝,每喝必醉,而那天似乎醉得更加严重。
苏玮把钟舟送回家之后,看她已经神志不清了,索性直接留下,钟一禄说他还有事一个人回去了。
苏玮只顾着照顾钟舟,也没管那么多。
一个多小时后,钟舟的手机响了,她翻了一个身很生气的想要摁掉,手指一伸,方向错了些许,直接插到了雪白的被子上。
响声停了一秒钟过后仍然执着的继续。
“喂,她睡了。”苏玮接过电话讲。
而那电话那头的人却告诉苏玮钟一禄出事了。
“钟舟,钟一禄撞车了,快起来,快起来!”苏玮用了很大力气的把钟舟拽起来。
钟舟呆了十几秒之后忽然反应过来,立即翻下床去找鞋子穿。
苏玮随手抓了件衣服给钟舟披上,看到空着的车库钟舟酒醒透了。
拦了车去医院,得知钟一禄伤到内脏之后钟舟身体一软几欲倒下去,苏玮把她安置到椅子上,静静等候钟一禄从抢救室里出来。
医生告诉两个女人,钟一禄的命保住了,身体需要时间去复原。
苏玮战战兢兢的隔着玻璃看了一眼钟一禄的脸,还好,英俊的面容依旧在。
那段时间苏玮和钟舟轮流照顾钟一禄,从他清醒到日渐康复。
钟舟给钟一禄办了休学。
“禄禄成我师弟了。”苏玮调侃钟一禄。
钟一禄非常鄙视的看了苏玮一眼。
钟一禄出院之后,呆在家里休养,钟舟时常会过来。
而苏玮继续上她的学,只是再没人骑车送她。
一天晚上回家,苏玮在客厅里看到那个记忆里很冷淡的叫严北的女孩,钟舟和钟一禄和她正在兴高采烈的探讨些什么,他们看起来很合拍,苏玮看着眼前热烈的情景想,看起来是自己之前对严北的个性判断有误。
“苏玮,来给你介绍个新朋友。”钟舟招呼苏玮过去坐。
“我叫严北,你可以和他们一样叫我北北。”这一次严北的表情生动而愉悦。
“我叫苏玮。”苏玮象征性的握了握严北递过来的纤细手指。
“我们名字都是只有两个字的。”严北笑着,一副很阳光灿烂的样子。
苏玮没缘由的被严北的情绪感染,也跟着她笑了起来。
“你们怎么忽然想起给我找朋友来了?”那天严北走后苏玮问两个钟姓的人。
“一禄说他不在学校里,想给你找个陪你的伴儿。”钟舟这么告诉苏玮。
“北北是个不错的孩子。”钟一禄在一旁补充。
那天之后苏玮和严北成了朋友,钟一禄不在校园的日子里,严北代替钟一禄每日陪着苏玮,尽职尽责。
到后来严北甚至借来了钟一禄的脚踏车,每天到楼下接苏玮去上学。
那是段苏玮至今回忆起来都很怀念的时光。】
“热死了。”严北一边吃东西一边抱怨。
“谁让你大热天非要吃火锅。”苏玮笑道。
“那我不是旅途劳顿,外加饿极了吗?”严北争辩。
“好,那你多吃点。”苏玮妥协。
电话响了,是钟一禄。
“干什么呢?”电话那头的人连声“喂”都没有,直接问。
“陪你们家严北吃东西呢。”苏玮看了严北一眼回答。
“在哪儿?”
“我现住的地方前一道街。”
“明白,马上过去。”钟一禄不等苏玮回应挂了电话。
“苏玮,我重申一遍,我不是钟一禄家的,我是你家的,我是你的。”严北手里忙活着和苏玮声明。
“吃你的蔬菜去吧。”苏玮夹了点东西送到严北面前的盘子里,封住了她的嘴。
趁着严北不说话的空儿苏玮翻了下手机日历,严北走了整整三个月,上一次她是表白之后离开的,这一次,看来不远了。
苏玮把手机放到一旁叹了口气。
严北有些莫名其妙的看了苏玮一眼。
“吃你的羊肉。”苏玮又狠狠的夹了一堆肉放到严北那里。
“得令。”严北低头继续解决堆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