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呢!我还记得在补习时,妳煮点心和水果给我吃,那不是爱护照顾我吗?」「那些都是微不足道的小事情,别再提了!不然我真不好意思了。」「师母,老师的身体好吗?」子扬关心的问道。
王太太一听他问起丈夫的身体好不好,顿时满脸像布满愁云似的道:「他的身体你以前是知道的,这很单薄,近年来更坏了。唉!不提也罢,提起来扫了我们现在相聚的情趣。」子扬一听,心中这了解一切。眼前这位师母一定是处在性饥渴中,像她这样美艳成熟、丰满性感的中年妇人,是需要强烈的性生活来安慰才能使她满足的,看她的年纪在四十左右,正像一朵盛开的花儿一样,体内饱藏蜜汁、急需蜂蝶来吸取,也更需要富有营养的甘霖来滋润、不然将会枯萎下去了。四十左右的女人我还没有尝过,今晚就拿她来开刀,尝尝这块肥美鲜艳的肉味吧!
主意打定,就用言词挑逗说:「好罢!不提老师的事吧!师母,我们去跳支舞好吗?」「嗯!」二人下了舞池双双起舞,子扬的手紧搂着她的细腰,刚开始他还不敢有冒然的行动,太快太急的话,会使她惊骇恐慌而拒绝,甚至于会仓惶逃走也说不定,必需要慢慢的使出调情的手腕,用挑逗的言词,来打动她的春心和情欲。到时候玩起来,才会痛快淋漓,而得到超级的享受!于是子扬用很绅士的风度,使自己的身体和她的身体相隔一段距离的舞着。一曲舞罢,二人回归坐位,王太太还在连连的娇喘。
子扬见她那高耸丰满的一对rǔ_fáng,随着娇喘时一颤一抖的,真是性感迷人,恨不得一摸为快,但是想一想,急不得,需要慢慢的来。子扬开始用话来挑逗地说道:「师母妳不但天生丽质、美艳绝伦,想不到妳的舞还跳得那么好,是不是常跟老师一同出来跳舞呢?」「才不是呢!我有时候实在无聊了,就去找老同学去跳跳茶舞,或是家庭派对。一来可以解解闷,二来活动活动筋骨。至于你说我美艳绝伦,是你故意夸张的。老了!都四十多岁的人了!」「女人四十一枝花,每个男人都是这样说的,连电影都映过了。四十的女人就好似一朵盛开的娇艳花朵一样,充满芬芳醉人的馥香,何况师母看起来就像三十岁左右的少妇一样娇艳美丽呢!」「你的嘴还真甜,听得师母都飘飘然了!」子扬把头向前伸到她的面前,轻说道:「师母,妳要不要尝尝我的嘴甜不甜呢?」王太太一听,粉脸通红,芳心毫无来由的跳了起来。
「要死了!子扬,你好坏!连师母的豆腐你都敢吃!」「师母,我决不是吃你的豆腐,妳真的是生得又美丽、又性感而丰满成熟,男人见了会为你疯狂而死呢!」「胡说八道!越说越不象话了,该打嘴!」王太太娇羞满面的伸去玉手,轻轻的在子扬的脸颊上打了一下。
她那股妩媚的粉脸及莺声般的娇哟,看得子扬欲火熊熊的燃烧起来,大yáng_jù亢奋而起,忙用手抓住她的玉手放在嘴上tiǎn_shǔn着她的手掌心,直tiǎn_shǔn得王太太浑身痒酥酥的。
正好这时全场的大灯熄了,留下昏暗的红色小灯,乐声改为『华尔兹』的慢四步的旋律。子扬拉起王太太进入舞池,将她紧紧地搂在怀中,把脸贴在她的粉颊上,使她那一对高耸丰满的rǔ_fáng紧紧压在自己的胸膛上。在悦耳的乐声中,慢慢的舞着时,把搂腰的手下移到她的肥臀上去抚摸,再把已亢奋硬翘的大yáng_jù紧紧顶住她的yīn_hù,随着音乐的拍子,一顶一顶的挑逗她。
子扬轻声附耳的问道:「师母,妳跟老师的性生活美满幸福吗?」王太太被子扬『上、中、下』三贴的招式,已感到又舒畅又难受。舒畅的是从他身上传来一阵年轻男性的刚阳之气,温暖了她那将要枯萎的心田。尤其感觉到他那硕大硬翘的yáng_jù,每舞一步就被它顶在自己的yīn_hù上,真是舒服得浑身酥麻,xiǎo_xué发痒得yín_shuǐ潺潺流了出来,弄得三角裤的裤裆全都湿濡濡的。难受的是xiǎo_xué里面像万蚁钻动一样,痒得非要有条大yáng_jù,就像『隔靴搔痒』似的,是越搔越痒、空虚的难受死了。再听他问起和丈夫的性生活是否幸福美满,真使她娇羞得芳心大乱,呼吸急促的一答不上来话。
「师母,我问妳老师能满足妳的性欲吗?」王太太娇羞得把粉脸依偎在他健壮的胸膛上,摇了摇头。「师母,让子扬来替妳解决好吗?」王太太一听芳心大震,声音颤抖的道:「那怎么行呢?我是你的师母、我是长辈啊…给别人知道我怎么做人呢!」「师母,妳是我的师母没错,但是我俩又没有血统关系,再说,只要双方守秘,别人也不会知道。人生也不够是短短数十年的生命,不乘现在能玩能吃的时候好好享受一点乐趣,到了老迈体衰的时候,想吃想玩都不行了。人活在世上,为了忙着衣食住行之外,最大的乐趣就是要有美满的性生活,连这一点点的乐趣都不能满足,活在世上还有什么意思呢?妳丈夫既然不能使妳得到这方面的满足和乐趣,让子扬来填补妳的空虚,满足妳的需要,使妳身心舒畅。何况我又没有太太,也需要异性的安慰。这样不是彼此都能享受到对方的情趣,才不枉费了活在这个世界上,而虚度此生呢!」
王太太本来对子扬的英俊健壮的仪表,芳心涌起一股思潮:「丈夫的身体是越来越差,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