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诩望着二十年后的马.元.义,唐周二人,不免有些五味杂陈,但却不曾慌张,依旧冷视着,马唐二人,不免给人些许压力感。
‘’贾诩老贼,明年的今天就是你的忌日,不要妄自菲薄了,我今日为了对付你,报当年之仇,召集黑山军,白波军等数万人,若是束手就擒还能给你个痛快。‘’马.元.义狂笑道,似乎已经看到了贾诩的尸体。
贾诩面色不改,但却低声向赵斯说道:
‘’大公子,吩咐部下,准备御敌。还有像之前那样........‘’
赵斯听了也是有几分疑惑,但还是吩咐下去。
马.元.义见状更是嚣张起来道:
‘’蝼蚁,也妄想逃脱。‘’
说着一手拎起那一柄环首刀,一刀变向贾诩砸去。
赵斯见状连忙拔剑迎了上去,虽说赵斯在剑法和枪法之中更擅长的还是长枪,但在近距离的短兵相接之中,无疑剑才是明智之选。
相战不到十个回合,赵斯便败下阵来,不得不说,这马.元.义还真有几分本领,就算相比张绣也相差无几。赵斯只得驱起战马,逃跑。
“小贼休走!”村庄大道之上,马.元.义引着手下的大军在赵斯的背后疯狂的追杀,眼中的杀意逐渐升腾,而前面一直率军远遁的赵斯则是不住的打马狂奔,还好赵斯不下皆为轻骑,一时义也是追不上。
如此连追了多时,眼见日落西山,马.元.义身后的张燕不由急忙打马追上马.元.义道:“将军,此事似有蹊跷,那敌将自与我等相见就未曾交手,只是自顾而逃,将军,此事大有不对啊!”
马.元.义闻言也是收了怒气,急忙打马而立,看着前方不住奔跑的曹昂,沉默了半晌道:“不管如何,事以至此,我等就该先追上贾诩所在之军,报血恨之仇,然后再”
“将军!”马.元.义话音未落,便见一骑从后飞奔而来,那骑兵风尘仆仆,一脸的血色肮脏,马.元.义乍一见他,不知为何,心头便缓缓的泛起了一丝从未有过的惊慌感觉。
“将军!大事不妙!自将军追击之后,那夏侯渊不知为何,突然发难攻打黑山部军,杨凤,于毒白绕将军独木难支,被夏侯渊所杀!如今....”
那骑兵话音刚落,便见马.元.义突然下马,一把抓住那骑兵的脖子,怒声狂喝道:“那大寨呢!大寨现下在谁之手!”那兵卒一脸哭腔道:“杨凤将军为夏侯渊斩杀,我军群龙无首,大寨..大寨已为曹军所得。”
“啊!”义猛然大喝一声,音色中满是苦楚悲凉,其主寨乃是通往黑山咽喉,如今为曹军所得....
“全军!与我回师黑山!”马.元.义呆了半晌,便急忙翻身上马,手中环首刀一挥,“全军回师!与我夺回黑山大寨!”
马.元.义的军马在追赶曹昂尽一整日后,随即又马不停蹄的回师抢营,半路上,斥候来报,东南那一方的军马也是正在遥遥向着白波军大寨徐徐而近,马.元.义此时新入火焚,哪里还管的了这么许多,只是一味的回师狂奔,只要将夏侯渊碎尸万段!
子夜时分,马.元.义终于赶回到了黑山口外的大营,此时勿要说马.元.义手下的兵卒,就连他本人也是累的气喘吁吁,疲劳之极!
若在平日里,马.元.义定是会先扎营休息,在行备战,可惜此时黑山已在他人嘴边,黄巾根基危在旦夕,纪灵现在所能做的只有咬牙坚持!“夏侯渊!小人!速速出来送死!我要为杨凤报仇!”
马.元.义的怒吼声在空旷的夜间响彻天际,少时,只见大寨木门缓缓打开,一众兵马整齐而出,各个手中皆有火把,一时间将暗色的黑夜晃的直入白昼,空气中热气滚滚,当头一将,身披黄铜甲,手中银枪闪立盎然,不是夏侯渊又是何人?
“哈哈哈哈!”只见夏侯渊仰天长笑三声,接着遥遥抬起手中长枪指向马.元.义,“马.元.义!真是辛苦您了,不知道可否寻得了东南两路的入境之兵?夏侯渊见将军诸事缠身,恐大寨有失,故而只得前来代将军镇守,如今将军安全归来,某家便放心了。”
此时的马.元.义军来回辗转,疲劳之极,夏侯渊不怕马0元.义来战,就怕他不打。所以刚一出寨,便百般挑衅侮辱。果然,只见马.元.义钢牙要得咯吱作响,恨不能平吞了夏侯渊!
“唉。”夏侯渊一边把玩着手中长枪,一边又给纪灵加了一道火,“只是劳累了我那侄儿和贾诩先生扮作逃军,被将军追的是‘丢盔弃甲’,着实可怜!正所谓‘父债子还’,我虽不是他二人之父,但好歹也算主将,纪将军给他二人的好处,就由我夏侯渊来报答将军”
“给我上!踏平曹营!夏侯渊!老子要活刮了你!”马.元.义话音一落,双腿一夹马腹,策马前奔。率领身后黄巾贼攻向夏侯渊。
“好!”只见夏侯渊手中长枪一抬道:“举盾!弓弩!”牛角声顿时冲天而起,长箭从天而降,马.元.义军马前部的骑兵顿时栽倒了一片,哀号声,尸体的坠地声交杂与战马的嘶痛,血腥而恐怖。
而此时,一半山腰上,赵斯等人正在休息,整顿兵马,赵斯也是十分疑惑问道:
‘’文和先生,这是怎么回事。‘’
贾诩听到才幽幽回答道.....
原来贾诩早就在内应的帮助下知道马.元.义等人此次围兵,但他就是要将计就计,反将他一军。而至于时间紧迫,就连赵斯也没告诉。
赵斯方才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