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伙子,你很幸运还能健全的活着。”老人就那么看着我。
“老人家,你知道我?”反倒是我有些纳闷。
后者点点头:“铜锣现在是我的客人,是他让我过来看看的。”
我不禁喜出望外:“铜锣,他人呢,没事吧?”说着我向他身后看去,发现后面空空如也除了黑暗还是黑暗。
“这里可是颠兹国的墓。”老人并没有回答我的话,而是转身看了看四周的黑棺。
“我也是误入。”能听得出他的弦外之音,我急忙解释,说出了下来时遇到的情况。
他听完我的话以后点了点头:“本来那道铁索早被偏移到别的地方了,但是年代久远固定铁索的设施出现故障荡回了原来的地方。我虽然不知道你是怎么滑倒那道铁索上,但估计是下滑的时候出现了故障使得本该左移的铁索发生了移位,挂到了通向这里的铁索。”
老人猜想着,而我的思绪开始回忆,当时的确有好几次急滑,也没有看的太清楚莫非真的像老人所说那么巧合。
“你的戒指哪里来的?”老人看到了我手上的戒指。
我的心头一紧,思索再三还是说出了实话,将戒指取下交给了他:“我也是偶然发现的,现在物归原主。”
“物归原主!”老人忽然笑了:“你我都是这里的客人,有什么原主不原主的。得到了也是你的造化,留着吧!”
“什么!你不是颠兹国的后裔吗?”我惊呆了。原本以为这个老人就是颠兹国的后裔才对,谁知他居然说自己不是。
“当然了,颠兹国的人会说普通话吗?”老人笑了一下反问道。
这时我才猛然注意到老人一直在用普通话和我对话,而古颠兹国的人是不可能会的。
“那你是……”
“老朽姓霍,叫我老霍吧!”老人说完扭过头一边摇着铃铛,一边不住的喊着:“归!归去……”
老霍!我的心里咯噔了一下,紧走两步追了上去:“老爷子,您难道就是霍建国吗?”
天啊!霍建国不是应该死了吗!难道他也没死,可是如果没死的话为什么不上去呢?
“吆!不简单嘛”他扭过头来看着我笑道:“还知道我的名字,怎么,山鬼寨的老寨主还活着吗?”
“不不,我是听木丝说的。”
“木丝……”老霍抬起头来仔细的想了一下说:“哦!是那个幸运的小子。唉……震西呢!他怎么样了?”
“他……疯了。”我回答道。
老霍点了点头,继续摇着铃铛向前走,一边摇着嘴里一边喃喃的说:“疯了好啊!疯了就没有烦恼,没有恐惧了……疯了好啊!疯了就不会做噩梦了。”
时间并不大,我们就出了溶洞,迎面一股刺骨的寒风扑了过来,呛的我差点背过气去。
这个时候我才知道现在已经是晚上十一点钟了,我在溶洞里整整的钻了五六个小时。外面的天色一片漆黑,虽有一明月和漫天的繁星,但是山谷里却是一片漆黑,这里依然处于吸光地带。
我的手电能见度不足五米,五米之后便会迅速的衰减,然后被吞没在无边的黑暗之中。
即便是打着手电我也是东撞西撞,因为山谷里几乎没有什么路,到处都是坚硬而锋利的碎石,密密麻麻的堆了一地。
“小心点,当初颠兹国就是在这里依靠天险歼灭入侵的敌人的。”老霍笑着提醒我。
他走在我的前面,按理说他的手里一没有手电二没有火把,是不可能看的比我更清楚的。但是他走的虽然慢却非常稳,似乎这些咯脚的尖石对他来说根本不算什么。
“老爷子,你能看得见吗?”我忍不住问道。
“看不见。”
“既然看不见,为什么走的比我还快?”
“呵呵呵!如果你在这鬼地方的地方待上三十几年也可以不用眼睛的。”
“老爷子,我有句话想问……”
“你是想问我既然没死,为什么不回去,是吧?”
我点点头,没有说话,这是我见到他以后一直想问的问题。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震西没死,申爱民也没死,现在霍建国也活生生的在我眼前出现,但是前两个都回去了,他为什么独独守在这里呢!
老霍并没有直接回答我的问题,而是抬起头来无线苍凉的看着星空说:“有一种活法……叫生不如死。”
然后就不在说了,也不知道是他陷入了回忆,还是不想回答我的问题。反正就那样死气沉沉的向前走着,没有再多说一句。
人家不说我也不好多问,总之感觉这个老霍透着一股子怪异,可又说不上哪里不对劲。
就在我疑惑不解的时候,只感觉周围的山风有些不对劲,似乎寒风之中还夹杂的别的什么东西,打在身上生疼生疼的。
我抬手看了一下,发现手背上有着密密麻麻的白线,显然是被什么细小而又坚硬的东西划过的。它们虽然小却很多,就隐藏在风里。
“这是……”我赶忙从身上拿出一张显阴符,刚刚拿出来黄色的符纸上就出现了几道黑色的印记,就好像被碳烧了一样。
然后那种丝痕火烧印记越来越多,最后‘噗’的一声整张符咒燃烧起来,迅速的吹散在风里。
“这……这风里夹杂着霸道的死气。”我惊呆了。难怪这风如此的寒冷凌厉,原来里面还蕴藏着许多死气,犹豫风很冷裸露出来的皮肤知觉变的很微弱,所以直到现在我才感觉到。
“当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