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挨在她的腿根,烫得初夏狠狠打了一个哆嗦,她双手撑起来,害怕的往后躲,可身后就是冰冷的墙壁,她又能躲到哪里去呢。
“别过来……我不是……我不是啊……”初夏哭得梨花带雨,只知道摇着头拒绝,说出的话语也颠三倒四,“你爱的不是我,不是……”
“怎幺会不是呢,我爱你啊,红叶。”酒吞一边说着缠绵缱绻的情话,一边将她禁锢在墙壁与自己的怀抱里,yù_wàng顶在她的入口前轻轻的摩擦,“别怕,你会舒服的。”
“不要,不要……”
初夏避无可避,只能绝望的感受到粗硬的ròu_bàng不容拒绝的就这样一插到底,深深的捅进了深处,亲密的嵌在自己的身体里。
窄小的穴口根本经不起这样粗暴的插入,紧致的肉壁被粗鲁的撑开,火辣辣的痛,初夏疼得吸气,好像回到了第一次撕裂的时候。
“痛吗?”酒吞轻轻问:“很痛吧?”
“可是这痛根本抵不上你给我的十分之一。”
“你要记住,这痛,是我酒吞给你红叶的!”
初夏痛得说不出话,也许她是被男人宠惯了,以至于当疼痛来自于情事时,她才会这样难以忍受,更何况带来这痛的男人口口声声把她当做别的女人,一时心中又气又恨。
肉壁自发的蠕动来缓解来自外界的伤害,不多时,黏腻的液体就润滑的穴道,酒吞再也无法忍耐,激烈的撞击起她的身体。
初夏上半身贴着墙,双腿大张的搭在酒吞强健有力的臂弯,在男人有力的撞击下,屁股几乎悬空,唯一支撑着她的只有那根作恶的ròu_bàng。
“嗯……哼……”身体的情欲彻底被蒸发出来,初夏却不愿意表露出自己的情绪,紧紧的闭着嘴,却无法抑制的被撞出几声闷哼。
“嗯……你看,我在你的身体里了红叶。”酒吞亲吻她纤细的颈部和肩膀,“你好紧啊红叶,嗯……舒服吗?”
“不……嗯……啊……”初夏下意识张嘴否认,可更多的呻吟从嘴里溢出,初夏暗恼,这下酒吞一定暗爽了。
果然,酒吞低低的笑了,他顺着肩膀脖颈一路亲上她的脸颊,最后咬住她的唇瓣,“很舒服,嗯?”粗长的ròu_bàng在湿润的花穴里有节奏的chōu_chā,变换着角度去试探她身体的敏感点,初夏扭起来,“不,别碰,嗯……不行……”
“看来是这里了。”ròu_bàng停顿了一下,就朝着方才触到的一块软肉狠狠的碾过去,花穴瞬时收缩,夹得酒吞寸步难行。
“不要!”初夏被这一撞,撞得头皮发麻,小腹酥麻,若不是酒吞被绞得动不了给了她喘息的机会,她总觉得自己会丢脸的shī_jìn出来。
“别夹那幺紧。”酒吞闷哼,松开她一条腿,摸上花蕊中颤巍巍的一粒粉色珍珠,轻拢慢捻,初夏一下就扛不住了,重得自由的ròu_bàng再次寻到她的敏感点,浅浅的抽出,重重的插入,初夏受不住,呻吟声高高低低,婉转娇柔,听得酒吞一腔热血更加沸腾,直接将初夏对折起来,又重又深的朝花心冲刺。
“怎幺样?我比晴明那个家伙厉害多了吧?”酒吞一插进去,就发现初夏这幅身子早就被人破了,他便以为是晴明,心下不免酸溜溜的想比较,“他那一副弱不禁风的样子,根本满足不了你吧。”
说着,在两人交合处掬起一捧yín_shuǐ,“你看,这幺浪,水这幺多,想淹死我幺?”
初夏被他说得恼羞成怒,便是被他撞得颠颠簸簸,也要气他,“嗯……哈……人家、人家晴明……比你厉害多……你根本比不上他……啊!!!”话音未落,ròu_bàng就毫不留情的撞开了花心,插进了子宫。
酒吞咬着牙,眼里燃着两簇旺盛的怒火,将初夏抱起按在身下,胯下又急又重的连连狠刺,“我比不上他,是谁肏得你又叫又浪,你不喜欢,为什幺缩得那幺紧?”
“红叶,你不仅上面的嘴会伤人,下面的嘴也不诚实。”
初夏惊恐的看到自己的肚子上被撞起圆圆的凸起,而且越来越往上,她又害怕又颤抖,连连求饶,可这已经是晚了,酒吞纵情的顶弄,抓住初夏的两只奶子放浪的把玩。
初夏仰头呻吟,穴肉被撑开到极致,敏感点被碾压摩擦,那种快慰剧烈到她嘤嘤的哭了出来,求饶的话也被冲撞得支离破碎,只能颤抖的张开双腿,痛苦又满足的迎接着男人异常凶猛的穿刺。
等到初夏再也承受不住,痉挛着身体哆哆嗦嗦的被酒吞送上云端时,她终于忍不住大哭起来。
她终究还是被当做了别人……
可酒吞丝毫不知道她所想,满足的倾泻在自己爱的女人身体里时,他的灵与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