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吃不清的嚷嚷让刘旎轻笑,也顾不上自己被扯得整个是压在刘邰身上的,探手去帮刘邰解外袍,“好,好,皇兄别急。”都不顾腰带未解的直接扯衣裳,脖子都被勒红了一块,这让刘旎想笑又无奈,只得边安慰焦躁的刘邰,边帮他先解开腰带上的挂钩。
刘邰似乎摸到门窍了般,眯着朦胧的醉眼朝刘旎又是咧嘴一笑:“吾学会了。”动作非常的突然的一个翻身,将刘旎翻了个个儿跌入床榻里,自己跪坐起来,豪放的丢掉佩刀、腰带、绶带什么的,一下就不但上身扒了个精光,连下半身都在胡乱扭动的同时将下裳和裤子踢掉。
刘旎脑子一蒙,顾不得大脑轰鸣,下意识就想闭眼闪躲,却不及刘邰动作快,就这么猛扑过来,光溜溜的将他一把抱住,还用粗壮的大腿蹭摩了两下,“玖儿、玖儿。”这才满意的嘟囔着,傻笑着收紧臂膀,还在诺大的床榻上就这么抱着刘旎滚了两圈。
发冠骨碌碌的不知道滚到哪儿去,散开的乌发绞缠,娇小的刘旎整个都被刘邰长手长腿包缠住,动弹不得的只能涨红着一张脸,耳边如雷的震撼着不知是谁的心跳。
鼻端是浓郁的酒味和刘邰浑身散发的男人味道,刘旎脸红得不行,觉得自己全身都尴尬得发热了,却发现将他抱得死紧的刘邰身躯更是滚烫,赤裸的肌肤碰也不是,不碰也亲密的贴着,刘旎犹豫了好久,才尝试着推了刘邰一下,合着双眼的刘邰却不满的咕哝了一声:“玖儿别闹。”将他锁得更密实。
呆了半晌,虽然不明白醉成这个样子的刘邰还知道搂的是谁,刘旎也没有别的办法挣脱还是推拒,只得尽量的在刘邰怀里蠕动身体,将一只手给解放出来,去扯被子。他穿着衣服,刘邰可是裸着的,这么睡大半夜,明早还喝什么解酒汤,直接灌伤寒药得了。
努力将被子够着勾过来,尽力在可及范围内将刘邰给盖住大半,还没松口气,刘邰却又嘀咕起来:“不舒服,玖儿,吾不舒服。”高大的身子贴着刘旎扭扭扭,蹭蹭蹭。
刘旎吓一跳,以为刘邰着凉了,连忙去探他额头,手才贴上略烫的广额,就被精准的一把抓住,往下就按向某个巨大的部位。
刘邰微微拱起身,低头凑在刘旎耳边沙哑道:“玖儿,吾难受。”
在触摸到那个陌生又熟悉的玩意,刘旎耳朵都烧起来了,猛扭头想要瞪他,看看是不是借酒发疯呢,却见刘邰紧闭着眼并未清醒的样子,浓眉死拧满脸的确是痛苦又难耐。而被迫塞入手心的东西温热庞大半硬着,生命力旺盛无比的还在微微的弹动着不断涨大坚硬。
“皇兄?”真醉假醉?刘旎又羞又怀疑,手被禁锢得很用力,无法挣脱的感受着那茁壮成长的勃然大物上的青筋脉动。
刘邰似乎完全不清楚状态,只是不断的低嚷着难受,紧贴着刘旎磨蹭,“玖儿摸摸吾,摸摸吾。”
羞躁让全身窜起细颤,身体里潜藏的酒精似乎现在冒了头,晕晕的,热热的,全身乏力又冲刷着莫名的刺痒和燥热。刘旎合了合眼,吞咽了一下,连嘴唇都有些哆嗦道:“我摸,皇兄莫急。”
一说自己平时敢都不敢想像的言语,刘旎首先就乱了呼吸,也不敢高声去唤门外守候的侍从,费力的转过身和刘邰面对面,一手依旧被按在底下,另一只手则慢慢抚摸上刘邰光裸雄壮的胸膛。
刘邰闷哼了一声,单手勾在刘旎背后胡乱摩挲,同时引导着刘旎按照自己快慰的节奏上下搓动贲张的yù_wàng,边含糊不清咕哝着:“玖儿,用力点,rǔ_tóu也要摸。”
刘旎羞愤得闭上眼,额头抵住刘邰的下巴,好想一头撞晕这个醉鬼!
头顶上的刘邰却完全不知他的羞窘继续沙哑的嘟哝:“玖儿的小手好嫩好舒服,玖儿亲亲吾好么,吾身上好痒。”不知何时那大手已滑到他后颈,就这么将他的脸往那宽厚的胸肌上压。
刘旎羞恼得不行,张口就咬。
健实的胸膛肌肉一抽,刘邰竟然呻吟起来:“好刺激,还要……”握着细嫩后颈的手强劲的逼着他凑向雄壮胸膛上的褐色小点,“亲亲吾这里。”
无论小手怎么抵抗推攘硬邦邦的男人身体,刘旎还是感受到了唇瓣上硬实的圆点,不同于坚硬得象石头的胸肌,圆滚滚的圆点坚硬又柔软,随着他的唇的擦拭居然会自己滚动般,硬是挤入了他的唇齿间。
下意识的抿起唇一吸,刘邰哑声低吟,那沙哑醇厚的声线自耳蜗之间钻进心里面去,骚痒得不行,动听又诱惑,全身上下皆被不知道是这具庞大身躯传来的火热,还是自身的焚烧热得脊背冒汗躁动不堪。
后颈的大手在刘旎停下动作时会用力,而他吸吮时便会放轻力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