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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唔嗯……”老板的手来到硬突的颗粒不停地磨擦令我只能喘著气呻吟。突然没预兆地被进入,我无法控制地喊出声。老板快而有力的在我体内冲刺令我只能张开著口,而无法说出一句话。他贴近我敏感的颈项。问,“思儿,你爱我吧?你是爱我的吧?你爱的是我吧?”
“爱……我当然爱……”在我回答老板的同时,特惟邪气地自我後方向前含住我另一边硬得凸起的rǔ_tóu,他舌头的湿润令我我难受地呻吟。突然,臀部被粗硬猛力一进入,我痛得挣扎,“不!不要,痛……不嗯……呃……!”
好痛!从没被任何物体进入过的地方突然被粗大的硬物深深进入,令我难受地挣扎。
特惟他怎麽可以?!那种地方……
前方被难以拒绝的yù_wàng牵扯著,後边竟然也被填入,我除了痛,还有矛盾的淫意。後方虽然疼痛,但前方却是有著难以言喻的快感。我……第一次被yù_wàng,被这两个男人搞得无法分清是欲还是痛。
“我终於……你的第一次……”特惟粗喘的声音在我耳朵喃喃,“雨雨,对不起,我忍不住了,对不起……”
“你竟然为了要得到思儿的第一次,而让她……疼痛?”老板一边继续在我体内滑动,一边却温柔地擦拭我眼中不自觉流出的眼泪,斥骂著我身後的特惟。
“你别告诉我……呼……你没在享受?”
特惟对老板的指控令我睁开我不疼得自动闭上的眼睛,抬头望向老板,惊讶他真的如特惟说的,脸色泛红,鼻子下方有著水珠,他的牙齿似乎太过用力地咬住他的嘴唇。
“老板,你……呃,”突然被前後同时冲刺,我失声喊出,再喘著气,看著老板太过红润的脸,我紧张地急著问,“老板,你……还好吧?”
“还好……”老板回答後,突然双手放在我的臀部两方,然後开始一路冲刺。
“雨雨,你怎麽只关心……森尔?”相较老板的快速抽动,特惟缓缓地进出,不但没有减轻我的疼痛,反而勾起了我想要被以前方的速度来对待的yù_wàng。发现我没有回应,特惟以为我生气了地急著开口,“对不起,雨雨,原谅我……对不起……”
随著特惟的不停道歉,加上老板制造出的快感,听著他们两人的急喘声,我发现身後的疼痛不但减少了,反而像个刺激药剂般,把我带向更高点。
“思儿,我爱你,爱你……”
“我爱你啊,雨雨,别气我……我爱你……”
听著他们两人喃喃轻喊出的三字告白,我不再压抑地交出自己,放纵地回应他们……明明是不对,却又找不出错误的性欲。我,真的好满足。
或许,他们两人对我是欲,但我何尝不是。
如果有一个男人能这麽在乎一个女人是否爱著他,那一定是爱。
现在有两个男人在乎我的爱,对我有无止境的yù_wàng,如果不是爱,是什麽?我对他们的感觉不也如此?既然我是爱著他们,那,他们应该也是爱著我吧?
至少,在我心里,确实是爱。我相信。
“我也一样,我爱你,老板……我爱你,特惟……永远……”我满足地感受他们两人热情的拥抱,嘴角扬起,“特惟,老板,我爱你们永远……”
接下来的日子,我不知道,但目前,我真的确定,我爱著这两个爱著我的男人,真的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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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雨,你爱我比较多,还是爱森尔比较多?”
“思儿,你说,你爱我较多,还是特惟比较多?”
“一定要说吗?”我笑著问。我发现自从我承认爱著他们後,他们竟然吃饱没事做地一直盘问我这个我也不知道的答案。
“雨雨,你说结婚後告诉我,现在我们都蜜月回来了,你还没……”
“思儿,你也明明告诉我回来这里时告诉我答案的。你是不是不告诉我们答案?是不是怕伤了我们?”
“对啊!”我顺势回答。“你们之前说要分享我的时候,不是说不想知道我的选择的,现在怎麽又问?”
“之前是因为森尔有你的第一次,加上你们有婚姻关系,我没信心……”
“我也因为怕你和我结婚是可怜我,又怕你会生气我骗了你,我才没信心……”
“但现在不再是了!”他们两个不约而同地大声喊道。
“那,你们要怎麽样?真的要我说吗?现在说吗?”我看著他们明明紧张的脸,却又执意要知道答案的可爱模样,我笑著问。他们的回答却是同时以嘴吻住我的嘴。看著两个又同时移开嘴唇,以手揉搓著刚才因吻我而相撞在一起的头,我带著笑容,坦诚,“我两个都同样爱,无法分出谁多谁少,我是不是太坏了?”
“不会。这样就好。”
“我也不想你真的有不同的定义。”
“为什麽?”不解他们又同声同气,好奇地问。“你们对我刚才的回答就满意了?”
“因为……”他们相视,笑著接下去,“我就是觉得他对你太好了,好怕自己比下去。”
“那,现在呢?不怕了?”他们在逗我啊?让我白白苦恼了一个多月,竟然对我我没有明确答案的痰白而满意。
“因为,我爱你,怕你不爱我。”老板抱紧我。
“只要你有爱著我,不偏心就好了。”特惟也从後抱住我。
“我……太幸福了。”我好感动。“我爱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