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细叮嘱了男人什么,初夏只听到断断续续的“药”,“发作”,“dàng_fù”,“受用”……光是听起来就感觉非常不妙啊。
衣服摩挲的声音在她身边停住,她狠狠咬了咬舌尖,剧痛感顿时拉回了一点气力,她想,一会这男人要是对她做什么,她就一口咬上去,不死也得半残。
来人就静静的站在那里,好像在注视她,她能感受那灼人的视线一寸一寸抚摸过自己的身体,她几乎被看光了,光是这样想着,小腹不知就为何一热。
那人终于俯下了身,头发从肩膀上如水一样的倾泻下来,那人清晰的面容就出现在上方。
那怎样一双令人呼吸一窒的眸子啊,多情又妩媚,眼尾斜斜的上挑,沾了一抹浅淡的夕阳橘,眸光潋滟,好似将落日安在了眼底。
五官深邃fēng_liú,水润润的红唇不自觉的翘起一边,似笑非笑,明明生得雌雄莫辩的一副容貌,但眉宇间又蕴着一抹英气,使得人一眼就不会将他错认。
他温柔的拂过初夏的脸颊,鬓边的散发被服服帖帖的挽到一侧,他开口,仿佛流水穿过冰层,透着丝丝凉气又舒爽无比,直叫人头脑一清。
“小生,这厢有礼了。”
初夏讷讷的张了张嘴,发现自己竟是说不出一句话。
不、不是肥油满肠的中年大叔?
他又轻轻笑了一声,说不出的fēng_liú好听。
他说:“姑娘,你好像是小生的命定之人呢。”
他轻轻拂上自己略显苍白的皮肤,语气温柔又多情,“遇见你,小生的面具就自己掉了下来呢。”他另一只手果然拿着一只画着诡异符号的狐狸面具。
“既然如此,小生就没办法放过你了呢。”说着,他修长好看的手指慢条斯理的挑开了松松系着的绳结,薄纱随着呼吸一动,就微微散开来,露出底下白腻混润的肌肤。
初夏有点急,她说:“你放过我,我不是这里的人,我是被抓来的,你去找别人好不好?”
“别人?”他歪了歪头,“可她们都不是你,要来何用?”
“我、我……”身上的绳结一个一个被挑落,当手指来到最后的隐秘地带时,初夏终于忍不住开始发抖。
“嘘,别哭……”他舔掉初夏脸上的泪珠,金色的眸子里是志在必得,“我会让你舒服的。”
初夏愣愣的,却不是他的安抚起了作用,她……她好像看到他头顶突然支起两只毛茸茸的耳朵,尖尖的,偶尔还会扑凌扑凌的动。
“是错觉吗?怎么会有两只耳朵……”
“嗯?什么……耳朵!”他原本还漫不经心,耳后面色一变,飞快的摸上头顶,“糟糕,怎么显像了。”
“砰”又是一声,尾巴也露出来了。
“狐狸?”初夏迟疑道。
“啊,真是麻烦,果然伤没好化形就是顶不了多久。”他有些苦恼的甩了甩尾巴。
脑海里好似有什么一闪而过,劈开了浓雾。
初夏瞪大了眼,不可置信的看着他,惊呼:“你是小白?!”
尾巴顿了顿,妖狐的肢体显得有一瞬间的僵硬。
“小生可不是什么小白,小生是妖狐,这一带赫赫有名的大妖呢。”
“小白,太好了!”初夏才不管他说什么,只要知道他是小白就好了!
“我就知道你不会丢下我的!”
妖狐抖了抖耳朵,“小生可不是来救你的。”
“?”
妖狐挑了挑嘴角,“小生说了,你是小生的命定之人,命定之人,当然是用来做的了。”
折腾了这么久,他其实有点不耐烦了,手指随意一勾,薄纱纷纷扬扬的被妖力撕扯开,露出被包裹的娇躯。
初夏惊呼一声,想将身体蜷缩起来,奈何软绵绵的提不起气力,只好嫩生生的躺在那里,任由妖狐带着赞叹细细的一处一处摸索而过。
他的手指每经过一处地方,就好像带着魔力,羽毛一样酸酸麻麻,若不是咬着唇,初夏早呻吟出来了。
小腹越来越热,伴随而来的是越来越明显的瘙痒,唯一舒畅的地方就是与妖狐皮肤相触的位置。
“听刚才的女人说,现在药效应该快起来了。”
“啊……什么……药效?”初夏热得有些口干舌焦。
“大概……就是yín_wádàng_fù的药效吧。”他说完,俯下了头,“唔……之前被你抱在怀里的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