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腊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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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身体感受着萍姐的热度和弹” gt;,而眼睛却欣赏着华姐那张端正而充满笑意的脸。这种混合的感受非常奇怪,如同想到一个平时淑女、床上dàng_fù的女人。
没过几天,惠丽她们就都回家了,我本来想送惠丽上火车,但是她却没有答应,说是要先过去跟老乡汇合,让我送她上了公共汽车就独自走了。我慢慢地回到酒吧,惠丽走了,我心里空荡荡的,在沙发上坐了一会儿,突然记起以前在孤儿院里的兄弟姐妹。也许是酒吧的日子过得太过充实,过去的这段时间竟然一直很少想起他们。现在要过年了,不知道他们过得怎样,我边想边拿起了电话,打通了陈伯的电话。陈伯和秀姨是一对五十多岁的夫妻,没有小孩,是孤儿院的管理人员,孤儿院里一共有四个常职管理人员,每年还去两三个志愿者,服务时间一年。
孤儿院通常将年纪差不多的孩子放在一起管理,我们同年的一共有七个,五男二女。两个男孩为国与红星参军,航远在船厂,嘉实和岳静一男一女留在农场,我到了酒吧,还有一个女孩刘溪在服装厂工作。我们的理想各不相同,我和为国与红星都想保家卫国。我最狠日本,总想打到日本去,为国总想统一台湾,红星总想夺回俄罗斯占领的土地。他们俩都参了军,我却因为牙周炎,体检没有过关,才去了酒吧。航远想当一名船舶工程师,将来造航母。嘉实想当一名农场主,拥有自己的农场。岳静只想嫁一个好老公,平平安安过日子,可能因为她有点兔唇,外表不好有关。刘溪却想成为富婆,将来自己建几个孤儿院收养孤儿。
我们几个一起长大,一起上学,一起锻炼,多数时候感情很好,只是不知道跟真正的兄弟姐妹比起如何。我们有时候也打架争吵,但是都很快就过去了。现在想起他们觉得格外亲切,大概是需要感情补充的时候。
陈伯很快就听出是我的声音,高兴不已,问了问我的工作情况,就把电话给了一旁的秀姨。秀姨接过电话时就哭了起来,一边哭一边问我的生活怎样,说我怎么这么长时间不打电话回来,他们几个都打了电话,还问我身体好不好,有没有被人欺负。说着说着,我也流起了眼泪,我问了问她和陈伯的身体状况,又大概问了问孤儿院的情况,然后就问起为国他们几个的情况和联系方式。聊了快一个小时,我俩才哭着挂了电话,秀姨最后一个劲地嘱咐我要经常打电话回去,在外面要注意保护自己,要和同事搞好关系等等。
挂了秀姨的电话,我又赶紧给兄弟姐妹们打电话,为国与红星在部队联系不上,航远和刘溪都在上班,只有嘉实和岳静在一起接了电话,大概农场冬天休息。他俩轮流和我聊了聊各自的工作生活情况,又聊了聊孤儿院里的情况,最后大家约定留在上海的几个明年聚聚,具体时间却是没有说定,然后我们又说了一大通祝福的话就挂了电话。
现在又无聊起来,客厅里就剩下我、凤姐和萧红三人。凤姐已经有两周没有找我,现在人手少了,更是不会找我,否则客厅里就只剩下萧红一个人了。酒吧还要营业两天,一直到腊月29。现在客人虽然少了,但是还是要人手在客厅守着,否则万一多来几个客人,就招呼不过来。
萧红也无聊的坐在我的旁边,周月她们走了,她也找不到聊天的对象。两人就这样坐着,谁也没有先说话,萧红最近一直对我很冷,而我则想着惠丽。坐了好一段时间,凤姐走了过来。
你们俩干吗坐这里发呆amp;r;凤姐笑着说。
哦,没什么吧,我找不到人说话。amp;r;萧红抢着说。
怎么找不到,旁边不是坐着一个吗amp;r;
他,我才不和他聊呢木头脑袋。amp;r;萧红不屑一顾地说。
怎么他得罪你了啊amp;r;凤姐大笑,小强,你听到了吗人家说你木头脑袋,你是不是惹我们萧红了amp;r;
没有啊,她自己不和我说话。amp;r;我也笑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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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就剩下你们俩了,你们不说话还跟谁说啊,小强,你男孩子主动点嘛amp;r;凤姐一边笑一边看着我的脸。
我ap;r;我笑着看了旁边的萧红一眼,来酒吧半年多了,我现在已经习惯了和这群熟悉的女人聊天。
是嘛,萧红你不理我们小强啊amp;r;凤姐问道。
哪有啊凤姐别听她瞎说。amp;r;萧红横了我一眼,嘴角挂着一丝笑意。
你们真有意思amp;r;凤姐大笑。
萧红,你在上海没有亲戚吧amp;r;凤姐顿了顿问道。
没有啊amp;r;
哦,那正好,你和小强一起在酒吧过年。amp;r;
萧红点点头,没有说话。
看来我们要一起欢度佳节了,萧红同志。amp;r;我笑着说,在凤姐面前,我已经完全可以轻松自在地说话。
少套近乎,到时候你负责做饭,我负责吃amp;r;萧红狠很地说,听得出她心中的喜悦。
凤姐见我俩已经说上了,笑着慢慢走开了。
好吧,不过到时候吃不下去可别怪我。amp;r;我笑着说。
不怪你怪谁啊弄砸了到时候敲你的脑袋。amp;r;萧红终于笑了起来,我也觉得高兴,僵了这么久,总算又找到从前的感觉。
晚上凤姐下班以后,酒吧就剩下了我们两个,还有几个零散的客人,多半是些常客。我和萧红除了偶尔给客人送点东西,大部分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