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尴尬极了,用手下来一把把我的手拽了出来。
一桌人这时候已经各怀心事了,只是钟心荷吃了几口就放下碗不吃了,一个人噘着嘴不是的用眼剜我。我知道刚才她想让我也叫上她来着,可是我没有去,她又不好自己跑过去,心里郁闷。刚才楼下一张罗,弄得她只好自己下来吃饭了。
她想这些,也许觉得自己委屈,自己和自己生气,不知道怎么突然干呕了起来,我赶紧过去帮她轻轻的捶背,小心的问她:“宝贝,你怎么了?不是生气了吧?”
“呸!多稀罕你嘛?我才不会生气呢,我只是这一段身体都不是很好,感到有点难受而已,你可别以为我是吃醋啊!才不会呢,你永远不来才好呢,我落个清静!”
“是吗?宝贝原来你是这样想的?那我可真的……”
“真的什么?……你……你敢?”
原本我真的只是想逗逗她的,可是没有想到,我一句话都没有说完她就已经完全忍不住开始堪堪要哭的样子了。我真的没有想到她的感情会这样脆弱,我就赶紧解释:“宝贝,老公逗你玩儿呢,你还真当真了?不像一个大市长的心胸和气度啊!”
“什么大市长啊,如果你说不想让我做了,我马上就辞了,如果你想让我和他离婚,我什么也不顾的就去和他离!我就在这儿知坊镇呆着专心为你生孩子。”
看样子她真的往心里去了,我感到自己真的需要说清楚这件事儿了,因为我们真心相爱,我爱她、想占有她,可是我不能自私到让她不快乐,让她在我床上为我生孩子,这样我真的就像清朝的那些土财主了。
“荷姐,你怎么了?情绪这么反常,你该不是有……”
小姨这时候插话,问道。
“我又什么?我能又什么?又……”
说到这里,荷姐突然意识到什么,吃惊的捂住了自己的大张的嘴。
这时候的我没有在意她们说什么,只是想着荷姐的情绪为什么这么反常,也许是我没有想到,在这些女人里面,唯一她的丈夫不是我,也就是说唯一将来不能公开的被我爱的女人就是她了,因此她一定有很多比别的女人更多的委屈,这一点我以前怎么没有想过?在座的每个女人都幸福的跟花儿一样,可是唯独她不敢,她不能说自己就是孙夫人,不能让自己的孩子姓孙。看样子她应该是因为这件事儿烦心,女人的心真的需要作男人的好好琢磨琢磨。
这时候钟心荷突然改变了主意,又开始吃饭了。饭桌上看起来又是相安无事了,可在和她们戏耍的同时,我的心里知道一定要让荷姐解开这个结。
南丁的中文的长进速度可以用突飞猛进来形容,她现在基本上能够听懂这些平常的对话了,只要中间没有太多俚语、土话、暗语,她一般不用人给她翻译了。
她就坐在我的