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又路过一个汉军曾经驻扎过的营寨时,去卑又派人点了点汉军的灶坑数量,但结果却让他大为震惊。
这个营寨和上一个营寨的布置几乎一样,但独独有一点不同,这斤。营塞中,汉军吃饭时搭建的灶坑竟然比上一个营寨足足多了一倍?用的是两万人的灶坑!
在得到这个结果之时,去卑不由惊得在马上晃了晃,心中疑窦丛生。汉军上一次只用了一万人的灶坑,但这次却用了两万人的,这多出了的一万人是哪里来的?
话说那去卑见此状况,也是十分惊讶,但还是鼓起勇气,继续向前行进。
行了有百余里后,忽然见到又一汉军营地,虽说有所不安,但去卑依然整顿起兵马,侦查汉军的灶坑,依旧还是往常的规格,但数量却又翻了一番,足足有四万兵马所需的灶坑。
却说这时忽然四周响起号角之声,去卑一听自然是慌张不已,连忙召集兵马准备撤离,但这时只见四周高处,皆是汉军旗帜,只说这数量,便足足是四万的数量,去卑及部下自然更是慌张,连忙呼唤部下准备各自逃亡,但说时迟,那时快,只见四周忽然风声鹤唳。
从中杀出一支军队,这些人皆是精锐骑兵,各自杀出,数量足有1000余人。那去卑怎能不慌,连忙不顾部下,便策马逃亡。只见骑兵之中,有一员小将,面目清秀,身高马大,手握一杆长枪,何其威猛,此人不是曹昂又是谁?
而这小将身旁又有一员悍将,此人焕然不顾,只顾砍人,手执两把闪亮的手戟,杀人无数,去卑更是慌张,连忙撤离,兵败如山倒,只见所谓的“勇士“们个个被杀的丢盔弃甲。场面夸张至极。
去卑那还顾得住什么,只是一个劲的逃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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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王,万万不好了,那汉军人数足有四万,仅仅一个照面,我等便被杀的丢盔弃甲。“去卑刚入营便连忙道
呼厨泉闻言大惊失色,急忙起身道:“去卑,你可亲眼看见!?”
去卑忙不送跌的点了点头道:“正是,我等亲眼望见的,汉军的援军从河套西门进去的!少说也有数万人,单于,这仗不好打了!”
呼厨泉脸色阴郁,挥挥手道:“再探!”
去卑领命而出,但见呼厨泉长出口气,咬牙道:“柯比能啊柯比能,你真够狠啊,拿假消息骗我,此事我早晚与你一并算清!”
要说赵斯的办法也很简单,那天他对典满和贾诩说的话就十几个字。“让咱们的兵左出右入,右出左入。东门出去,西门进来。”
听起来很弱智的一个方法,但在阴云密布的匈奴心头形成了一股不能磨灭的阴云,来来往往,虚虚实实,使得呼厨泉的心越来越多疑,对柯比能的嫉恨也是越来越深。
却说在金城郡的那一面,夏侯渊大战乌桓王蹋顿,草原之上,正是杀生四地,鼓角震天,腥风血雨。别忘了曹军可是有虎豹骑的精锐。所以在兵力对等之下,曹军,战无不胜。
乌桓王蹋顿的额头上全是密密麻麻的汗珠,久闻曹军虎豹精骑甲天下!但见曹军无论是步兵还是弩兵还是骑兵,都好似一头头草原上的饿狼。不对!势必饿狼更加可怕的怪物。尤其是那些双马镫的骑兵,他们手握弯刀,脚下御如屠,一骑骑在草原上奔驰如飞,显得格外恐怖。看着己方一点点被突杀而破的阵营。一股莫名不安的情绪开始笼罩在蹋顿的心头。
“杀!杀!杀!”夏侯渊和李典率军一马当先,犹如黑白无常一般在战场上索取着敌人的性命。草原上,人命似是连草都比不上…、
“滚!”夏侯惇大吼一声,一刀砍飞了一个冲向自己的胡骑,皆着遥遥透过密密麻麻的人群,望见了不远处被众军包围的蹋顿。
抹了抹是血迹的脸,阴狠的看着不远处的蹋顿。,便欲去取蹋顿的首级,忽见一骑飞至。挡在夏侯惇之前,铜长刀稳稳的横在夏侯渊面前,此人正是夏侯惇的弟弟--夏侯渊!
但见枣红色的脸色微沉,夏侯渊的眉头深深皱起:“元让,你想做什么?”夏侯惇撇了撇嘴,冷哼道:“老子要去杀了蹋顿,怎么了。”
夏侯渊转头打量了蹋顿身边的护卫数量,摇头道:“别胡闹了,你杀不了他,先破了这一阵再说”。
夏侯惇眉头竖起,大叫道:“你少命令老子,原那面只有三千人,你不担心将军,老不能稳稳的守在这什么都不管!”
夏侯渊摇了摇头道:“不能过就是不能过,妙才,咱们要以大局为重。不然司空也不会原谅你我,蹋顿身边的亲卫众多,你这么过去,无异与自寻死路”。
夏侯惇眉毛一调,厉声道:”放屁,你让不让开!”夏侯渊叹口气,横刀立马道:“我不能让你作蠢事,更不能让你坏了我军的大计。”
二人正对持间,忽见一骑斥候疾来。对着夏侯兄弟道:“二位将军。司空有令,命你二人分兵突击敌方左右两翼,无需理会蹋顿,只管破除敌阵便是!”
“什么!”夏侯渊爆喝怒视着那名斥候,那斥候吓得一缩脖,轻声道:“司空大人说,违令者,斩,”
夏侯渊怒视了那斥候半晌,终究是没有违抗军令,
却说将军府众人大败蹋顿,胜利在即,而曹昂这面虽然未曾交战。但却是一风平浪静,一切如常。呼厨泉被曹带几番迷惑,不敢轻易进兵,只是每日在心里暗骂柯比能混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