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奇怪个法?”他沉沉的问,喉咙里出来的声音轰隆隆的,很好听。大手配合轻轻抽刺的动作尽量让她能尽快舒展和接受自己。
她拧着细眉,感受那奇特的味道,“里面被阿兄弄得好痛好痒,阿兄好硬,又擦得好舒服……”咬了咬下唇,吟叫了声,“觉得有点慢……”
浓眉挑了挑,慢了?“不急,玖儿,还要再等一会儿。”就是要撩得她尝到滋味了,欲求不满了,他才能再进行下一步满足彼此。
巨物引发的酥痒层叠,可安抚的摩擦又慢又缓,实在难以抵消掉那全身都难耐起来的yù_wàng,她哼哼唧唧的轻嚷起来:“阿兄,玖儿难受嘛。”
他咬着她的下唇,控制着自己的幅度,“有多难受?”
她试探着拱着小腰,却被他一把控制住,挫败的哽咽一声,不讲道理了:“好难受!阿兄,我好难受!”
他沉声哄道:“要为兄给你舒服吗?”
“要!”
垂下浓郁漆黑的眼,他咬紧了牙关,“那为兄给你。”紧握住那不盈一握的小腰,健腰一个用力摆动。
强而有力的冲刺顿时抚慰了难耐的搔痒,她张了张嘴,没有喊出声,而是哆嗦着接受那彪悍得无法想像的快慰。
而让她不知道的是,他接下来的动作是一连串凶狠狂霸的冲撞,让她呼吸都哽住似的,沉硬的硕长毫不留情的碾压狠擦,沉重的在她最稚嫩的穴儿里肆意的来回撞击,顶弄得她要疯掉,那令人惊恐到极点的快感竟然是两个人都同时感知到她身体内又一个隐秘的穴口被强悍的冲击中开启。
那是什么?她呜咽着,快慰着,恐惧着,又信任着他的全然接受。
他的黑哞此刻亮得惊人,终于打开了,那小小的子宫口,即将孕育他的子嗣的地方!再也无法忍耐和自控,咆哮着弓起雄伟的身躯,用尽全力象要弄死这小家伙似的一个劲儿的将自己凶悍的性器往里再往里,直到逼得她尖叫,逼得那里面最嫩的小嘴彻底的打开。
他欣然全部的陷进去,尽根没入,庞大得可怕的尖端已经全部戳进她更为狭窄紧窒的子宫口内,在受到她无情的吸吮和压榨下,愉快又痛苦的低吼着,将自己的全部jīng_yè贡献出去。
她在那剧烈的疼痛和无上的快慰中昏厥,失去了意识的小身子在接受滚烫jīng_yè时颤抖了好几下,终于无力的瘫软下去,雌伏屈从。
眩晕的大脑好一会儿才勉强恢复清明,他才发现自己一直撑在她上方,沉重喘息着,瞧了她好一会儿,全身的桃色艳红让他满意的哼笑一声,紧密吸吮得几尽排斥的软穴儿让他知道自己已经重新硬了,没有再折腾她的打算,只是解了她双手,翻了个身,就这么让自己堵塞在她的幽处,扯过凌乱的被褥将两人盖住,亲着她双腕,抚摸着滑腻的娇躯,心满意足放松精神睡去。
终于,玖儿是他的了。
刘旎是皱着眉头醒来的,空气中浓郁的情欲味道让她脑子很是昏沉,身体的异常疲倦也让她一时没有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睁开眼,近在咫尺的俊颜让她眨了眨眼,“皇兄。”反射性的一笑,然后忽然想起她昨天好像喝醉了。
刘邰已经看了她很久,看着她迷蒙的眼神,看着她甜美的笑容,看着她困惑、混乱、思索、回忆,然后是恍然大悟和炸红的脸,低低笑了起来。
他的低笑甚至带动了她酸软深处某个又坚硬又粗大的东西的震动,后腰一软,她羞得乱七八糟的,“阿兄,那个……”那个东西怎么还嵌在她身体里?
他用拇指磨蹭她鲜艳的唇,笑得沙哑:“我早说了,哪儿跟哪儿呀。”翻个身,低头吻上她,下面也缓慢的抽动起来。
她抬手抱住他的脖子,顺从接受的同时,不忘轻声道:“还疼……”并没有前戏,哪怕她依旧是湿润的,也不太好受,太过巨大的硬物塞在她身体里,那整条道儿的酸软得像要扎到小腹里去了,腰儿也酸痛难忍。
“嘘,我尽快。”他轻声哄着,捏她小小的rǔ_tóu,咬着她的耳垂,快速的挑起了她的情欲,才加快加重粗重yīn_jīng的捣弄,那小小的子宫含了他一晚上硕大茎头,现在还合不拢,正好让他再享受一次宫交的快感和直接射进子宫的快慰。
她则是快乐中带着疼痛的包容着,喘息低叫着无法忍受那种过于强烈的刺激,“不行了,阿兄……”不自觉的推他厚实的肩,她好难受。
“快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