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正疑惑间,王玉霞喊了一声,“丁广才,你出来。?八一?中文?≈o≈m≠”
王玉霞的喊声刚落,一台机器后边传出一个人的怪笑,随着笑声,有人从机器后边走出来。
我一看,居然是大背头,他身后还跟着当时包间里的两个男子,大背头头上包着一块纱布,脸上全是得意。
“丁广才,果然是你,你把我们劫到这来干什么?”王玉霞问。
“干什么?”大背头走到王玉霞面前,一声冷笑,“找面儿.”
“找面儿,什么面儿?”王玉霞追问道。
大背头指着王玉霞,狞笑道,“王玉霞,你可真够骚情,刚从医院出来,就去找这小子睡觉,你他妈的没见过男人。”
“姑奶奶愿意,和你有屁关系。丁广才,你赶紧放了我们。”
大背头一指自己的脑袋,“放了你们,老子这瓶子就白挨了,那么多钱老子就白花了?”
“医药费我已经给你掏了。今天酒吧花的钱,我也都会还你,这可以了吧?”王玉霞瞅瞅大背头。
“那老子丢的面儿,这你能赔的起吗?”大背头眼睛一瞪。
“那是你自找的,谁叫当时说三说四,最后还怂了。”王玉霞不屑地哼了一声。
“自找的。”大背头一听火了,扬手给了王玉霞一耳光,“老子今天倒霉,就是你这个臭娘们给子带来的,没有你,老子不会把面儿栽了。”
王玉霞被打得一趔趄,“丁广才,你疯了。”
又是一耳光,“闭嘴,再他妈嘚嘚,老子把你扒光了。”
王玉霞一听,又恢复了惊恐,不敢说话了。
我明白了,这大背头在酒吧吃了亏,是心有不甘,看到王玉霞匆匆离开医院,就叫人悄悄跟上了她,确定我和王玉霞在台球厅,招呼了几个人把我俩劫了,王玉霞一到这里就喊出了大背头,看来这是大背头的厂子,王玉霞来过。
大背头打完王玉霞到了我面前,狞笑一声,“小子,还狂吗?”
我也笑了一下,“丁总,你有点心计。”
“废话,老子混江湖的时候,你他妈还吃奶呢。你刚才不是说谁横儿谁是爷吗。现在你还横吗?”
我看看大背头那张嚣张的脸,“丁总,你不就是想出口气吗,你把王玉霞放了.想怎么玩你随便我陪你。”
“呦呵,口气还挺硬。”大背头突然怒喝一声,“给老子跪下。”
“跪下。”在我身后的家伙也拿枪一顶我。
我却站地更直了,逼视着大背头,没有跪,
“不跪是吧,把她衣服给我扒了。”大背头一指王玉霞。
看着王玉霞的马仔就要动手。
“丁广才,你个混蛋。”王玉霞挣扎着,但根本无济于事。
“等等。”我立刻喊了一声。
“怎么着,心疼了。妈的,说你是个怂包小白脸,你还不服。”大背头踢了我一脚。
我看一眼上衣已被扯开的王玉霞,“行,我跪,但你们别碰她。要不然我饶不了你、”
“把她放开吧。”大背头挥了一下手。
马仔松开王玉霞,王玉霞立刻整整衣服。
我一咬牙,跪了下去。
“这小子怂了。”大背头指着我一阵狂笑,周围人也笑了。
“叫大爷。”大背头又弯腰看着我。
我也叫看着他,轻轻叫了声,“大爷。”
大背头又是一阵狂笑,一招手,“把东西拿过来。”
有人搬着一个箱子放到我面前,打开箱子一看,里边是十瓶高度白酒。
大背头指着箱子里的酒,对我说:“小子,你今天把这十瓶酒都给老子一滴不剩地喝了。要不然,这十瓶酒,老子都砸在你脑袋上,你不是想爆头吗,老子就用酒瓶子把你的头爆了。”
“喝。”一个马仔打开一瓶酒,直接塞到我手里。
“丁广才,你放了我们吧,你说个数,我给你钱还不行。”王玉霞哭喊道。
“妈的,现在知道怕了,刚才干什么去了,就想男人了吧。”大背头恶狠狠地朝王玉霞喊道,“钱老子要,面儿老子更要,等老子收拾完这小子,就收拾你这个臭娘们。妈的,包个小白脸就把你放不住了。”
“喝。”大背头回头又看向我,“少喝一滴,老子就把瓶子砸你脑袋上。”
我握住酒瓶,闻闻瓶里里的酒,刺鼻浓烈,别说十瓶了,就是喝一瓶,我也得当即躺在这。
我用余光瞟了一下四周,这间厂房挺宽大,在我们周边都是机器,围住我们的一共是七个人,一个人站在我身后拿枪顶着我,还有三个都站在大背头旁边。这酒是绝对不能真喝,否则我俩就彻底完了,要想变不利为有利,只有两个办法,或者把枪夺过来,或者控制住大背头。
我闻着酒,心里暗暗想着,“想什么,赶紧喝。”大背头见状喊了一声。
“我喝。”我点点头,扬起脖子喝了一口,然后直接吐到地上。
“你小子干吗,敢吐酒,想挨瓶子。”大背头急了,抄起一个酒瓶子就要往我脑袋上砸。
“你这酒不对,这不是酒。”我忙说。
“不是酒?”
“不信,你尝一口。我要是喝了这个,你可是便宜我了。”我把酒瓶子举向大背头,并故意加了最后一句。
大背头见我神色淡定,有点疑惑了,“我他妈尝尝。”伸手去接我手里的瓶子。
趁着他弯腰与我接近的时候,我猛地一酒瓶子打在他脸上,随即闪电般扑向他,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