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自然不会舒坦,於是不甘示弱还以颜色,“有什麽关系,我可以等他回来一起去看。”
“是麽?”姜洲面无表情地打了一下方向盘,纤长的手指在方向盘上轻轻敲打,一下又一下,“那麽我带你去一个他去不了的地方吧。”
“还不下车?是要我抱你上去麽?”
车子停在了一栋高级公寓前,完全是,陌生的地方,“这里是哪里,你带我来做什麽?”她警惕地不肯下车,却也知道自己不过是在做困兽之斗。
“上去就知道了。”
他带她进了十二楼的一间公寓,是新房,还有刚刚装修完的油漆味,房子大概一百二十平方,摆设干净而高雅,是让人看上就很舒服的那种。
“你喜欢麽?”姜洲不知何时站到她身後。
“什麽意思,难道要把这屋子送给我麽?”
“准确的说是我们。”低醇的嗓音魅惑人心,他的靠近让她有些不安,“爷爷把它送给我们作为订婚礼物,我选的房子,我想你应该也跟我一样不喜欢太大太闹的房子吧。”
“订婚?我从没答应过你,我跟姜焕──”
‘轰’的一声有什麽东西在大脑里炸开似的,她蓦地愣在当场,腰上横著的是姜洲霸道的手。
他由後方抱住她,享受著她的柔软的身体和沁人的体香,“不要总在我面前提姜焕。”哪怕涵养再好,哪怕再想忍耐,他到底还是吃味了,“现在抱著你的人是姜洲,不是姜焕。”
被他的话惊醒,她这才反应过来,死命地要挣脱,“你是疯了麽?”
她的挣扎换来了姜洲更紧的拥抱,仿佛是紧紧抓住最後一根稻草般坚定,他将头埋在她的耳侧,均匀地吐著热气,慵慵懒懒地说,“大概是疯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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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
易白眼见手上的力气远不敌姜洲,便改成脚上动作,她趁姜洲不备,狠狠地踩了他一脚。
姜洲吃痛,下意识地手一松,易白便趁机挣脱。
如同是一头被人侵犯的小兽,易白睁圆了眼睛,往後退了好几步,并且不许姜洲靠近。
“你凭什麽抱我?”她嘶吼了一句,好像受了天大的委屈似的,小模样有些可怜。
姜洲知道自己确实冲动了,可是有些事容不得他温吞,太过温柔被动的结局就是什麽都得不到。
“凭什麽用抱过那麽多女人的手来抱我!?”在气头上的易白丝毫感觉不到自己这句话里所蕴含著的浓浓醋意。
可是敏锐的姜洲却一下子就听出来了,双眼也不由得一亮,心想著也许自己在她心里也并不是毫无地位。渐燃希望的他急著解释,“没有,没有碰过别人,只有你一个。”
“骗子,你对每个女人都这麽说是不是,可我没那麽蠢,信你这套。”
姜洲知道这些年来,他在她心目中的形象实在是太差了,简单的三言两语根本不可能叫她相信,更何况易白本就是敏感多疑的人,即使再多的甜言蜜语她也根本不会接受。
既然说再多也没用……一个念头从他脑海里升起。
他快步走近,易白则是一步步後退,边退边喊,“你别靠过来。”可丝毫起不到作用。
终於是退到了墙边,再无路可退,姜洲顺势双手撑在她身体两侧,将她包围在小小的空间里,防止她再逃脱。
“我说的都是真的,我没有抱过任何其他女人。”他深邃的双眼紧紧盯著她,眼里发出如宝石绚烂的光芒,叫人轻易就深陷其中。
“所以你想说你一直都是做戏给别人看麽,天天去夜总会却不玩女人,哪怕她们都tuō_guāng了爬在你身上,你都会把她们推开,是麽?”易白冷笑一声,笑容中带有明显的嘲讽之意。
“你们男人是不是都觉得女人是蠢货,随便几句好听的就能──”
下面的话全被男人吞入嘴里,他勾起她的下巴,霸道地攫住她的粉唇,不由分说地辗转吸吮,既霸道又温柔。
纯男性的气息瞬间包围住她,麻痹了她的神经,让她大脑一片空白,甚至都没有意识去挣扎。这是易白第一次与人接吻,也是她第一次体会到唇与唇厮磨的柔软触感。
姜洲很贪心,始终不愿放开她的唇瓣,亲亲舔舔了好一阵子,这才逼自己停下。
眼前的小人儿已经眼眶泛红,他心疼地捧住她的脸蛋,哑声道歉,“对不起,小白。”他道歉,却并不是为自己今天的失态,而是为少年时代因故作冷漠而带给她的伤害。
“很多事我都是逼不得已。”他眼里流过一丝凄楚,说的心酸且无奈。“我挣扎过无数次,可从未真正想过要放弃你。”
易白终於肯把目光投向他,只是有那麽些无神。可这也足够让他惊喜,“呆在我身边好不好,这次不一样了,我已经不是当初那个什麽都做不了,只能任人欺负的小孩子了。”
双眼空洞的易白,仿佛是被抽去了浑身的力气,显得无力而脆弱“在我最难过无助的时候你在哪里呢?”她掀唇反问,“你当初离开我,丢下我的时候有想过将来我们要怎样麽?”
见他低头沈默,根本就无法回应她的质问,易白心头一冷,摇摇头苦笑著,“就像你有你的无奈一样,我也有我的心结,不管你是真是假,我想我都没办法再来一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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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
深夜,姜源所开的私人会所‘jet’里一群富家公子正在玩乐著,其中也有姜洲和顾承泽。
房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