耐起来,连带着男孩也被其他的孩子指指点点。
母子俩的日子逐渐艰难起来,男人嗜上了酒,偶尔喝高了便会动手,为了护住男孩,母亲的脸上,身上都是一片片触目惊心的淤痕。
又过了几年,母亲的脸上有了岁月的痕迹,而男孩长大了,继承了母亲美丽的容貌,且还更胜三分。
名义上的继父看他的眼光也是在这时候产生了变化,阿罗知道那是什么意思,他以前也是这样看他的母亲。
继父的目光毫不掩饰,有时候甚至会在妻子看不到的时候对他动手动脚。
那一种头皮一片发麻的感觉,像滑腻的毒蛇在身上游走,阿罗几乎要吐出来。
可是他不敢反抗,一旦他表现出抗拒,继父就会威胁他。
“难道你是想我当着惠子的面弄你?”
见他不再反抗,男人奸邪的笑了,扯开他的衣襟,露出少年雪白的胸膛。
男人用粗糙的手掌兴奋的抚摸着他,嘴里不干不净的骂着:“哈,你真是和那个贱人一模一样的yín_jiàn啊。”
“小小年纪就生了一副yín_dàng样,怎么,欠肏?”
而每当他露出一副备受屈辱的模样时,男人就会更加兴奋得折磨他,那段时间里他的身体一道青一道紫,幸运的是,男人暂时没有动他。
他的忍耐直到那天为止。
男人又一次在深夜喝得醉醺醺的回来,母亲已经睡下了,阿罗只好上去搀扶男人。
男人看见是他,嘿嘿一笑,扯着他就双双倒在塌上,酒气熏然的就亲了上去。
21.他的过往【下】
男人嘴里散发着一股恶臭,凑过来的时候还能看到发黑的黄牙。
阿罗皱着眉躲开了,醉酒的男人其实比平时好对付的多。
男人扑了个空,恼羞成怒去抓他,但是酒精使得他走一步趔趄成两步,摇摇晃晃的被阿罗逮着机会,一脚踹上他的背心,整个人扑在地上,疼得叫唤。
“你……你这贱货,跟你母亲一样贱……”
男人又疼又晕,不知道在说什么胡话……
“当年我让她……嗝……嫁给我,她居然转头就和治也那个家伙好上了。”治也是阿罗父亲的名字。
“哈哈哈……不过,她以为这样就能逃掉了么!”男人说着说着眼睛都红起来:“治也那个家伙,蠢得要命!”
阿罗看着他,觉得心底的不安即将被揭晓,他小时候就发现这个男人对母亲的态度非常怪,经常在别人不注意的时候非常阴翳的盯着他们看。
“我就告诉他,山上最近有野猪生了一窝的幼崽,我知道那个窝在哪里,他就跟着我去了……”
“哈哈哈……可是,我告诉他那窝猪崽所在之处的时候,并没有告诉他,野猪也在。”
阿罗死死的看着这个男人,眼里满是愤恨。
“结果那家伙就被发怒的野猪逮个正着,双双落了悬崖。”他越说越兴奋,手舞足蹈的比划着,“要不是多亏了他蠢,我又哪里来的野猪娶到惠子。”
那一窝用阿父性命换来的幼崽就这样落在了男人的手上,还用它来施舍他们,母亲带着感激嫁了过去,从此任劳任怨,即便挨打了也只会抱着他说:“阿罗,你不要害怕,你阿父只是怕失去我们,他只是害怕,你要原谅他,好么?”
阿罗尝到血味,牙齿已经破开了皮肤,疼痛使得他怒气更盛,他从头至尾,都只有一个阿父!
这个畜生!他一定要杀了他!
就在他从厨房拿着刀冲回来就要往男人身上砍的时候,母亲阻止了他。
他的母亲非常软弱,一旦遇上事情便只会朝他哭。
她现在又哭了,她抱着还喃喃自语的男人,泪眼朦胧的乞求他:“阿罗,不要,不要……”
他质问她:“为什么!就是这个男人!这个男人他杀了我的阿父啊母亲!”
她只会呜呜的哭,她说:“我知道,我都听到……可是,可是他现在也是你的父亲啊……”
阿罗几乎要认不出眼前的女人究竟是不是他的母亲,他失望的冲她喊:“我的父亲只有一个!这个男人,他是个qín_shòu,他害了阿父,他还抢走了你。”
“可是,可是没有他,我们母子还怎么活啊……”女人喃喃道:“我不能再没有丈夫了……”
“母亲,阿罗长大了,阿罗会养你的。”阿罗强压下怒气,耐心的劝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