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洲东部的环境迷人,不仅有尼罗河的发源地,绚丽的湖光平原,还有闻名世界的东非大裂谷。
与之不相对应的,是这里政局一直动荡不安,在苏丹和肯尼亚的交界处,有一个弹丸的小国家,叫作乌拉坎。
这个政权,并没有在国际上获得承认,因其是个神权国家,某些教规,比较反人类,例如残害女性的割礼,不但盛行,而且发展到初生婴儿身上。
并且此地长年处于战乱状态,但种种迹象已经表明,**军不管目的还是手段,都要更加暴虐和灭绝人性。
3月初,**军攻破了首都,并开始大肆屠杀平民,眼见一个新的政权就要诞生。
林启是一名中国人,作为国际维和部队的一名战地记者,他总是在收到消息的第一时间赶赴现场,这次也不例外,即使部队里最身经百战的战士,都对他这种“不怕死”的精神也表示过由衷的佩服。
那天,他到达了一个刚刚被屠的村落,现场一片狼藉,残肢遍地,哀嚎遍野,就在他拿起相机准备拍照时,他全身像被电击一般,感到一阵酥麻,之后就失去了意识。
一阵剧痛,林启醒了过来,发现自己被关在一个铁笼子里,肚子上有个约莫6长的伤口,丝丝的流血。
林启在部队受过急救的训练,迅速反应,检查伤口,发现伤口并不规则,似乎不是匕首之类的利刃所割,并且也不是很深,林启脱下上衣简单包扎了一下,发现还是流血不止,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只得用手捂着。
之后观察周围的环境,认识了关在旁边笼子里的声称自己是什么灯塔,还参加过某个雇佣军队的“”。
林启经历过一次刻骨铭心的伤痛,把生死看得很淡,所以才会不顾家人的反对,执意来到这里,尽管如此,当死亡真得近在咫尺时,人的第一本能还是求生。
听这个“”侃侃而谈,分析的头头是道,林启问道:“你中文说得这么好,也是中国人么?”话一问出口,觉得有些冒失,刚刚说了自己是没有国藉的人。
但是依然保持着绅士般的风度:“算是吧,我的亲生父母是中国人,我本人也在中国生活过不少年。”
“那你有中文名字么,外文名字也可以,我不太习惯拿个字母称呼别人。”
“嗯,再我看来,名字只是个代号,跟,或者b都没什么不一样,不过你愿意的话,可以叫我赵天明。”
林启心里冷哼了一声:“嗤,赵天明,照天明,还真把自己当灯塔了。”
林启并不相信他,很显然,这家伙是临时给自己“起”了一个名字。
但此时此景,两人要合作一起逃离这里,还是保持最基本的默契和尊重为好。
“你好,赵天明,听你刚才的分析,似乎知道把我们关在这里的,是什么人。”
“是的。”
“那你自己提出的两个疑问,想必应该有答案吧?”
“有,也可以说没有,我只知道把我们关在这里的人是想跟我们做个游戏。”
“做游戏?”这里是非洲,林启在这里工作生活了三年,实在想不到有什么人或者组织喜欢把人囚禁起来做游戏。
“是的,你不必感到奇怪,打个比方,即使世代生活在热带雨林的非洲土著,也未必知道热带雨林的全部秘密,这样说你能明白么,简单说,这里有一个私人武装组织,”赵天明指了一下旁边笼子里的人,“我们三个人分别做了一件事,得罪了这个组织,才被关到这里,但是这个组织很公平,任何得罪他们的人,只要通过他们设定的游戏,就可以获得一次谈判或者申诉的机会,现在在我们面前的,就是这场游戏,我们第一步要做的,就是先逃出去。”
听完赵天明的话,林启的吃惊程度,不亚于大白天见到鬼,最郁闷的是,他压根都想不起来自己到底做过什么事,得罪过自己都不知道的什么狗屁组织,莫明其妙的关到这里做什么逃生游戏。
林启看着三个笼子中间挂着的三把钥匙,问道:“依你看,这三把钥匙会不会是假的,把我们关在这里,还给我们发钥匙?那这游戏,也太简单了吧。”
赵天明笑道:“看似简单,其实并不简单。”
“怎么说?”
“这牵扯到人与人之间,与生俱来的信任危机,任何两个,或者三个陌生人相遇,都无法判断对方是否友善,当身处险境时,这种不信任感更会无限放大,放在我们现在的情况,三把钥匙,开三把锁,就会产生许多信任危机,首先一条,我们由谁来拿钥匙?怎么确定拿了钥匙的那个人,开了自己的锁离开之后,不会丢下另外两人不管。”
“我们可以一人拿一把钥匙。”
“那我们无法确认,我们各自拿的钥匙正好是对应各自笼子的锁,我们无法确认,另外两人谁拿到的是自己的钥匙,无法确认,拿到自己钥匙的人,是否会把钥匙交换给自己。”
听赵天明这么一分析,林启才觉得确实没那么简单,他第一个不信任的就是眼前这个古里古怪的赵天明,还有另一个笼子里趴着的人,也不知道干什么的,是死是活。
林启又问道:“这个人还活着么?”
“当然活着,只是还没有苏醒。”
“那鉴于你刚刚提出的信任危机,我现在有一个比较好的解决方案。”
“怎么说?”
“我们两,一个人拿一把钥匙,如果两把都是正好是对的,那固然好,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